赘婿联盟
作者:胸怀宽广111 | 分类:都市 | 字数:219.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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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廖家人臆想获胜利 曾阿姨训斥赵旭东
曾凤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忍不住说:“悦兮错过了这么多好机会,为的都是赵旭东?”
“夫人说的是!”廖如天插话说,“这么多豪门大少,往少里说,就算一人只能帮廖家一亿,廖家现在都不止十亿了。”
“哈哈哈——”赵长水忍不住笑了起来,“廖家人打得好算盘,这种算法,是廖家发明的吧?”
“赵二少爷,”廖介文说,“有曾夫人在,容不得你张狂。”
“赵长水,让廖家人说完。”曾凤说。
“都怪那个赵旭东——”见曾凤没有反对廖如天说话,廖如山也按捺不住了,“谁接近悦兮,他就疯狂地打击谁,简直就是个暴徒——怪不得被赵家赶了出来!”
“就这样,廖家的财产,都转移到赵旭东名下了——”刘氏声泪俱下,“他们不择手段,先后把我的孙子介武、介斌,孙女盼兮,侄儿刘明送进牢里。胁迫廖家拿出钱来。现在悦兮住的那个山庄,值十亿,就是他们用从廖家巧取豪夺的钱买到的。”
“他们还用廖家的钱挥霍浪费,廖悦兮先后买了两辆法拉利,一辆宝马车,赵旭东还买了奔驰——”廖如天也喊屈。
“你们廖家的算盘打错了吧?”赵斌斌也忍不住了,“就算你们廖家最强大的时候,也才六七亿。赵旭东和廖悦兮,能用从廖家搞到的钱,买这么多东西?”
“赵斌斌——”廖介文大喝一声,“你们赵家就要完蛋了!你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你放屁!”极有修养的赵长水也被激怒了,“谁说我们赵家会完蛋?真正要完蛋的,只能是北晋廖家。”
“赵家少爷?我看你就是一个傻瓜!”廖介文得意地喊,“曾夫人今天来,就是要收集你们赵家的罪证,要搞垮你们赵家。这跪下来的一院子人,都是和赵家不清不楚的关系,只是连累了我们廖家——”
赵长水还要反骂,曾凤制止了他。曾凤俯下身体,问廖介文:“你从哪里听说,我是来收集赵家犯罪证据的?”
廖介文四下张望,但这个消息,就是他的猜测而已,廖家人都低声提醒他,是他自己最先这样说的,他才意识到,没有人和他这样说过,但他宁可相信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就说:“难道不是吗?夫人把悦兮当最重要的证人保护了起来——”
“廖家人太聪明了!”曾凤也忍不住叹气,她见多识广,也没见过廖家人能有如此丰富的想像,怪不得,廖悦兮能想像出赵旭东会控制廖家人的思维那样的事情,这种遗传基因,如此强大。“继续说吧,把廖家想说的话都说出来。”
“他们还把廖家的公司,一个一个搞到他们手中,整垮了廖氏集团,又整垮新廖集团。她们现在的兴廖集团,就是从廖家强抢去的——”廖如山也添油加醋。他真的以为,廖介文刚才说的,得到了曾凤的认可。
“兴廖集团的董事长是我。”曾凤说,“如此说来,我也参与了算计廖家?”
“不敢!不敢——”廖如山情知太着急,忘记了曾凤是兴廖集团的创建者。只能叩头道歉。
“你们廖家人,还要点脸吗?是不是看大晴天,不会打雷,劈不了你们?”解莉站了出来,她刚从省城来,是要和廖悦兮谈合作的,就听到了廖家人的诬蔑之言。
整个过程,没有比解莉更了解内情的人了。廖家人情知不可能和解莉辩论,廖如山恼羞成怒,就想跳起来打解莉。
“哈哈——”许战出现在解莉身前,“你们廖家人,打架一向很厉害是吧?”
廖如山泄气了,跳不起来了,规规矩矩地跪好身子。
“解莉——”廖介文见到仇人一般,狠狠地瞪着解莉,“你也狂不了几天了,你和许战跟着赵旭东,当赵家的狗,逃不脱曾夫人惩罚的。”
“解莉——”刘氏说,“看在你为廖家做过事的情分,我会向曾夫人求情,把你和赵家区别开来。赵家的坏事,你就如实告诉夫人吧。”
“解莉——”曾凤说,“你知道内情的话,那就说一下。”
解莉压着怒火,把廖家提到的所有人和事,细细说了一遍,末了说:“红口白牙,朗朗乾坤,你们竟敢这么颠倒黑白,诬蔑自己的晚辈廖悦兮,诬蔑给过廖家那么多帮助的京城赵家。廖老爷子要是睁开眼,会吃了你们。”
“廖老爷子被你们迁出陵园。这几天住得不好,说不定真会来找你们算账。”许战笑着说。
廖家人被揭露得体无完肤,又被许战的话唬得浑身打了个哆嗦。
“我明白了——”曾凤说,“原本,我还以为廖家自从廖老爷子离开,这么快就衰落,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不可抗力。或者,悦兮和赵——旭东,都是年轻人,有过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事实是,廖家人咎由自取。我也信了赵长水的话,他哥说,廖悦兮有性格弱点,一点不假。亲情是互相的,单方输出,只能酿成悲剧。在亲情的压迫下,廖悦兮几次三番放弃赵旭东,其实才是违背廖老爷子的意愿,放弃了廖家飞腾的好机会。”
第404章 廖家人臆想获胜利 曾阿姨训斥赵旭东
“我哥说,廖悦兮的另一个性格弱点,就是偏信。在许多事情上,她固执己见,结果是,她以为对的,却是错的,她以为错的,其实才是对的。这个弱点,是致命的。”
解莉见曾凤投来目光,就知道她想让自己解释一下。她大胆猜测曾凤的意图,认为她是想利用这个机会,让所有人明白真相,彻底洗清加在廖悦兮身上的谣言。于是,她就从党项伟说起,一直说到邸国忠。
这一说,廖家人的卑鄙无耻,又一次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各位领导,”曾凤对站在院中的几位市核心组成员说,“这次,你们算是办了一件正确的事情,剥掉了廖家‘礼仪之家’的外衣,让他们不再有欺骗性了。”
市一号领导尴尬地说:“其实,去年就想取消的——可是,想到赵家——”
“赵家也是讲是非的吧。”曾凤说。
“那是,那是——”一号领导忙说。
“悦兮身上,是有着她无法克服的缺点。”曾凤环顾院中,“但是一个人活在世上,她不是有许多亲人和朋友吗?当然,她的悲剧性在于,多数亲人,是想将她推入苦海的。她过得越惨,她的这些亲人们才越得意。可是,她的朋友们呢?”
这么一说,何芬芬等人相顾羞愧,贺雅站出来,说:“曾阿姨,我们,我们其实——”
“你们做的,其实我都知道——”曾凤说,“你们,不就是在悦兮犯下错误时,站出来,义正辞严,义愤填膺地骂她一顿吗?没有她的错误,哪里能够显示出你们的正确?没有她的愚蠢,哪里能衬托出你们的聪明?”
朱菲儿忙拉着何芬芬和贺雅跪下来,羞愧地说:“曾阿姨,对悦兮,我们的确没能起到朋友的作用。”
贺雅说:“曾阿姨,您别听廖家人胡说,对悦兮,赵旭东可以说是披肝沥胆,尽心尽意,尽善尽美的。”
何芬芬也说:“放弃赵旭东,是悦兮最大的错误,她会后悔一辈子的——”
曾凤叹了一口气,说:“你们这些朋友,也只能做个表面上的朋友了——谁说,悦兮放弃了赵旭东?”她的眼睛凌厉起来,口气严厉起来。
她不再理地上的三个姑娘,而是更为严厉地喊了一声:“赵旭东,你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吧?”
“我不是在等着挨骂吗?”赵旭东藏不住了,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众人都佩服了,曾凤这是长着火眼金睛吧,谁在哪里,她都能一眼看出来。
曾凤直视着他不说话,赵旭东绷着脸也不说话。
“你是赵家大少爷,请问,你大在哪里,只是个子高吗。”曾凤淡淡地说。
“对不起——”赵旭东不得不低头,然后,腿一屈,也跪在赵长水和赵斌斌身边。
“旭东——”廖悦兮站起来,惊呼一声。
曾凤扭头看了廖悦兮一眼,廖悦兮默默地坐了下来。
“你叫赵旭东——”曾凤手指敲着椅子的靠背。
“在北晋,大家都这么称呼我。”赵旭东说。
“哦,那我也叫你赵旭东吧。”曾凤说,“刚才,几个姑娘说,廖悦兮放弃了你,你说句实话,她们说的对不对?”
“不对!”赵旭东说,“廖悦兮始终,没有放弃过我。”
廖悦兮眼睛一亮,原来,赵旭东就是赵旭东,他的心里,什么都明白。
“既然如此——”曾凤说,“咱们先说上一次,在你和悦兮的订婚前夕,你为什么选择离开,回到了京城?”
“我得回去参加姜虹的婚礼——”赵旭东说,迎着曾凤的目光,他不得不改口,“当然,我对廖悦兮,失去了信心——”
曾凤还是盯着他,他就知道,曾凤不允许他停下话,要他完整的解释。
“刚才解莉说过,廖家为了让悦兮嫁给狄云,巧施调包计,利用什么乡俗、礼仪,隔断了我和悦兮的联系,然后在晚上转移了悦兮,她上当了——”
“她上当了,你呢,上当了没有?”曾凤质问。
赵旭东笑了:“想让我上当?廖家有那个水平吗?”
“可在我看来,你还是上当了。”曾凤说,“廖家人的目的,不就是破坏你和悦兮订婚,想把她送给狄家吗?事实上,你离开了,悦兮也被送到狄家的婚礼上了。”
赵旭东停下笑,严肃起来,想了想说:“那天晚上,最后面对悦兮的时候,我就想到,廖家始终是横亘在我们之间的一座大山,阻隔在我们面前的一条深沟,悦兮,终究无法跨越。长痛不如短痛,与其以后痛苦,不如——”
廖悦兮哪里知道赵旭东有过这样的想法,惊讶的同时,就是悔恨与痛苦。她摇晃着站了起来,深深鞠躬:“对不起,旭东,我让赵家蒙羞了,让赵家的名声——”
“悦兮姐——”赵长水喊了起来,“我们赵家,还在乎这么点事吗?赵家的名声,就那样容易破坏吗?”
曾凤点了点头:“你小子,这次倒是说了点好听的话。”
“你敢让我和我哥跪下,我一定告诉我爸。”赵长水低下头,嘀咕了一句。
没料到,还是被曾凤听到了,她哈哈大笑:“告诉你爸?我会怕你爸赵松山?不服气,那就跪着,不许起来。”
“你知道自己做错了没有?”她严厉地问赵旭东。“你推脱也没有用,别把责任推到悦兮身上,她就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姑娘,她软弱,她性格中有缺点,谁的性格没有缺点?你不就是想着你的狗屁赵家,心疼你的父母亲,指望找个合格的继承人挑起赵家的万亿家产吗?你觉得悦兮不合格是吗?”
赵旭东尴尬地说:“我爸——妈,还有弟弟,都骂我,我这不又回到北晋来了吗?”
“那这次呢?”曾凤根本不依不饶。“你想把她推给郑少杰?”
“这次——”赵旭东神色矛盾,有点复杂地看了眼廖悦兮。
“别指望悦兮替你解释!”曾凤一眼就看穿了他。
“师父——我作证,”周武瞅了个机会喊起来,“赵旭东这家伙,是要利用廖悦兮下他的一盘大棋——”
“周武——”赵旭东冲周武骂道,“你个叛徒!”
“好啊,赵旭东!”曾凤站起来大喝一声,“我就感觉你在搞鬼,原来,你果然是要利用悦兮——你胆子太大了,连悦兮都要利用?”
“利用?”廖悦兮震惊了,原来,赵旭东不是真的要离开自己,而是要利用自己。她对曾凤说,“阿姨,如果我能被旭东利用,那是应该的,利用一下也无妨。”
“利用?”曾凤暴跳如雷,“利用比放弃更可耻!”她扑向赵旭东,举手欲打。廖悦兮忙拦住她:“曾阿姨,别——不要——”
曾凤恨恨地跺着脚:“赵旭东,你连悦兮都要利用,就说明你太无能了,是不是?”
“是,我无能!”赵旭东立刻承认,伏下身子,低声说,“别人可以利用廖悦兮,为什么就不能?”
“早知道你是利用,那利用我多好啊,何必要为难悦兮?”一个大波浪廖悦兮,赫然出现了。
曾凤笑了,“丘秋——黄小秋——不错啊。”
曾凤原来什么都知道。
黄小秋知道今天又演砸了,矫笑着问:“阿姨,你是真的夸我吧?”
曾凤点点头,“你真的是个好孩子,阿姨也喜欢——先前,你家里人向京城赵家提亲,想把你介绍给赵——旭东这小子,你为什么还要逃婚——”
黄小秋一脸的羞愧,不说话了。
“后悔了吧?”曾凤关切地问。
“不后悔!”黄小秋说,“赵旭东再优秀,也是属于悦兮的。”她说得坚定。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曾凤说,“就算你能让出来,就能保证赵旭东是属于悦兮的?”
“同样,就算我把他们拆散了,就能保证赵旭东会属于我?”黄小秋说。
曾凤冲黄小秋竖起大拇指,“你是真正聪明的孩子,阿姨更喜欢你了。”
看着黄小秋,廖悦兮忽然产生了一丝危机感。她想到,曾凤提起过,想让自己做她那个叫做长风的儿子的媳妇,眼前不是有一个很合适的人选吗?
“曾阿姨——”她试探着说,见曾凤没有反对自己说话,她就说,“您不是想给儿子找个媳妇吗?我看,小秋就很合适的。”
“悦兮——”曾凤的脸沉了下来,“我选的,可是你啊——”
“阿姨——”廖悦兮着急起来,“我——”
“有什么话,就当着大家说。”曾凤明显地不高兴。
当着大家就当着大家,廖悦兮胆大了,面向一院子人,站了起来,说:“去年,我曾经发过誓,如果,我有丈夫,只能是赵旭东。既然——不可能了,那我就不会有丈夫!”
“悦兮,”曾凤说,“你拒绝我,倒是既迅速又鲜明啊——”曾凤的话中,分不清是责备还是讽刺。
“曾阿姨,”廖悦兮艰难地说,“拒绝您,很不容易的,我——”
“悦兮,我不为难你。”曾凤说,“你的拒绝提醒了我,做父母的,乱点鸳鸯谱,也未必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