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联盟
作者:胸怀宽广111 | 分类:都市 | 字数:219.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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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护骨灰介斌遭毒打 再蒙冤悦兮被怀疑
“廖董,就是他们打了我们,下手好狠哪,哎呀——好疼啊——我们活不成了。”十几个倒在地上的工人哭喊着向廖悦兮指证徐良几人。“廖董事长,不能放过他们,你得为我们做主啊——哎呀,疼死我了——”
廖悦兮头疼了,没辙了。这事,她没法处理,也没法负责。赵旭东派了人来,把守在这里,坟有那么好迁?她不知道,赵旭东知道了迁坟的事情,就出手把这里保护起来,不让人动。可他为什么不和自己说一声。
“几位好汉,”郑少杰极有风度地笑着说:“赵旭东给你们多少钱,我家位付给你们,希望你们尽快离开。”钱,是对付下等人最有效的武器,他很自信。
柳四等五人看都不看他一眼,表现出极大的轻蔑,只是和廖悦兮说:“廖董事长,这里,由我们戒严了,请回吧。”
郑少杰被忽视,丢了面子,心中很是忿恨,但表面没有流露出来,和廖悦兮说:“悦兮,廖家的事情,廖家人做不了主吗?”
廖悦兮也心中有气,她觉得除柳四外,其他四人和自己很很熟悉,就算柳四,也一定听到过自己。但她不想和五人发生冲突,料想他们也不会为难自己,就说:“咱们先上去吧。”她招呼郑公子和廖介辉。
果然,见她一意要上去,五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给她让开了路。廖介辉紧跟她,也没有被阻拦。“
这位先生,请止步。”徐良身体一横,挡住郑少杰。郑少杰愕然了,睁大眼睛,看着五个人,五人脸色平静,很漠然。
“悦兮——”郑少杰只好向廖悦兮求助。
“徐良,你让一下,他是郑公子,是京城郑家的公子。”廖悦兮给徐良介绍。
郑少杰笑了一下,说声“悦兮,谢谢了。” 要从徐良身边绕过去。
“郑先生,请止步。”徐良仍然挡在郑少杰面前,不肯让路。
“徐良——”廖悦兮叫了一声。徐良像没听见一般,站着不动。
“方雅——”廖悦兮不明白徐良为什么这般模样,好像不认识自己一般,自己的话,不肯听了。她只好向方雅求助。
“廖董事长,”方雅说,“赵大少爷派我们守住这里,不允许外人踏进去一步。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希望你能谅解并配合。”
“外人——”廖悦兮明白了,方雅口中的“外人”,就是廖家人之外的人,郑少杰自然是廖家的外人了。
“方雅,通融一下,郑公子是和我一起来的。”她不可能说郑少杰与自己有什么特殊关系,是廖家人,只能这么求方雅了。
“有令在身,恕难从命!”方雅一脸严肃。
这些人是战士,猛虎军的战士。他们的身份,廖悦兮很清楚。眼下,他们这副严肃的样子,就是在执行军令。
“悦兮,你告诉他们,我不是外人,不就可以上去了?”郑少杰一脸笑容,风度依然。
廖悦兮苦笑了一下,她感觉,今天这事,可能就是一个阴谋,自己根本没有和郑家人接触过,那些受伤的工人都说他们挖坟,由自己付款,给人的感觉,好像他们是自己派来的。现在,如果再说郑少杰不是外人,还不是让方雅他们恨自己,闹误会。
僵持了一会儿,廖悦兮给赵旭东打过几个电话,仍然打不通。她不信赵旭东的手机有这么忙,一个电话都打不进去。就和方雅说:“方雅,借你的电话用一下,给赵旭东打打个电话,我和他说这事。”
方雅昂首说:“对不起廖董事长,恕难从命,我不敢有称的电话惊扰大少爷。”她拒绝了,其他人的电话,估计也借不到手。
这场面太尴尬了。上不去就不上去吧,找机会把问题解决了再说。可郑少杰没有一点退下去的意思,一个劲地催问廖悦兮:“悦兮,这事怎么解决?”廖悦兮承受来自两方面的压力,一时不知所措。被他催得心乱,只好对方雅说:“方雅,给姐一个面子。”
方雅站得笔直:“对不起廖董事长,我们奉命做事,从不看面子。”
廖悦兮急得直跺脚。廖介辉接了个电话,转头怒视着廖悦兮:“二姐,没想到你这么心狠,竟然——”他直奔汽车而去,开上车慌忙离开。
“怎么回事?”廖悦兮十分糊涂,廖介辉接了电话就骂自己,骂过自己后这么着急地离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她想了想,放不下心,给廖美兮打了个电话:“美兮姐——”
电话中传来廖美兮伤心的哭声,廖悦兮心一紧,赶忙问:“美兮姐,怎么了,你别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悦兮——你真能下得了手啊——介斌,被打伤了。悦兮,自家人,你真心狠——”廖美兮泣不成声。
“什么啊?”廖悦兮脑袋都要炸了,廖介斌被打伤了!听廖介辉和廖美兮说,又好像与自己有关,怎么回事,自己什么也没做啊。是不是他们在上山的路上,和什么人发生了冲突,到底出了什么事?
第325章 护骨灰介斌遭毒打 再蒙冤悦兮被怀疑
她刚要拔腿走,却发现廖介辉早就开走了车,便看向方雅:“方雅,出事了,你们能去帮我一下吗?”
几个人都不为所动,那个刚认识的叫柳四的年轻人说:“调虎离山,雕虫小技。”他的意思是说,廖悦兮假称有事,让他们去帮忙,郑少杰就可以趁机上去了。
廖悦兮只好向郑少杰求援:“郑公子,我——”
郑少杰微微一笑:“行,悦兮有事,咱们就先走。”
他给廖悦兮打开副驾车门,廖悦兮却拉开后排的车门上了车。现在,同时间考虑什么,但防着郑少杰,尽量避免什么误会,是她下意识的行为。
就在假扮丘秋的赵旭东出了车祸的那个山道口,廖介斌的奥迪横在路中间,车窗被砸成稀烂,机盖也陷下去了,车门都快要掉下来。廖介辉来得早,正扶着廖介斌往起站。廖美兮惊惶失措地哭着。
郑少杰的迈巴赫缓缓地停在他们身边,他说;“悦兮等一下。”廖悦兮以为有什么危险,就坐着没动。
郑少杰下了车,优雅地替廖悦兮拉开后排的车门,还用一只手挡在车顶,连声说:“悦兮小心,别碰了头。”他就是要在廖家人面前秀恩爱。
“怎么回事?”廖悦兮顾不得向郑少杰道谢,从车里冲出来问。
“你看不见?我们坏了你们的好事,这不是挨打了吗?”廖介斌虽然被伤得很重,但对他来说,打架受伤是寻常事,所以能忍得住疼。郑少杰下车给廖悦兮开车门,小心翼翼地护前瞻廖悦兮的一幕,又深深地刺激了他。
“什么我们的好事?”廖悦兮莫名其妙,但她顾不得体味廖介斌话中的讽刺,关心地问:“你被打了,是谁干的?”
“悦兮,你还问什么呀,这不明摆着吗?”廖美兮哭着说:“十几个蒙面的家伙,说动手就动手,真能下得去手!”郑少杰就在面前,她有话不敢明说,只能抱怨。
“这事,绝对与悦兮无——你们都别乱猜疑。”郑少杰说,“从中午到现在,我和她一直在一起,就没有分开过。来这里,也是想为你们爷爷迁坟的事情搞一个仪式。”他似乎在为廖悦兮解释开脱,但他强调的重点在于“从中午到现在,我和她一直在一起,就没有分开过”这个意思。
“悦兮——”廖美兮说:“你想迁坟就迁吧,我同意了,我也会说服他们两个同意的,千万别这么做了——”
“姐,我——”廖悦兮哪能听不出廖美兮话中的意思,她确信自己一意要迁坟了,为此,不惜花钱雇人殴打反对迁坟的房价是斌。她不知道如何解释。
郑少杰说:“我说过了,这事肯定不是悦兮干的,我们一直在一起,况且,你们是自家人,虽然意见不同,她也不会——”这句话里有两个重点,第一还在“我们一直在一起”,第二则是“意见不同”,他就是要让这几个廖家后代清楚地知道,廖悦兮在爷爷迁坟这件事情上,和他们“意见不同”。
“郑公子,别说了!”廖悦兮感觉到,肯定是有人陷害自己,无论是那些被打的工人,还是眼前的廖介斌,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把自己往泥潭中拖。她无力地说:“先把介斌送到医院,检查一下吧。”
廖介斌伤得比较重,肋骨都断了几根,可见下手的人出手多重。
廖如山夫妻赶来医院,看到廖介斌的伤势,悲伤又生气。薛茹茹哭着说:“介斌你个傻孩子,人家那么大势力,你能对抗吗,人家要迁坟,你能拦得住吗?”
有了自家人,郑少杰又没跟来,廖美兮才有了胆量,说:“他们太狠了,不是务人,就是想杀人。他们是想把我们撞到山下的,介斌发现得早,就停在路中间了。他们一句话也不说,直接下来就砸车打人。介斌把我锁在车里,冲出去和他们打。他们十几个人,都蒙了面。介斌根本就打不过——我急了,给介辉打电话——”
“姐,你看清楚了吗?他们是什么人?”廖悦兮问。
廖美兮定定地看着廖悦兮说,“悦兮,你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还是怕我认出来?”
“我怎么能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我和郑公子——”廖悦兮想解释。
廖美兮惨笑了,“他们想把介斌打死的,介斌被打倒了,有一个人才说,廖董早上去了,骨灰可能已经挖出来了,不要把事情搞大。那伙人才散了。”
廖如山立刻凶猛地盯住廖悦兮,廖悦兮吓了一跳:“二伯——”
“如山!”薛茹茹喝了一声,“咱们能惹得起郑家吗?”。
廖如山一拍大腿:“动老子的儿子?廖如山还活着呢!来吧,冲老子来。我爸的坟,不迁了!谁来也不行,不迁了!有本事杀了老子。 ”
“悦兮——”薛茹茹哭着哀求,“你二伯气昏头了,你别听他胡说。迁坟的事,我们原本也同意。这下,介斌也同意了。”
廖悦兮只有叹气。这些人背后的人,其实都是冲她来的,其他人,都是工具而已。幕后之人想一箭双雕,既让爷爷的坟必迁,又想把自己搞臭了。她心乱如麻,如果能联系到赵旭东,他不仅能分析出事实,一定还能解决了事情。
但她拨出去的电话,都没能成功,打赵灵儿的电话,也一样关机。
廖如海赶来,廖如山发怒说:“如海,咱爸没了,廖家真的就天塌了,廖家就只能这样被人欺负了?”
廖如海紧锁眉头:“二哥,我觉得——这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他是有头脑的人,感觉到这事情的复杂,但他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如海你什么意思,事情这么明显,你想替谁掩盖?”廖如山瞅了廖悦兮一眼。他知道廖如海一家和廖悦兮关系改善了,认为他是维护廖悦兮。
“肯定是有人想让咱们廖家先乱起来。”廖如海说清醒地说,“我们得保持冷静,不能上了他们的当”。
“廖家乱了又怎样?现在还不够乱吗?”廖如山说。
“我爸说的有道理。”刚赶来的廖盼兮也说,“我们越乱,别人越有机可乘。咱们先别内斗,冷静些——”
廖悦兮心中一动,她坦然说:“二伯,二婶,你们可能都怀疑我。但我可以发誓,我绝对没有找人害介斌,一定是有人想嫁祸给我——”
“二姐,你狠心,我能想到。可我没想到,你的心计这么深。”廖介斌愤愤说道,“曾阿姨对你那么好,你都能找人刺杀她。我廖介斌算什么?”
“介斌,你胡说什么呀?”廖悦兮震惊了。曾凤被刺的事情,赵旭东冤枉了廖悦兮,没想到,连廖介斌都这么认为。
“爷爷的坟那么偏僻,平日里那里根本没有人。那你说一下,是谁,知道你们那天那个时间要去,谁能有准备地安排人刺杀曾阿姨?”廖介斌质问。有说是自己找人刺杀曾凤,就连廖介斌,也认为是自己干的?这事情几乎就是明摆着的,稍一推理,就有答案。
如此说来,曾凤的无情离去,赵旭东的暴怒,都是有原因的。是啊,知道去陵园的,只有自己和曾凤、华小琳三个人,谁会把消息泄露出去?谁会找来杀手?昨天,自己提醒曾凤找杀手问话,曾凤根本不屑,好像她早就知道是谁找的杀手——天哪,她真的怀疑自己?
自己只是和郑少杰一个人说起过下午要去陵园,难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郑少杰就是自己见过的最正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