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直播种田,干嘛扒我马甲
作者:空湦 | 分类:现言 | 字数:52.5万
本书由零点看书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82章 山里的那户人家;只有土壤的花盆;理论和实践的实验失败了
看着沉默的田泞,大婶拉了一下她,“婶给你说啊,你可别到处说。”
大婶本想拉一下田泞,但又怕田泞嫌弃自己。
因而这抬在半空的手,略微显得尴尬。
田泞似乎没注意到,她抬手抓住了大婶的手,将她引进了屋子里。
大婶内心欢喜。
好多年没见的田泞,现如今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一年前她回来的时候,大婶老远就看到了她。
这孩子那时候精神状态似乎并不是很好。
整个人也不喜欢在村子逛,不和村子里的人接触。
最开始大婶以为田泞会像那些去了外面的人一样,一回来就高傲的不得了。
可田泞一点架子也没有,这也是村民喜欢她的原因之一。
“婶就这么和你说吧。山上那家,住着他们父子两个人呢!老李的妻子早些年因为疾病没及时救治,死了。
儿子这里也有病……”大婶说着,还用手指了一下自己的头。
田泞认真听着,也看着。
“老李那儿子今年都三十多岁了,没媳妇。就是前段时间,村里的人才发现,他们家多了一个女人。
后来有村民上山捡柴的时候,碰到了老李,这才知道,他们家儿子娶媳妇了。”说到这里,大婶一阵唏嘘。
似乎对这件事感到极为惊讶。
田泞柳眉皱的很,塑料袋里的菜很新鲜,她拎着袋子,问了一句,“婶,那媳妇有人见过没?”
“没呢!有离山头那边近的人说,大半夜的,还能听到哭声。
今天那女的还一哭二闹着,我今天山上的时候,也听到了。
那声音有点渗人,我听别人说哈,那女的长得不像乡下人,看上去白白净净的,也不知道那老李家的儿子,是怎么……”说到这里,大婶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顿时,话没说下去了。
田泞抬手轻碰了一下大婶的手,“婶,这件事别向外说。”
“知道嘞!”大婶突然有点后怕,送走田泞的时候,还再三叮嘱田泞也别多想。
可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田泞回家,就看到沈叙在准备晚饭。
林栖有点想跟沈叙抢着炒菜。
莫汀在厨房帮不上忙,她只好给田泞院子里的一个空有土壤,没东西的花盆里浇水。
那快要结板的土壤,似乎快要沙漠化式。
莫汀拿着花洒,给很多花盆浇了水。
那盆没东西的花盆里,自然也不例外。
白导在一旁小心提醒着,“莫小姐,这些花盆上午田小姐已经浇过了!!!”
“晚上再浇一点,应该没关系吧?”莫汀眨了一下眼睛。
白导回,“不是,田小姐说这些花盆里的品种花和其他的不一样,有些要隔两天浇一次的。”
有些花盆天天浇,可有些花盆田泞是两三天浇一次,甚至还有不浇水的。
现如今莫汀好心直接办坏了事,白导都制止不了。
顿时无奈了。
——不都是花吗?浇个水还讲究一下?有点小题大做了吧?
——小题大做?没吧!上午浇过的花,再浇还不得烂根坏死?而且白导都提醒了,莫汀不能停下来吗?
——呵,什么人啊,我姐姐好心帮田泞浇水都能被人喷,我真的无语!别太荒谬了!
评论区里的人,很大一部分是莫汀的粉丝。
田泞踏进小院就看到这一幕。
她动作一顿,走过去抬手按住了莫汀的手。
“莫小姐,不必浇水。”田泞的语气生冷,似乎情绪还有些烦躁。
莫汀立马放手,“对不起,田泞,我看这些花都快枯萎了。”
她语气里充满了歉意,根本让人不好说什么。
白导更是气结,这些花每天都照料的很好,哪里有枯萎的痕迹。
这女人刚刚怎么不这么说?
现在还给他来双标?
怎么那么会呢?
白导背对着镜头翻了一个白眼。
田泞没再管莫汀,她看着院子里的花盆,眉心紧蹙的厉害。
直到看到一旁干燥无植物的花盆里,渗入了大量的水,她眼皮一跳。
镜头没拍摄到这里,网友也不知道这件事。
田泞放下手中的菜,她捧起花盆,二话不说直接出了院门。
没人知道她要干嘛。
网友看着田泞,似乎有点不明白,院子里那么多花盆,她为什么那么宝贝。
特别是她手中,里面只有土的花盆。
离开镜头的田泞,快步进了仓库的地下实验室。
极为昂贵的器材和装修,花出的钱财自然不少。
实验台上整齐摆放的器具更是看的让人有点眼花缭乱。
白色的墙壁在灯光下,显得整个地下实验室更加冷白明亮。
田泞进来就换上了白色工作大衣,进行全身杀毒后,这才带着花盆进了实验室。
防护镜戴在眼睛上,手上套着胶制手套,她对土壤重新进行了检测。
盆栽里的土壤被倒在容器里,里面的种子除了被浸泡外,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可看到这一幕的田泞,还是深吸了一口气。
失败了。
她抬眸看着不远处的一个真空容器里的土壤。
里面模拟人工太阳,真空式栽培的种子,已经生长出七八厘米。
可不同环境的种子,仅仅是露出了几毫米的芽,最后以失败告终了。
对照实验失败,意味着从头再来。
站在原地的田泞手撑着台面,有些烦躁。
一股无奈感席卷全身,她整个人微微颤抖着,似乎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失败”两个字萦绕在她耳边,只是让她愈发的感觉难受。
当年,她们研究小组为了研制出一种叫“outer space”的植物,整整耗费了一年时间。
可这份研究成果还没有彻底完成就被人盯上了。
现如今,她再次开始测试,还是失败了。
没有实测的数据表明,以及对比实验的推断,根本无法将理论和实际匹配起来。
想到这里,田泞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
手腕上的手表发出的警报声极为刺耳,田泞双手撑着台面,头微微下坠。
满头大汗的她,在隐忍着体内那份要涌出来的暴躁。
手表发出的警报时刻让田泞的神经紧绷着。
直到最后,田泞整个人快没知觉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