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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五个在一起不好吗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38万

第148章 疼痛而昏死

书名:我们五个在一起不好吗 作者: 字数:2131 更新时间:2024-11-16 14:51:55

在宫门口遇到了凌衡渊秦彻一行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陈悦己”突然往我这看过来,出于那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我朝她笑了笑。

她反应过来,也笑着看着我。

这个场景虽然有点令我费解,但是目前已经能接受了,当成自己的好大儿就不会感觉到很奇怪了。

她身旁的凌衡渊在我俩之间来回打量,我快步往前走,不想让他瞧出什么端倪。

“阿己别走……”

我顿住脚步,看到后头的“陈悦己”似是想往我这边走来,却被秦彻拦住。

好大儿,别慌,我会找个时间把你带回来的,然后转身上了国师府的马车。

回到府中,我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去找江予辰。

好家伙,下人说他还没有回来,连云泽也不在,于是我就坐在庭院里头,抱着狸花,等着江予辰回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我都要睡着了,江予辰才回来。看到我坐在庭院中,有些惊讶。

江予辰:“你在此处……等我?”

天早就黑了,桌上的茶也已经热了一遍又一遍。

我笑道:“国师大人这些天倒是劳累奔波了不少。”

他手上提着药箱,身后的云泽发现气氛有些怪怪的,默默地退下。

江予辰:“你知晓了?”

我点头道:“国师大人怎的突然插手此事?”

江予辰沉默了一会才说道:“只要我把她救活了,你就不需要联姻了。”

“……国师大人难道没发现,那陈策士压根已经救不活了吗?”

江予辰:“确实如你所说,我也只能让她这样撑一个月,一月之后,谁来也无能为力。”

“那国师大人为何还要蹚这一趟浑水?”

江予辰若有所思,他道:“原本也只想试试能不能救,但那陈策士确实已经只剩一口气了,生前一剑穿心,也不知靠什么撑着。我同他们说过最后或许连我也没办法挽回,但他们执意如此,并且答应等陈策士醒来之后,应允我一个条件。”

“看样子……还没有兑现?”

看着江予辰有些憋屈的样子,我觉得有些好笑。

凌衡渊和秦彻那两人兜里不知藏了多少个心眼,江予辰同他们谈条件,定是只有他吃亏的份。

江予辰:“不过我并未后悔。”

我喝了一口茶,又有些凉了:“国师大人此话怎讲?”

江予辰:“人总是要认清现实的。就陈策士的病情来看,若是及时救治还是能救回来的。但很明显,要么是没有来得及,要么就是陈策士本人毫无生还的念头。”

江予辰:“虽然避开了要害,但那一剑很扎实,想来也是因太过疼痛而导致昏死的。”

同江予辰谈完后,我倒是有些恍惚,好似被秦彻一剑刺死那一幕,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其实也才过去了半年多而已。

我的记忆其实有些模糊,那日的疼痛也快忘了,想来也是灵魂不全的原因。

正准备上床睡觉,门外却有些奇怪的声音,打开门一看,又是狸花。

我将它抱起来,说教道:“怎么每次都是你,白日里睡太久了晚上就精神了?”

狸花伸出爪子,脱离了我的怀抱,又喵喵叫了两声,在示意我跟上去。

狸花很有灵性,许是发现了什么,于是我便跟着它,出了府,来到街上。

走着的这条路我感觉很熟悉,好像是……通往给凌衡渊秦彻安排住所的必经之路。

狸花走在前头,也不知道它哪来的信念感,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走了一会它又停下了,看着前方。

我随着它的视线看过去,就突然瞧见了一个人。

说实话其实大晚上在没人的街道上突然看到一个人还挺瘆人的。

来人走得慢悠悠的,好像在辨认什么,又好像在找方向,反正压根就不像是正常人在走路。

定睛一看,确实不是什么正常人,但是个老熟人——陈悦己。

奇了怪了,她怎么跑出来了?

地上的狸花喵喵叫着,像是等我在夸它一般。

我将它抱起来,径直走向了“陈悦己”。

她呆呆地抬头看我,像是确认了一会,认出了我是谁之后,脸上立马又露出笑容。

“……”没人告诉我我之前笑得居然那么的欠揍。

她朝我伸出手,像是要抱住我,我立马往后退了几步。

她扑了个空,在原地愣了几秒,看着我满脸的疑惑。

“现在你还不能回来。”

现在还不是回收碎片的好时机,我在等凌衡渊秦彻放弃与北阴联姻,或者他们准备换个人联姻之后,我再回收。

目前“陈悦己”待在他们身边,无论出于愧疚感还是因为什么,反正短时间是不可能联姻的。

我就不信他俩能在北阴待上一个月不走,南阳只有一个丞相大人坐镇,还是稍微有些吃力。

眼前的“陈悦己”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一脸委屈样,好像被我抛弃了一番。

诶诶诶,别用我之前的脸做些不符合我人设的表情诶,真的很奇怪啊。

可怜的“陈悦己”说不了话,眼泪也掉不出来,是有些好笑的。

我就这般细细观摩了一会,不得不说那形象值加得确实不赖,瞧瞧这妈生好皮肤,要不是不能碰,我多少得上手捏一捏。

“等到合适的时机,妈这就将你带回来,吃香的喝辣的。”

狸花:“喵。”

“对,还要带你撸撸可爱狸花。”

“陈悦己”双眼是空洞无神的,她的左手一直捂着胸前,我这才想起来,秦彻刺的就是这个地方。

还在想着,突然有人将我与“陈悦己”拉开,手上的劲很大,捏得我肩膀痛。

“秦彻,你做什么?”

秦彻站在“陈悦己”前头,一副护犊子的架势。

“本将还想问问县主,这么晚了,将阿己带出来,是要做什么?”

“……”我真的要生气了。

现在的人都这么理直气壮地甩锅了?

“究竟是谁看不好人,居然能让一个病弱之人偷偷溜了出来,想来南阳的侍卫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