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五个在一起不好吗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3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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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下辈子偿还
应该不至于吧。
我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好像……和我有关。
秦彻:“陛下也是好雅兴。”
凌衡渊:“你真要拦朕?”
秦彻:“臣不敢,倒不是微臣拦着陛下,阿己在里头休息,恐有失礼仪。”
凌衡渊:“阿己?”
感觉凌衡渊有些被气笑了。
我头皮发麻,想起上次同他讲我和秦彻的关系,还只是往日情分呢。
凌衡渊:“你们倒是叫的亲切,这手上的伤莫不是她咬的吧?”
我内心腹诽,我可没有秦彻爱咬人的习惯。
秦彻:“这是臣自己咬的……”
凌衡渊:“秦彻,你在同朕置什么气?”
秦彻:“臣并无。”
凌衡渊:“别把朕逼急了,用你将军府消气。”
我内心骇然,这事凌衡渊还真做的出。我假意咳了咳,声音故作有些沙哑地喊道:“水……”
不错,这演技请给我满分。
秦彻率先进来,见我醒了问我是不是要喝水,我点头,他便给我倒了一杯水。
秦彻这样照顾人倒是让我有点手足无措。
后面进来的是凌衡渊,还是那一身熟悉的玄黑色便装,就站在那,冷冷地看着我。
我连忙请安:“见过陛下。”
凌衡渊抬了抬他的下巴,却并没有多话。
我便暗叫不好,心里闪过许多事情,想着怎么惹了这位爷。
有可能是我心不在焉得太明显,秦彻道:“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发现秦彻也有些生气,我满脑子疑问。
我寻思我也就睡了一觉,哪惹到两位了?
我道:“无事,只是见陛下到来,唯恐自己的小病误了朝堂正事。”
凌衡渊:“缺你一天,没有这么严重。”
我道:“陛下亲临,必定是有要紧事。”
凌衡渊:“确是如此。”
想着应该是祥悠郡主那边出了什么事,我便道:“那微臣同陛下先去理了正事吧,将军告辞。”
正准备走,手却被反握,秦彻:“本将并未应允。”
凌衡渊:“朕允了。”
我闻到了空气中浓浓的火药味,以及感觉要暴走的秦彻,那身上的低气压似是下一秒就要拔剑起了。
我惊道不好,在圣上面前拔剑那可是要治罪的。
我连忙安抚他:“阿彻,我就是去处理事情,处理完便回来找你,可好?”
秦彻理智尚存,经我这么一说,便直接放开我:“好。”
我松了一口气,对着旁边看戏的凌衡渊道:“陛下可以走了。”
凌衡渊走在前头,出了将军府,上了一辆马车。
凌衡渊一路上都噙着笑,我不知他意味如何,也没敢多问。
凌衡渊的马车内里要比秦彻的马车奢华,就是这空间都大了一倍,茶水糕点应有尽有,连坐垫都比以往的坐垫舒服。
凌衡渊:“今日并未上朝。”
嗯?啊?没早朝?
凌衡渊:“你同秦彻一块告假的那时,朕便知晓你们不是普通的病症。”
我揣揣手,手上的伤还有些痛。
凌衡渊视线也看向我的手,道:“朕同秦彻几年的情谊,他的事情朕知道的不少,希望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还能这样待在他身边。”
我眼皮子一跳,想他说的事情必定不是什么好事。
说到这,马车却停了,小厮说到了地方。我正疑惑怎么这么快到皇宫了,见凌衡渊已下车,我也紧紧跟上。发现目的地不是皇宫,是一座茶楼。
凌衡渊没有管我,自顾自的走进去,我也连忙跟上。
茶楼很热闹,许多人一壶茶一盘花生就能坐上一整天。而凌衡渊熟络地带着我去了一个包厢,我便想起来这座茶楼是他名下的一个产业。
入座,上茶,相顾无言,我不知道他带我来这的目的是什么。他不开口我也不说话,如果是死期,那就把时间延长一点,如果只是带我来视察民情,那该享受便享受。
楼下突然开始沸腾,见样子是茶楼的说书先生来了,也不知道是讲的什么故事,这么受人追捧。
说书先生:“我们接上回分晓,说到秦大将军与表妹陈策士感情甚笃,今日却不见两人一同上朝,甚是多疑甚是多疑啊……”
我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敢情这讲的是我的事?还是桃色新闻?
凌衡渊好心递过来一张帕子,我心道,这厮不会早就知道这些传闻了吧。
难道是觉得我迷惑了他的臣子,让臣子开始忤逆他,然后找我兴师问罪的?
有可能。
我战战兢兢道:“陛下,此事做不得真。”
凌衡渊嘴角轻勾:“何事为真?”
我想了半天,好像我的目的确实是勾引秦彻。无法反驳怎么办?
凌衡渊:“相互唤小名,上下朝马车接送,字字句句间的维护,以及月中出现在他面前却能活下来的特例,你倒是说说,哪条为假?”
我道他怎会知道如此多事情,想来天子脚下,应当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我道:“微臣对将军只有仰慕之情。”
凌衡渊冷声:“想清楚再回答。”
我:“确是如此,将军救微臣一命,微臣这命便是将军的,月中之事也是误打误撞,不忍见将军如此痛苦,微臣便以身试血,总要还将军一份恩情。”
凌衡渊没吭声,他的沉默更让我发怵。
凌衡渊:“莫说他救了你一命,就说如今你在朕手下做事,若是丢了这命,你下辈子都得给朕偿还。”
我愣怔。
凌衡渊:“朕没有那个心思再换个手下人,没有朕的允许休想撂杆子不干。”
我表示忠心:“微臣自是为陛下做事,肝脑涂地,尽心竭力。”
凌衡渊喝着茶,心情似乎好了不少:“你清楚就好。”
此后又相顾无言,手上虽然处理好了伤口,但轻微的动作还是有些生疼。
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的动作太大,凌衡渊突然问:“你的脖子……”
我突然想起来,秦彻那狗东西抱着我脖子啃的画面,想必脖子现下有了痕迹。
我有些支支吾吾,这事怎么说都有些怪怪的。
凌衡渊冷哼:“朕倒不知他发狂会如此。”
我汗颜,我也不知道啊,他抱上来就是直接一口,跟狗似的,哪哪都咬。
凌衡渊:“月中避着他一点,你若是这样,倒不如让朕来两刀痛快。”
使不得使不得,哪能这么痛快,我来这就是为了吃苦的。
我:“谨遵陛下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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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我:试问凌衡渊先生是吃醋了吗?
凌衡渊:笑话,朕如何吃醋。
己己:那应当是阿彻吃醋了,我待会便去哄哄。
凌衡渊:……小德子带人,朕心情不悦。
我:嘿,君子动口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