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后,偏执小叔杀疯了!
作者:北乾 | 分类:现言 | 字数:66.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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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网店上线
陈妙套了件衣服就赶紧出门。
她一关上门,蒋祎洲就睁开了眼。
他赶紧起来,见她卧室房门敞着,人也不见了。
这丫头去哪了?
……
老房子这一片区,其实马上就要迎来拆迁。
三点多的街道和小区,都很安静。
陈妙轻车熟路地绕开了小区保安,直接来到她家以前的老房子。
这是一栋小洋楼。
门被锁了,她要越过围墙爬进去。
这围墙好像是被人加高了。
上面还放了些玻璃渣子。
陈妙爬得有点困难。
突然,她一个没踩稳,脚下一滑,差点就跌下来。
陈妙被吓得一激灵,一着急,手就抓在玻璃渣子上,本以为要摔下去,腿却突然被人拖住!
她一愣,回头往下一看,诧异地看着蒋祎洲。
怎么是他。
他拖着她的腿往上,有了他的借力,陈妙顺利爬了上去,翻墙入室。
紧接着,蒋祎洲也翻了进来。
陈妙的掌心疼的很。
刚才抓到了玻璃碴。
但她现在不想管这些,也害怕被他看见了,他会马上带她离开。
她不动声色的把手藏在身后,捏着拳头,“你怎么来了?”
蒋祎洲蹙眉,“三更半夜的跑出门,我能放心?”
他说着,抬手就敲了下她的脑门。
陈妙吃痛。
蒋祎洲看了眼四周,“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来这干什么?”
“回头再跟你解释,先进去。”
她赶紧先进屋。
陈妙上了二楼,来到书房。
房间太暗,四处都是霉味。
触手便是灰尘和蜘蛛网。
陈妙用手机照明,很快就找到了书柜,找到了爸爸给她量身高的地方。
柜子上划了好几处痕迹。
最后一次,就是一米。
陈妙看着那已经模糊的痕迹,想起了爸爸,心中便觉难过。
突然,外面一阵狗叫!
紧接着,有保安拿着手电筒晃了下屋内。
陈妙还没反应过来,手机的亮光就被蒋祎洲按掉了。
他反应很快,拉着她躲在了柜子后面。
这柜子被拉出了一些距离。
在墙壁与柜子之间,正好可以藏人。
保安还在外面,狗叫的声音也越来越近。
陈妙不敢吭声,就这么僵着身子站着。
因为空间窄小,他又站在她的面前,彼此的身体紧贴着。
属于他身上的味道全都充斥在陈妙的鼻息间。
她觉得闷,想动一下。
可他突然握紧了她手臂,“别乱动。”
男人的下巴微扬,喉结就在陈妙眼前。
她感觉到他整个身子都是紧绷着的。
也不知怎么,气氛好像变了味。
幸好,外面的保安在查看无异样后就带着狗离开了。
陈妙松了口气。
她赶紧推开他,继续找东西。
有了刚才的经验,她也不敢再开手机照明,只能凭着记忆去翻找那些柜子。
就在她以为会一无所获时,突然发现就在她量身高的底下,有个暗柜!
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个盒子,上了锁。
“找到了!”
陈妙欣喜。
回了住处,蒋祎洲拿工具直接把锁撬开。
木匣子里放着一些照片。
有陈妙儿时的照片,还有他和陈璇的结婚照。
另外还有一些报纸,和泛黄的照片。
其中一张照片的背后写着:龙哥。
蒋祎洲拿起那张照片,蹙紧了眉头。
“你认识他吗?”陈妙发现他的异常。
“这人之前是李寻的手下,我知道他,但没见过。”
“李寻?就是我爸去调查的那个贩毒的?”陈妙记得这个名字。
爸爸死后,她们屡次遭到报复。
就是因为李寻知道她的父亲是个卧底。
蒋祎洲点头,“他算得上是李寻的心腹,但李寻出事后,他也被抓了,判了几年,不过,现在应该出来了。”
“我爸拍的这些照片,到底想说明什么,还有这个,这地方是哪?”她拿起一张报纸,上面写着金玉会所的招聘信息。
她不记得海城有这么一家会所。
“这会所是蒋家的,但已经关门了。”蒋祎洲淡淡的说着。
陈妙一怔,蒋家的?
爸爸留下的东西,很混乱。
仿佛真相就在眼前了,却怎么也够不着。
这些照片和报纸,一定是和他的死,有什么关系。
陈妙拿起龙哥的照片,“我得去见见这个人。”
“不行。”
蒋祎洲严肃看她,“他是犯的强奸罪被抓的!这个人很危险,再说了,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没有人知道。”
陈妙不做声。
蒋祎洲无奈,怕她会自己去找,便答应下来,“我让人去找,有消息了,我陪你一起去,不要轻举妄动。”
“知道啦。”
“你就是答应的好听,这件事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要是让我知道你敢自己去找她,我非揍你不可。”
他凶神恶煞地警告,怕她像在京城那样,又自己行动,他还用力的捏了下她的脸,让她长个记性。
陈妙痛得要推开他的手,他这才发现她手心里有血。
很明显是刚才爬围墙时伤到的。
他握着她手腕,查看她伤口。
伤口不深,玻璃渣子也没陷入肉里,可手心这样的位置,就算是弄了一点伤也是极痛的,可她一路上都吭声,硬是忍到现在。
蒋祎洲看她手上的血,既生气又无奈,“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哎呀,你别这么凶,怪吓人的。”
“谁能吓得了你啊。”
他无奈说着,拉着她去上药。
为了让她长记性,蒋祎洲给她上药的时候很用力。
可看她倒吸几口凉气,他又不忍心了。
接下来的几日,陈妙都在忙着网店的事。
龙哥的事,蒋祎洲说是这人前段时间又犯了事,被抓进去了,但只是拘留十五天,很快就能出来。
这天,网店准备上线。
陈妙一晚上都没睡好。
她总共起来上了十二次厕所,又在客厅转了三次。
等到天亮后,顶着那黑眼圈,压力大到想放弃算了。
蒋祎洲这天也没去公司。
他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她焦虑的走来走去,忍不住笑道,“你不累?”
陈妙见他还笑的出来,更是郁闷,“你还笑,我都快紧张死了。”
“你不是什么都不怕?”他慢条斯理的喝了口水,“是谁说的,不试试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