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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我成了豪门富太

作者:小猫不会叫 | 分类:现言 | 字数:45万

第147章 公冶靖

书名:闪婚后我成了豪门富太 作者:小猫不会叫 字数:2059 更新时间:2024-11-25 23:25:08

公冶家当家家主公冶纵,罹患绝症即将不久于世的消息一经放出震动了整个金融圈。

各大财经日报的主编被迫赶回公司加班,一篇篇文章如流水般登刊上报,纷纷预测这尊庞然大物倒塌后将会产生何种影响,下一任公冶集团的掌权人将花落谁家。

这一系列连锁反应最先体现在股市,公冶集团股价暴跌,瞬间就蒸发了近千亿市值。

蒋易及一众助理的手机就没消停过,无数或明或暗的试探一股脑涌进来,他们这些跟着公冶纵的助理自然成了首当其冲的询问对象。

蒋易将手机调成免打扰模式,扶了扶金框眼镜,姿态从容的跟在家主身后。

自从踏入丰都地界后一直缭绕在公冶纵周身的低气压消失,公冶纵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好,他单手搂着却夏的腰,一行人浩浩荡荡朝二楼宴会厅走去。

是时候终结这场闹剧了。

宴会厅内,谢绪白接连收到手下传来的消息,脸色越来越差,他勉强维持着表面风度,实际上情绪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

消息不过才传出去十多分钟,按理来说公冶纵现在应该还在遥远的A市,就算收到消息立即行动也应该来不及了才是。

但却夏又是谁救走的,他提前一个月布防,地下一层被他布下天罗地网,对方有什么能力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却夏救出来?难道内部出了问题,他们之中出现了内鬼?

谢绪白心念电转,内心深处隐隐传来不好的预感,他想了一会,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计划有变,却夏被人劫走了,提前公布吧。”

“什么?不、不能再等了,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现在必须出来处理,我怀疑公冶纵早就到达丰都…”

和对方沟通的并不愉快,谢绪白眉头深锁,尽量压抑着内心的烦躁,在耐心即将告罄时对方终于勉强松口。

谢绪白挂断电话,抹了把脸,整理整理袖口,大步迈出后台。

议论声在谢绪白重新回到台上后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他身上。

谢绪白一脸虚伪的诚恳:“在场之人或多或少都和公冶集团有着利息牵扯,包括我谢家也是,这次意外得到这个消息谢某感到非常惋惜,但我们不能一味沉湎在悲痛中,我们必须打起精神向前看!”

台下有人表情微妙,谢绪白这话

乍听起来没问题,但处处都在暗示众人公冶纵即将倒台,完全没有他语气中所表露出的惋惜。

虽然他掩藏的很好,但在场之人哪看不出来他的野心。

不过大家都没戳破,想看看谢绪白费尽心机将他们聚集在这里是想搞什么花样。

“为了抵抗即将来临风暴,我们应该团结起来,谢某受故人之托,将大家聚集在这里,共同谋求后路。”

谢绪白略作停顿,锐利的视线扫过大厅中的每一个人,沉声道:“我们需要建立联盟,不妨将这视作一场投资,我相信在场之人不会缺乏冒险的精神。”

“我的朋友,公冶靖,公冶纵家旁系最杰出之人,他怎么没有能力重新带领大家走出困境呢?”

“嘶——”

台下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这个名字他们已经许多年没有听过了,但在很多年前,公冶震执掌大权时期,这个名讳可是一点也不陌生。

那个曾喊话要取代公冶震成为下任家主的旁系,时隔多年再次向世人展露出他的野心。

不过,他不是被公冶纵驱逐出国了么?现在得知公冶纵的病情又跑回来,公冶靖卧薪尝胆多年等得就是这一刻吧。

不少人唏嘘不已,有人唾弃公冶靖觉得他当初被公冶纵扫地出门,谋划多年后还是只敢在公冶纵病重后回来,而更多的人则是心动。

如果他们扶持公冶靖上位,得到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公冶集团不一定能在公冶靖手中继续辉煌,但他一定比公冶纵好掌控。

谢绪白说完后侧身看向后台方向,仿佛在等待什么人。

没让他等多久,一个穿着苍蓝色西服套装的男人从后台缓步走到台上。

男人背脊挺直,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他的五官应该是端正的,然而从左眼眶到右下颌角处横贯了一道长长的刀疤,这道疤痕远看像条狰狞的蜈蚣盘踞在男人脸上,让他看上去分外不好惹。

公冶靖握住话筒,看向台下的众人,缓缓道:“诸位好久不见。”

台下众人目光复杂,他们或多或少都和曾经的公冶靖打过交道,更是知道他脸上刀疤的由来。

公冶靖没有过多寒暄,直接进入主题,他的话语很具有煽动性,不少人被说得很心动,毕竟这对他们来说是个几乎不需要付出代价的交易,他们只需要在股东大会上投出一票。

公冶靖和谢绪白将众人的反应看在眼中,两人相视一笑,虽然过程出现一点意外,好在结果还算令人满意。

就在公冶靖准备再说点什么时,大厅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从洞开的大门向外看去,地上横七竖八倒着许多表情痛苦的安保。

公冶纵披着黑色西装外套,整理着袖口,等他慢悠悠整理好衣服才抬眼看向大厅内,目光笔直的落公冶靖身上。

声音平淡听不出多少情绪波动:“看来当年之事,还是没让你记住教训。”

大厅内落针可闻,安静的能听到公冶靖粗重的呼吸声,他双目赤红紧紧盯着公冶纵,愤怒正蚕食着他的理智,还有被他压抑在内心深处不愿意承认的恐惧。

面部疤痕扭曲了一下,传来刺骨的疼痛,仿佛又回到了被刀割开脸皮的那天。

彼时二十多岁的公冶纵,拿着一把精致的黄铜匕首,刀尖还在滴血,公冶靖捂住剧痛的脸颊,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恐惧如附骨之蛆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