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刑期又赔命,渣总哭红了眼
作者:无尽夏木 | 分类:现言 | 字数:32.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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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自白
随着浴池里的水放满,魏佳的惊恐也在此刻到达了顶点:“南星,你这是要做什么?南星?”
她试图用亲密的称呼唤醒叶南星对她的宠爱,可这一切都只是徒劳无功,叶南星只是冷冷的站在门外,似乎是不想让里面的肮脏沾染到他身上。
“给魏小姐醒醒神。”叶南星故作无意,“她睡得有点过于久了。”
然后就是满脸的水。
魏佳被两个保镖一人抓着手,一手按着脑袋全部塞入水中,那是一种彻骨的冰冷,还有突然涌上来的窒息,她的憋气程度没有夏苏木好,没过两分钟就开始双手双脚乱动,一直到真的快要死了,才被人捞上来。
谁知叶南星神情冷漠,傲慢地看着眼前濒死的女人,简短地说出两个字。
“继续。”
然后又是一场折磨。
就这样时针转了一圈,魏佳也终于撑不住了,向来倔强的双眼终于垂了下来,哭嚷着要见叶南星。
只是现在他早就离开房间,来到夏苏木床边守着。
晚上的风雪太大,车辆根本就开不上来,没办法只能先让简言做些紧急措施,好在没吸入多少水,只是憋气的时间过长,暂时还醒不过来。
这个消息一出,叶南星毫不犹豫给了简言一拳,简言哪里是个能吃亏的主,能让叶南星大庭广众落了他面子已经是极限了,见状也直接上去给他一拳。
“叶南星,你疯了,因为这个女人打我?”
简言此刻也顾不得什么表情管理了,完全破防:“之前不是你说的,要给她点教训吗?”
“我说的教训,不是让你弄死她!”
叶南星也不客气,抓着他的衣领就是一拳,简言忙偏头躲闪,用一旁的装饰花瓶挡在自己面前。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让我给她教训的是你,现在心疼上的还是你。”
他叫嚷道:“早知道你这差事那么难当,我今天就不来淌这趟浑水!干脆你真娶了夏苏木好了,这样也能告慰白菱歌在天有灵!”
两人就这样不分场合在夏苏木套房内的客厅里打起来,两大少爷打架,谁敢拦,更别说他们嘴巴里的内容也算得上劲爆。
沈娇娇及时出现驱散了众人,直接一个抱枕过去拆散两人:“都行了,打成这样难不难看,都要三十的人了,怎么还那么幼稚。”
简言率先不服:“你怎么不看看谁先打谁的?”
沈娇娇翻了个白眼:“我管你们是谁先开始的,要真想赢出胜负,自己去外面大厅打去。”
简言揉了揉被打疼的嘴角:“我看你就是对叶南星余情未了而已。”
沈娇娇直接用下一个抱枕回答了他的话。
“够了。”叶南星打断两人对话,“都出去。”
沈娇娇嘟囔着说了两句,就是声音太轻听不清楚,简言则是仔细打量了叶南星的表情,不确定问:“叶子,你不会真打算跟夏苏木结婚吧?”
“那白菱歌怎么办?”
是啊,白菱歌怎么办呢?
要是说叶南星生命里有对谁亏欠着,那白菱歌一定是榜首,她那么去相信他,最终还没实现梦想就死了。
她想要的最终还是没能实现。
当初他看中魏佳也正是她眼底那股不服输的劲头和白菱歌一样吗?好像只要他对魏佳是什么态度,也就在弥补白菱歌一样。
对待夏苏木也是如此。
他痛恨夏苏木对生命的漠视,她本应宛若枝头那朵孤高清雅的山茶花,傲然挺立,即便是宿命使然,凋零之时也当保持着那份完整的尊严。
可偏偏她掺入了黑色,就像不经意间染上了一抹不应有的黑,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上,突兀地出现了难以忽视的瑕疵,让人无法忍受。
夏苏木,明明应该是完美的人才对。
可是现在他在做什么?
叶南星没有去回答简言的话,只是把他赶了出去:“以后没有我发话,不要再对夏苏木做任何事!”
“夏苏舟也不行?”
“滚!”
等两人都离开后,房间才安静下来,叶南星脚步动了动,他来到房间门口,夏苏木安静的躺在床上,带着微弱的呼吸。
她还活着。
明明是夏苏木受到了危险,可叶南星只觉得手脚冰凉,劫后余生。
他没有走进去,只是站在那,静静的端详着那张脸,巴掌大的脸没有任何装饰,脖子细得更像是一掐就断,她现在的肤色算不上白皙,已经是那种常年奔波而被太阳晒黑的模样。
就连脸上也多了痘印、红点,这是她没有好好保养的原因,可正是这副容貌张开后却比五年前更动人心魄。
夏苏木向来是十分有活力的,好像晨起在海边看到的朝阳,红艳艳地让人不由心生快感,可现在只有妥协,卑微,连眼底那抹傲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厌恶这样的夏苏木,可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苏夏木是他和夏苏舟共同打造的,他们想要的,不就是看到她为五年前的错误付出代价吗?
叶南星想起白菱歌,想起她快乐地坐在钢琴面前弹奏,看着自己笑,面容沉静温柔。
“南星,难道你忘记我了吗?”
像是掌控傀儡的符咒,叶南星瞬间就从刚才的胡思乱想里陡然抽身,正巧保镖走过来:“叶总,那女人快撑不住了,怎么说?”
叶南星脚步一转,大步往外面走去。
他来到房间后,门旁那朵装饰的花已经快谢了,只是一晚上没换水,就快要濒临死亡。
实在娇气的厉害。
“南星!”魏佳浑身是水,尤其是头发湿得厉害,全部黏在了头皮上,脸色也苍白得可怕,手指因为长期碰水已经发白,皱哒哒很是让人生厌,“不对,叶总,求您了,放了我吧。”
魏佳识时务者为俊杰,抓着叶南星的裤脚不停地哭。
这一刻她没有了清高的自我,只剩下对死亡的害怕,也不在肖想任何一切,她开始和那些她不屑的粗俗女人一样,不断磕头求饶。
这样,就不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