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退!疯批病娇不许偷亲清冷宿主
作者:虞少卿 | 分类:现言 | 字数:70.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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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总今天上位成功了吗?12
“你想要我的答复,我说了,我会和他解除婚约,可你还想要我把所有的心事都告诉给你。”
宁清的目光直直看向那双眼睛。
“卫叔叔,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才刚认识不到一个月。”
“我为什么非要把所有的想法都剖析给你听?”
“……”
卫霄垂眸与宁清对视。
的确,这样做很冒昧,也很失礼,可那种从灵魂深处延伸出来的熟稔感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只是迫切地想知道宁清的一切,也自然地认为他们会在一起。
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自己也不知道。
天台的气氛变得沉默下来。
宁清抬手推了推卫霄的肩膀,没挣扎开。
“松手。”
卫霄回神,垂眸看向怀里的人。
青年的面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还抿着唇,就算这样望着他也不肯看自己一眼,像是在生气。
箍在青年腰间的手臂下意识收紧,卫霄突然放下了那些纷乱的思绪。
没什么可纠结的,他想要的只是宁清。
他要的也只有一个结果。
“宁宁不喜欢,我就不问了。”
温和的笑容重新挂上唇角,卫霄低头,轻轻蹭了蹭宁清的脖子。
这下子真成小狗了。
宁清抬手挡住他的脸,冷着脸想让他松手,不远处却又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想说的话被下意识收回,宁清抬手想推开卫霄,最后却被对方抱着躲进了一个装饰用的矮柜后。
矮柜很小,想要遮挡两人的身影实在是有些勉强。
宁清几乎是整个人都被拉着,跌坐进卫霄的怀里。
“宁宁的动作可要小心一些,不然我们会被发现的。”
温热的气息贴在耳廓激起一阵酥麻的痒意,被刻意压低的嗓音将气氛添油加醋地变得更加暧昧。
宁清抿着唇,抬眸瞪了他一眼。
卫霄神色温和,眼底的笑意却显露出几分恶劣的趣味。
衣冠禽兽。
宁清懒得揭穿他,转过头,张嘴默声道。
卫霄看懂了宁清的意思,唇边的笑意变得更大了一些。
那脚步声渐渐靠近,在天台上转了转。
“宁宁?”
是季煊。
宁清微微蹙眉。
脚步声来到矮柜边又走远,最后在不远处停下。
宁清感觉到装在西装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本来因为紧急的情况想无视,但思索了片刻后决定用手机先给季煊发个消息把人引开。
手机屏幕的光被调到最暗,宁清小心翼翼地给季煊发去消息。
“季煊,这么普通的备注。”
卫霄低头,懒洋洋地靠在宁清的肩膀上,正大光明地看着他给季煊发消息。
引人的消息还没编辑完,宁清的目光没有移开,胳膊肘却捅了捅男人的小腹,示意他闭嘴。
卫霄笑了笑,如宁清所愿的闭上了嘴,可手却不老实了起来。
一会儿捏一捏宁清的手腕,一会儿摸摸他的腰,在宁清用手机和季煊聊天的间隙甚至侧头舔了舔他的耳垂。
宁清被舔的一个激灵,差点控制不住音量。
“卫霄!”
压低的嗓音带着明显的怒气。
卫霄的脸上还带着那副温和的笑容,任谁看了都不会想到男人会做出那些流氓的举动。
“宁宁怎么脸红了。”
磁性的嗓音低沉而平稳,灼热的大掌却顺着青年的衣摆悄悄探入。
“你!”
宁清气息不稳,手里的手机都拿不稳直接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响。
不远处的季煊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慢慢靠近到矮柜边。
“嘘,小声点,宁宁也不想被季煊发现吧。”
男人笑了笑,手下却又不老实地在那片细腻的肌肤上来回抚摸。
宁清忍不住弯下腰,可他手上已经不剩多少力气,没法阻止男人越来越过分的恶劣行径。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在自己身上作祟的大手还没停下,宁清忍得身体都在颤抖,眼尾被逼出一抹艳色。
卫霄借着月光打量着这张让自己魂牵梦萦的脸。
青年眼角的那颗泪痣像是突然活了一样,时刻勾引着他去深吻。
呼吸稍稍急促了两分,从前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悉数瓦解,他最后还是忍不住,抬手捧起青年的脸吻了下去。
带着强烈欲望的吻急切又强势,压的人节节败退,几近窒息。
脚步声渐渐停下,宁清的理智也被蚕食无几。
一颗心几乎都被提到了嗓子眼。
突然,电话的铃声响起。
“好,我现在过去。”
属于季煊的声音响起,脚步声在停顿片刻后随之远去。
宁清松了口气,抬眸再看向眼前的人。
怒意在一瞬间聚起,他用尽全力把人推开,接着抬手狠狠给了卫霄一巴掌。
“嘶—”
宁清摸了摸唇角,唇角一阵刺痛,似乎是被咬破了。
“疯子!”
他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不解气地又冲男人小腹上来了一拳。
宁清是用了全部力气的,但这点儿力气对卫霄来说却不痛不痒。
不仅不疼,还很爽。
卫霄笑了起来,唇边笑容放肆,盯着宁清的目光灼灼又晦涩。
宁清抿了抿唇,不想再搭理这个疯子,快速地将自己凌乱的衣服整理妥帖后就转身离开了。
他从露天阳台离开,先绕过宴会厅找侍应生要了点冰块,然后洗了把脸,将冰块敷在红肿的唇上。
过了好一会儿,等原先红肿的唇慢慢恢复正常,他才转身回了宴会厅。
而此时的宴会厅也格外热闹。
宁清在人群中搜寻了一遍,找到林家人后就目标明确地走过去。
林夕和贺回的面色看上去不太好,林北也在安抚林家两老。
宁清有些疑惑地看向林夕。
“二哥,发生了什么事?”
林夕没说话,目光却在不远处的季煊身上转了一圈。
“没事,一点误会而已。”
贺回出来打了圆场。
“是误会,季先生长得实在太像我那位朋友身边的小男朋友了,说话的声音也像,猛不丁听到什么未婚夫,一时冲动,误会了。”
人群中,一位身穿紫色绸缎修身礼服的女士走了出来。
她转身,对着季煊举了举手里的酒杯,唇边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
“不好意思了,季先生,这一杯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