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霸总文里当霸道助理!
作者:五福兔 | 分类:穿越 | 字数:46.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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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秦砚: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好老师?
“...你抓住了蚊子?”秦医生带着疑惑的声音在林衡身侧响起。
他手上拿着一杯养生参茶,和林衡手里的果汁形成鲜明的对比。
秦砚声音一出,院子里穿串的牛马们挨个的抬头看了看他们,目标明确——林衡的手!
男神徒手抓蚊子?
这喜感的一幕怎么能错过!
林衡:“............”
他面无表情的松开手,无视那些牛马的眼神,淡定从容的抿了口果汁,而后对秦砚说:“不是,我想抓蝉。”
他看秦砚一眼,发出普攻:“秦医生,你发际线好像比之前...”
秦砚大惊失色,端茶杯的手都抖了抖:“后移了!?”
要秃!?
都怪姓封的迫害他熬夜煲电话粥!
林衡微微一笑,嘴角轻勾,有点恶趣味:“茂盛了。”
秦砚:“............”
你是不是怪我破坏了你男神的形象?
铁子耶,你睁开眼好好看看啊,这楼底下的一票人,有一大半被你迷的神魂颠倒,做个人吧,别释放你那无处安放的魅力了,放过人家吧。
让人家的择偶观在正常人里晃悠吧。
“我谢谢你的陈述啊…”
穿串的众人:“……………”
林助理和秦医生两人怪逗的。
看看这对话,高冷男神的气质被他们俩扭曲成逗比…男神。
众人心里吐槽归吐槽,手上穿串行为还是没有停止,刚至初秋的烈阳还是灼人,林衡在露台上晒了会太阳就换到阴凉的地方继续思考人生。
楼下喧嚣嘈杂的声音逐渐远离。
“他的心理状况好了很多。”秦砚亦步亦趋的跟在林衡身后,板楼有两面是有大露台,他们来到另一面之后,周遭逐渐安静下来。
林衡眺望着村里错落有致的房屋,眼眸微眯,知道秦砚这没有点名道姓的人指的是谁。
他也有点感叹:“的确,他看起来比之前开朗了许多,身上那无形的刺收敛了不少,至少,之前他不会和别人有说有笑的坐在那里当牛马。”
秦砚点点头,看着一个问题少年变得开朗,这令他这个医生心里有些愉悦,他喝了口杯中的养生茶,感慨道:“林衡,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一个很好的老师。
如果世上父母都像你一样,大抵孩子就不会出现心理疾病,跳楼又跳河。”
林衡眼皮无意识的一跳,杯中起涟漪,他侧过脸来看秦砚一眼:“有人说过,但我大抵也不是一个好老师,而且教养一个孩子太费劲了。”
秦砚啧了一声,他觉得林衡看他的这一眼就好像在说(你不就在说吗。):“我昨天刷视频刷到个新闻,一辆车在高架桥上停下,那个少年跑下车穿过车流,没有一丝停顿的就翻下了那座桥,结束生命。”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心理问题从来不是猛然间疯狂生长,而是一片片雪花堆积而成,直到某个瞬间,迎来雪崩。
当初自杀的谢承,大抵是真的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留恋,或者说,他找不到一丝可以眷恋的地方。”
“不喜欢的爸,无视的后妈,虐待他的哥,支离破碎的他。”还误以为唯一对他好点的大哥要嘎了他仅存的温暖,小苦瓜不绝望就怪了。
林衡想了想,等会让牛马小弟们给他查一下谢承的白月光到底是谁来着,能和他哥抗衡。
秦砚嘴角微抽:“你还怪押韵的,回京后我就不能近距离的观察谢承了,你有空就和我说说他的情况,别让...这么苦的小孩苦死了。”
“嗯,没问题。”林衡老神常在的应下,虽然他可能在不久后就要在谢家辞职,去当霸道总裁。
这倒不是他想远离蟹老板,而是那么大一个公司还是需要他去当牛马上班,对比起来还是在谢家当管家悠闲。
林衡在心里默默的叹气,说实话!
他不爱上班!
上辈子已经上了一辈子的班,劳心劳力的卷了一辈子,这辈子他就想躺平当咸鱼疗养满身班味的自己...
但,他上的是班吗,赚的是钱吗?
他上的爱情,赚的是守护。
别管他和谢骁之间的历史遗留问题到底是什么,但这个集团肯定是至关重要的一环,得好好经营。
见林衡应下,秦砚提了一嘴:“咱俩的那地的手续办好了吗?”
“办好了,村长加速办的。”
他们之前说买地,俩人还真一人买了一块,村长见此是加班加点的给他们办手续。
当然,村里的地是不能私人买卖,所以他们获得那块地的使用权,年限久远。
说曹操曹操到。
林衡话音刚落,就瞥见村长带着几个村干部拎着大包小包的尿素袋编织袋从小路上过来,看样子,是要给他们送土特产。
“这村长是来给我们送土特产的。”秦砚笃定的开口,因为这几天林衡这个老铁带着小王去村里收了很多土特产。
大大小小堆了好几箱子!
说是给谢总带的,这让他沉思片刻,也决定给谢总带一点点土特产,给封曦多带点土特产回去。
没一会,村长他们就来到板楼门口,林衡和秦砚两个收土特产大户在门口等他们。
村长笑的大牙露在外面,把手里的大袋子放地上一打开:“那啥,听说你们今天就要走了,我们村里没啥名贵的东西送你们,就一些当地的土特产你们别嫌弃,真的很感谢你们对我们村的帮助。”
“就是一些菌子干和菜干,拿去炖肉炖汤的味道还是可以的...”另一个村干部也道。
林衡低眼扫过村长的那个尿素袋子,眼尖的瞥见里面有一颗不小的人参和几颗灵芝。
“送给我们那不行,我们还是以市场价收吧,不然我们也不好意思拿。”秦砚在推辞。
村长他们极度热情的说不值钱反复说不值得,激动的汗水布满额头:“真不值钱什么钱,哪还能卖给你们啊,那我们成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