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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沈小姐入宫记

作者:秋梨陈皮茶 | 分类:古言 | 字数:46万

第115章 楚!文!泽!

书名:团宠沈小姐入宫记 作者:秋梨陈皮茶 字数:2150 更新时间:2024-11-16 14:21:44

“小娇气包,学会骗人了。”文泽故作生气,可那语气别提有多宠了。

秦姝当场气得大叫:“你还不快放开安安!”

沈长临顾着君臣之礼,他虽不能对皇子无礼,但也没有制止秦姝,结果就见自家小妹一脸气鼓鼓地看向秦姝,替文泽打抱不平:“姝姐姐,不要凶殿下。”

被她这般说,秦姝只觉得一颗心都碎成了两瓣,更是气恼地瞪着文泽。

和安却不再理他们,满足地在将脸埋在文泽胸膛拱脑袋,蹭了一会儿忽然抬手要去扒他的外衫。

“和安,别。”想来是衣服又扎到她了,文泽这才有些慌乱的抓着她的两只手。

等回宫后他一定要让尚衣局重做衣裳!

可其余四人并不知内情,就和安这动作和话语早已浮想联翩,就连沈长临也顾不上什么君君臣臣的了,暴跳如雷。

“楚文泽!你都对我妹妹做过什么?!”

文泽百口莫辩,但也没有松手,就听怀中的小姑娘再一次语出惊人:“和安没有骗殿下,殿下说和安只能抱殿下,是以方才和安连嫂嫂和姐姐们都没有抱抱。”

逢喜事的沈府灯火通明,宴席上亦是歌舞升平欢声笑语。

但在和安的小院里,同时传出四声怒吼。

“楚!文!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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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风并不知和安院里这小插曲,他在喜娘的指引下掀完新娘的盖头后,便被同窗与好友催着出去叙话了。

他的好友都斯文些,不像沈长临当初被那般灌酒,但还是喝了不少。

见他似乎有些醉意上头,好友便也放过了他,笑着让他快些回去陪新娘子,看着他们意味不明的笑意 沈长风并未解释什么,只是同他们告了别。

他的酒量虽算不上差,却也算不得好,眼下确实有些晕乎,但还是稳步回了喜房。

见他推门入内,南曦忙站起身来,有些局促地看着他走到桌旁坐下。

见他皱眉揉着头,南曦问道:“沈公子,你……还好吧?”

“无妨。”沈长风闭眼道,“酒喝多了,歇会儿便好。”

南曦闻言,轻手轻脚走到门边,打开门同门外守着的下人说了什么,不一会儿便见人端了一碗醒酒汤过来。

她将醒酒汤摆在沈长风面前,柔声道:“喝了会好些。”

“多谢。”沈长风也没客气,端起醒酒汤一饮而尽。

见他喝出了喝酒的气势,南曦忍不住笑了,听到她的笑声,沈长风有些懵懵地看着她:“怎么了?”

南曦摇了摇头,只是道:“这般难受,合卺酒就不喝了吧?”

她本意也是体谅沈长风,说着便要走回床,毕竟他们也只是协议成婚,喝不喝这酒并不重要。

沈长风却抓住了她的手腕,南曦低头,就对上了他的双眸:“要喝。”

沈长风道。

南曦一愣,被他拉着喝了合卺酒才松手。

她红着脸,有些无措地逃离了喜房:“我、我先去沐浴更衣了。”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沈长风有些疑惑,他有这般可怕。

南曦由下人引路到浴房,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想好如何再面对沈长风,她再回屋时,沈长风已在屋内,与方才不同的是,床下的脚踏边多了一床被褥。

“沈公子这是……”南曦有些迟疑地看着他。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我睡地上。”沈长风柔声解释道,“你我新婚燕尔,分房睡不免落人口实,这段时日便委屈委屈吧。”

南曦出嫁前,母亲已带着嬷嬷同她交代过男女之事,哪怕是协议成婚,她也做好了准备,若是沈长风要,那她便当做是自己的诚意了。

可她没想到,他竟是如此尊重自己。

“不、不委屈。”南曦忙摇头,“不若我睡地板吧?”

怎么说也是他帮了自己更多,让他睡地板,似乎有些不太好。

沈长风却笑道:“你是我的妻子,没有让你睡地板的道理。”

对于这门婚事,沈长风既然接受,那便说明他不会轻易改变。

他不确定自己同南曦往后的关系如何,但他能确定,自己不想多折腾一回,只要她不触及他的底限,他便会护她此生。

-

翌日清晨。

和安醒来时,又一次觉着头昏脑涨,她闭着眼缓了会儿,这才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她昨夜好像又喝醉了……和安睡眼惺忪地发了会儿呆,这才猛然想起昨夜发生了何事。

昨夜因她的举动加上那一席话,沈长临将文泽揍了,而文泽知道他正在气头上,并未躲开或是还手,脸上生生扛了一圈,还是赵玉初拦着沈长临才未挥第二拳。

和安思及此,忙起身洗漱更衣就要入宫,岂料她刚踏出院门,就见沈长临守在那儿,脸色不是很好。

“大哥哥?”

“要去哪儿?”沈长临问道。

和安抿了抿唇,如实道:“入宫。”

“去看二殿下?”沈长临皱眉,“安儿,他是不是欺负你了,你若是受了委屈,只管同大哥哥说……”

“没有没有。”和安不知误会竟这般深,忙解释道,“大哥哥,殿下没有欺负我,殿下向来是最帮着我的。”

“那昨夜是怎么回事?”

昨夜在他们的“严刑拷打”之下,文泽却是只说是自己的不是,自然让人误会。

和安见此事是瞒不下去了,只好坦白:“和安、和安有一回贪嘴,抢了殿下的酒喝便失态了,是以殿下千叮咛万嘱咐,我昨夜脑子不清醒,便只记得殿下的叮嘱……”

她有些心虚地将此事简单了说,自然,她没有傻到将殿下半夜翻清蓉院的墙这件事说出来。

“当真如此?”沈长临半信半疑,但见她坚定地点头,叹了口气道,“你还是自己同祖父与父亲交代清楚吧,这回大哥哥是真的帮不了你了。”

“啊?”和安当真是有些慌乱,“怎么、怎么祖父同父亲也知晓了?”

“知道怕了?”沈长临屈指敲了敲她的额头,“喝酒时怎不知怕?”

他打了皇子,动静自然不小,虽没让外人知晓,但文泽脸上挂着彩,怎瞒得过楚烨同沈荣升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