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就问你懂不懂双向奔赴
作者:方圆脸 | 分类:古言 | 字数:3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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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局势已定
是的,林时安并没有着急对付这个曾经的家,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既不是那个螳螂也不是那个雀,而是专攻薄弱的无耻小贼。
现在朝堂之上所有人的精力怕是已经被汉东之地夺去,而手拿黄玉牌,皇家暗卫听令的林时安便是黑暗中可以将人一击毙命的长刀。
暗卫能做的事情向来上不得台面,可是这也是他最喜欢的方面,人心险恶,柳氏、永宁侯、将军府各自为政,官员们也只有主动站队才能在这无形厮杀的存活下来,可是是人便有弱点,清正廉明之人何其稀有,十分恰巧,搜寻证据是隐卫们最擅长的东西。
就在林疏寒头脑发热、在汉东运筹帷幄之际,林时安却在暗中指挥,私下与那些贪生怕死的臣子们来了友好的会晤。
至于谢迁那边,散尽千金终于搭上了盐铁使的船,却发现事情的发展与他们所想完全背道而驰,专卖盐物的许可是拿到了,可是重中之重的账本却并未出现在他们的手上,如此他们又有什么机会弄虚总价,从中牟利,甚至还因为卖盐搭上了从长老那边好说歹说要来的新路子。
盐商并没有他们想的那般容易,甚至可以说是因为是官商的特殊性,与朝中权势牵扯甚宽,为了各个环节都能安安稳稳的度过,势必要给一些利,没有账本的谢家如何能做到这些,只是拿盐便已经出现了许多的阻拦,去找盐铁使却被明里暗里的威胁。
对方只说这件事交给了谢家,那么中间出了任何问题,自然由谢家解决,官场上的腐朽阶级观念,不是他们这种商贩可以轻易动摇的,只要你想顺利的拿到通行,便只能付出一些东西。
卖盐不仅没有让他们解决面前的困境,甚至还搭进去了大半家业,可是烫手的山芋又丢不出去,可以说谢迁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早在家里便把永宁侯府这门黑心亲戚给骂了个顶朝天,外面还是得低声下气的给人写信求助。
而谢悉正好有滋有味的看了一场热闹,这永宁侯府还真是个狠人,原本想着或许也就是与谢迁当做彻底不识便罢了,竟然比他还黑心,不帮便是,还将人的家财给哄了去,林时安从这种地方出来,两家决裂确实情有可原。
谢迁送信,更是让他觉得心中发笑,都已经到了如此境地,这人还将希望寄托在这罪魁祸首身上,该说他是忠诚呢,还是不懂人情呢,真是个实实在在的蠢货,谢家的药商若是当真落在这人的手上,怕是没了他,也留不住。
林疏寒虽然未到汉东,却与第五琪保持着密切的联系,而谢家之难的幕后黑手便是他,谢迁德不配位,即便是强行拉扯起来,不过也是给未来埋下隐患,倒不如借机彻底拿掉,至于另一个谢悉,那便更好解决了。
做生意并不是单一商贩便可走下去,只要将其背后的官员拉下水,这人就可以永远的消失在他的眼前,再也无法蹦跶。
到此,林疏寒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解决了柳氏那些人找的麻烦,却始终未见林时安动手,不过他并不着急,若是怕了,躲起来,此人不足为虑,若是暗中发难,他也早已做好准备。
这一日的早朝之上,林疏寒着一身官服,于殿外与林时安相见,对视之间剑拔弩张。
“五弟,咱们兄弟两个也算是很久未曾搭过话了,你也莫要怪大哥,只是最近手上的事情繁多,一直没找到机会与你闲谈一番,不如今日下朝后,与我一同去四溢堂品茶,也好拉进一些我们的情谊。”
永宁侯自然也在,不过他只是瞟了一眼,便当林时安于无物,找到了自己的固定位置站好。
林时安倒也不意外,林峯性格向来自主,最厌的便是被人挑战权威,他往日亲口所言怕是把这个名义上的父亲惹的大怒,只是可惜了,并没有亲眼看见。
随后,他又将头转了过来,林疏寒眼中的势在必得以及微弱的得意让她觉得有些好笑,这是在得意有一个好父亲吗,不过林峯待他确实不错,只是这人还是不懂,父子亲情早已经被他逐出了领域之外,即便林峯做再多的反应都与他无关。
“大哥,你约我时安自然不会不应,只是不知那时你是否还会有心情与我同行。”
说完这句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也不等回答,就到了朝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陆陆续续整理自己的衣袍,手拿玉板进殿而去。
林疏寒也确实没听懂这话到底是何意思,可是想到自己这些日子的十全把握,又再次放下心来,林时安到底哪里来的自信可以让他失态,或许今日便是他们鱼死网破的时候。
今日上朝的乃是柳后,林时安出门的时候萧衍还在帐中沉睡,反正人家自觉所有可以帮的都帮了,能拿的也都拿了,若是美人的计策失败,到时候再由他挽回局面就是,今日还是让人自由发挥的好,再说了萧衍还是觉得自家美人比起林疏寒要聪明的多。
按着往日的程序,映司于太后宝座一侧朗声宣布朝会开始。
一开始都还正常,等到后面的时候场面却突然寂静了下来,因为这次出列发声的乃是如今陛下的宠臣--林时安。
林时安往日在朝堂上发言不多,与他共事的人也都觉得其心中并无大志,除了有个大靠山撑腰,便是同别人一般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对于别人的为难都能不软不硬的挡回去,久而久之大家也就没了继续为难他的心力,再说了现在的朝中新贵乃是永安侯府一脉,谁人不知现在的林时安不过是一个丧家之犬。
汉东之争,不少朝臣都在暗中嘲笑这人不知自境,竟然堂而皇之的将皇帝的手中大权分散到与自己关系破裂的永宁侯府上,一开始或许他们还自我安慰,应该是想借此生事,可是反而是他们这些人先坐不住了,人家稳立高台,如同没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