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婿
作者:醉清风一网情深 | 分类:都市 | 字数:4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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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离婚了
雷成才拿起手机就给刘丽丽打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会才接。
“公司怎么了?”
沉默。
吓人的沉默。
“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
“这和你有关系吗?雷成才,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你去哪儿了?”
说完,她竟然挂了电话。
他离开的时候是没有告诉她实情,可是现在通讯工具这么发达,有事她不能给他打电话吗?即使他帮不上忙,但至少应该有知情权吧?
他们属于婚内。
崔二妮在一边不冷不热说:“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刘家人把你当成啥人了?”
“妈,你能不能不要添油加醋?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得去看看。”
“回来。”
母亲一声断喝,雷成才头也没回,打开门就出去了。
是的,富丽集团是和他没有关系,可是按照《婚姻法》规定,他还是合法的继承人,哪怕是债务。
等到了凤泽小区,他先给刘丽丽打了个电话,问是他上去还是她下来。
刘丽丽让他到小区对面的“悦来茶馆”等她。
雷成才知道,她是不想当着余心怡的面和他谈。
这样也好。
来到茶馆,找了个包间坐下,就听到楼下刘丽丽和老板说话的声音。
速度还真快。
他站起身来,看着她进来。
“你刚回来?谁告诉你这个消息的?”
雷成才苦着一张脸说:“我妈。连她都知道了,就我还蒙在鼓里。到底出什么事了?”
刘丽丽回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关注富丽集团,没想到你会因为这件事专门来找我,挺让我感动的。不过,你不用担心,所有的债务都与你无关。”
说完,刘丽丽将一个绿色的本本递到他面前。
“什么?”
“看看就知道了。”
雷成才将本本翻过来,“离婚证”三个字赫然眼前。
“我不在你都能办?”
刘丽丽笑了笑,说:“上次只剩下签字了,我模仿了下你的笔迹,事情就办了。所以说,无论富丽集团是被兼并还是被拍卖,这和你无关。”
雷成才皱了下眉头,说:“谢谢你为我着想,我就是想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刘丽丽说:“有关常富丽集团的新闻都上了百度新闻的头条,你都没看到?”
“是吗?不好意思,这几天我一直没有看新闻。”
“哼,你不是没看,是不想看吧?雷成才,我不明白,我姐到底把你怎么了,你对富丽集团的生死如此无视?”
看着刘丽丽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雷成才无语。
他不是不想帮她,而是那幅画不是真品,他本来想去省城做下鉴定然后再想办法把画卖了资助公司,没想到李云汐却出了这样的事。
他打开手机,在百度热搜里寻找有关的新闻,果然一条“开发商拖欠工程款致河州一楼盘停工”的新闻赫然眼前。
他来不及细看,问她:“我马上找施工队做工作?”
“不必了,我已经申请了破产,一切等按程序走。只是,这下子你爸哥嫂就没法照顾了。”
难怪母亲发那么大的脾气,原来他们家的利益受到损害了。
“再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还有什么办法?要想把凤栖小镇建好,资金缺口太大了。早在丽江地产停工的时候,我爸在银行贷了不少款,好在丽江地产顺利完工交房了,可这个坑太深了。”
自己公司经营成这个样子,偏偏还要去买名画充当文化人。
可是,此时再埋怨有意义吗?
雷成才看着刘丽丽,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论命运,她和和姐错远了。
人家是来享福的,她是来干什么的?
“你妈知道吗?”
“知道。这么大的事我也不敢不告诉她啊。走,我和你一起去接孩子。”
雷成才问:“干吗?”
刘丽丽说:“接孩子啊,这孩子本来就和你无关,我怎么能让你们照看。”
雷成才说:“这样也好,孩子小是要在妈妈身边长大的,再说了,我妈没文化,我担心只会惯着孩子,而不会教育孩子。”
“说的没错。雷成才,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雷成才脸一红说:“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事情走到这一步,是我始料未及的。张蕾呢?她你怎么安排?”
刘丽丽说:“还能怎么安排?我自己都回银行上班了,她还能咋样?你哥的工作,你不用操心,我已经和我们行长说好了,让他过几天去银行当保安。”
“保安?那工资可是特别低。”
刘丽丽笑道:“工资低不得也有人干?他又没有文化,也没有厨师证,这个年龄到哪儿工作去?”
雷成才担心是,拿了几个月高工资的哥哥,能看得上这份工作吗?
“那倒也是,谢谢你啊,这么有心。”
“成才,要分手了,你能不能抱我一下?”
说完,她竟然向他伸出了双手。
雷成才有些猝不及防,傻了似的站在那。
“怎么?是不是我长的太丑了?”
刘丽丽继续逼迫他。
“当然可以,外国朋友把这种方式当作礼貌,我们当然也可以。”
说完,他也伸出双后将刘丽丽拥抱在怀中。
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瞬间包围了他。
这个女子,来到世上到底图的是什么?
她不但担当了刘丽丽的替身,更要紧的是,她替刘丽丽承担了刘凯种下的孽果。
过了好一会,刘丽丽推开他,说:“你刚才是不是在想,眼前的这个女子真是个傻瓜?”
“没有啊,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丽丽,说实话,我现在挺佩服你的,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能沉着应对,就是我都做不到的。”
刘丽丽苦笑道:“讽刺,极大的讽刺。从此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再见,今天的费用你来付。”
说完,刘丽丽率先出了包间。
雷成才付了费,来到茶馆外,一辆红色的车停在他面前。
他还在东张西望,车窗玻璃摇下来,刘丽丽伸出头来说:“上车啊,高兴坏了?”
他高兴吗?
按理来说是应该值得庆祝的,可事实上,他却没有感到有丝毫愉悦,相反,心情愈发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