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白眼狼儿子哭着抱我大腿
作者:周唐 | 分类:现言 | 字数:25.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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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又遇曲荷花
“呼!”
周清凌从玉米地里钻出来,她拿下头上的草帽,使劲扇了几下,脸上的汗水不停地滚落。
她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太阳,顶着大太阳收玉米简直要人命!
热就算了,玉米叶子不断在她脖子和脸上划来划去,留下一道又一道细小的血痕,汗水流到伤口上又痒又疼的。
周清凌缓了一口气之后,又重新系了一下脖子上的毛巾,戴上草帽之后又一头扎进玉米地里。
还好这块地只种了一半儿,周清凌怕晒太阳,天没亮都起床,洗了把脸之后,随便吃了一点儿前一晚剩下来的晚饭,就背着背篓推着架子车往地里走去。
等这半块儿地的玉米掰完,已经接近中午了,周清凌坐在阴凉处喝着凉开水,她等会儿还要把一架子车的玉米拉回家去!
而地中间的空处还有一堆,周清凌看着整齐立着的玉米杆,有些叹息。
要不是没种完玉米,她就受伤了,这一块地种满的话,至少能收四五车的玉米棒呢,足够她养的那两头吃到年底去了!
可惜,没有如果,她缓了一会儿,感觉身上的汗干了点儿之后,深吸一口气,带上帽子就朝着装满玉米棒的架子车走去。
周清凌准备先拉这一车回去,吃完午饭等到下午三四点,太阳没有这么烈的时候,再把剩下的玉米拉回来。
至于那些玉米杆,她明天一大早就去用镰刀全都齐腰砍了,把剩下的半截连根挖出来,暂时晾在地边,等半干了全都拉回家,这些玉米杆晒干之后可以当做柴火来烧。
周清凌拉着一架子车的玉米棒艰难地挪回家时,她身上已经完全被汗水湿透了,尤其是是她的双腿,幸好她缓得好,不然早就疼到受不了了!
周清凌坐在屋檐下的阴凉处,看着院子中间的那一车玉米棒,双手揉着酸疼肿胀的小腿,这时正当中午,太阳正是一天中最毒辣的时候,她是一点儿都不想动!
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郑海马上要放学了,周清凌猛灌了一大口凉开水,然后有气无力地走向厨房去做饭。
吃过午饭,郑海回屋子午睡去了,周清凌洗完碗筷,又带着草帽把那一车玉米推到屋檐下,她得趁着现在有点儿时间,把玉米棒子的外壳儿全都剥下来,然后放到太阳底下晒干。
这些玉米壳儿晒干之后,可以用来引火,很好点燃。
“妈,我上学去了!”
郑海背着书包,跟周清凌打了一声招呼就去学校了。
“哎,去吧!”
周清凌一边剥着玉米壳儿,一边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
她用一中午的时间,将一架子车的玉米全都剥完了,她的手指上全都是玉米壳划出来的细小血痕。
周清凌用木叉把玉米壳全都挑到墙角,然后铺开晾晒,剥好的玉米也摊在太阳下晒着。
太阳依旧那么毒辣,周清凌光是站在屋檐下都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热气,她身上的汗就一直没有干过。
看看时间也不过才下午两点半左右,周清凌关上院门,抬头看了看万里无云的天空,擦着汗往屋子里走去,她准备稍微眯一会儿,三点半左右再把剩下的一车玉米拉回来!
一个小时的午休时间,对于累到极致的周清凌来说,不过是一闭眼一睁眼的功夫,她一起身就感觉到浑身酸痛得不行。
“呼,真疼啊!”
周清凌站在屋子里龇牙咧嘴地轮流捶着酸痛的胳膊和腿,她原地蹦了几下,感觉没那么难受了,才拿起一旁的毛巾搭在脖子上往屋外走去。
走在太阳下依旧是热的,但是比中午那会儿要好些。
周清凌推着架子车走在路上,这个时候已经有零零星星的村里人开始往地里走去了。
等周清凌用背篓一趟又一趟地把玉米全都倒进车里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要不是她家的地就在路边,她恐怕还要多跑几趟。
太阳已经落到山头边儿了,阳光也没那么晒人了,周清凌缓了好一会儿,才拉起架子车往家里走去。
走到半路,周清凌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每迈一步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她气喘吁吁地停在路边缓了缓。
这一缓,周清凌更不想动了,腿又酸又疼,软得好像面条一样,踩在地上都有种踩在棉花上的失重感。
“清凌?你一个人掰玉米去了?”
曲荷花的大嗓门从后面传过来。
周清凌身体一僵,她感觉自己现在浑身充满了力量,比起听曲荷花阴阳怪气,她宁愿咬牙拉着这一车玉米往家走去。
“哎呀!你真是能干!一个女人家拉这么一大车玉米回家!你婆婆呢?我最近怎么都没看见她?”
曲荷花伸长脖子四处张望,好像她和何阿珍关系很好的样子。
“荷花婶儿,您也去地里啊?要不您先走吧,我还得在这儿缓一会儿!”
周清凌直接忽略曲荷花的问题,转而笑着让她先走。
“是啊,咱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农民,不背着大太阳下地干活儿,吃喝哪儿来呀?哎,要说还是阿珍命好,有你这么能干的儿媳,吃穿有人管,活儿有人干!我不知道啥时候才能享到儿媳的福!”
曲荷花一屁股坐到车上,扇动着手里的草帽,一点儿没有先走的意思。
“农民都是这样的,祖祖辈辈都这样过来了,荷花婶儿,您的儿子又能干,又孝顺,肯定会给你找一个一样能干的儿媳!”
周清凌一边说着话,一边悄悄打量着四周,指望这个时候能来个和曲荷花相熟的人,自己好脱身。
“唉唉,你这孩子就是会说话!不是婶子给你吹,我那儿子是能干,就是一点儿不好,人太木讷,好不容易说个姑娘,两人一见面,话都说不利索了,你说哪家姑娘愿意啊!”
曲荷花虽说嘴上是在抱怨,但是她裂开的大嘴说明她不过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周清凌哪里不知道曲荷花的心思,她儿子是个泥瓦工,一直在县里工地干活儿,挺挣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