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程凡张开了眼睛，以为陈柳会是一脸的认真，她内心认为程凡没有尽到师父的责任，所以才这么说。

但让程凡更加感到一阵意外的是，此时的陈柳脱掉了外衣，露出一身的春光，肌肤如雪，脸色红润，整个人娇艳欲滴，一览无余。

不等程凡起身，陈柳一把扑进程凡怀里。

“你……”程凡意外道。

“我知道你……可能我在你的心里不算什么，你是天才，以后也会更加的强大，我也知道我自己，出了岩镇，我就是一个无比平凡的人。”陈柳头埋进程凡胸口。

“我爷爷和我说，你是一个非常好人，让我成为你的伴侣，他不知道你心里已经有了别人……可是，我自己也很想，你能不能……让我一直跟在你身边吧，无论什么是身份……程凡。”

这一刻，两人的呼吸声极其细腻。

“我真的很爱你……我一定不会和她争夺你的，哪怕是在背后都好，只要我一直和你在一起……”

陈柳说的她，自然指的是余灵均，但程凡从来没有在陈柳面前提起过，陈柳不可能会认识，却已经知道在程凡心中，有一个很爱很爱的人。

一时间，程凡一言不发，但他知道，陈柳美眸之中，有泪光闪烁，在灵气大陆上，对于一个没有资质的人，就好像是上天已经注定了这个人的一切，这是一种无力的挣扎。

好像白山所言，没有资质的人，特别是女人，在他这一类人可以成为灵尊的人面前，只能牺牲她们自己最宝贵的年华，换取他们的施舍。

程凡内心明白，夏虫不可语冰，对于陈柳而言，这是，一个很绝望的事实，人之生来有贵贱，他们更是被天地遗弃的人。

如果有一天，程凡到了不可触摸的境界，会不会也和陈柳一样，要知道陈柳第一次见程凡，可是意气风发，对于从来没有离开过岩镇的她，所见之人，都是不及她的，所以她有一种傲然感。

可是遇到程凡以后，这种傲然感荡然无存，又离开从小长大的地方，漂洋过海到了此处，被一个灵尊如此肆意妄为，一句话便可决定了她的命运。

程凡记得，他第一次测试法宝之时，只亮了七道，灵均是九道，如果其他的六氏子弟测试，譬如王凌行等人，会不会也是九道呢？

七道的意思，其实程凡也大致明白，他只能止步于九级灵皇巅峰，不可能达到灵神，只是自己的这一天还没有到来而已。

他自己在陈柳面前可以是天才，可放广阔无垠的大陆之上，在王凌行面前，在余高阳面前，又或是从未闻名的窃徒一众面前，会不会也是和陈柳一样的无力感。

两人呼吸急促，仿佛彼此的心跳都听得到，这一刻，两人沉默良久。

“如果你觉得无所谓的话……”终于，程凡平缓说道。

“嗯……”陈柳双手一把抱紧程凡，看不见她的脸庞，只有声音轻声道：“只要今天过后，慢慢的……我会越来越……反正你想要我怎么样都行。”

“能够让我一直在你身边就好了……”

这一天，一个臀部美满，胸脯丰盈的女子，彻底成为一个女人。

两个人的初情，在这一处寂静山林，只有风吹过来的地方，尽情绽放，庭院深处的一间房内，不时有金光流转。

时间缓缓流逝，待到房内有喘声，空气也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味，这是一股属于男女情意的味，从今往后，陈柳这个守身如玉多年的女人，彻底爱上程凡。

这时，已是繁星点点，夜幕降临。

庭院内，程凡面如淡若，闲庭信步，神色有着一股喜悦，今夜他好像长大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第一次对陈柳，有着超出师徒关系的情愫。

顷刻间，程凡回到房内，打开窗户，让月光泼洒进来，他躺到床上，透过窗户看到满天繁星，微风徐来。

“我喜欢的那个女子叫余灵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其实对你也喜欢，但两种一样，也不一样，无法言喻……”程凡坦言道：“以前我们在学院里，住在一间院子里，其实我很早就发现她是男扮女装，但我觉得，她有一种英姿的美……”

“嗯……无所谓，只要我以后能一直在你身边，那我就心满意足了。”陈柳一脸温柔，有意靠近程凡的身躯。

……

数日后，程凡一直用心修炼，到那块青石处打坐，又祭出青剑，缓缓吸收天地灵气，他本是四级灵尊巅峰，离晋级只有一步之遥。

现在有青剑，算上那一处天然的修炼之地，程凡还有一些静心丹，可增加修炼速度，仅仅数日时间，程凡便突破了五级灵尊。

程凡一突破成功，立即将所有的静心丹，全部送给陈柳，让她坐在那处青石之上，一直等到她彻底突破九级灵师，真真正正的成为灵宗。

时间又去了数日，期间程凡打听到，在此地有一处大城，乃是南安州西北部最大的城，属于一个北部数一数二的势力，据说城内一片繁华。

而这些时间在碧蓝山庄，程凡也知道，这里是类似于高良城的地方，基本没有什么人来，此地唯一的强者，只有数个灵尊。

又从刘阳口中得知，除了被程凡毙掉的白山尊者，为人残暴一些，其余的多为独自修炼之人，不愿近人，性格孤僻。

这也说明，即使程凡离开，碧蓝山庄并不会发生什么事。

何况刘阳得到程凡给的纳戒，囊中富裕，陈起又顺心，基本以后陈家族人在此，几百年都不会有什么事，这也算是，彻底安稳下来了。

庭院内，程凡站立一地，若有所思。

“我好啦，师父。”

房内走出来一名女子，她面色红润光泽，身躯丰盈，落落大方，很显然，方才是在乔装打扮，而程凡则是在等她。

“师父，你给我的丹药真的好神奇啊，要不然我绝对没那么快成为灵宗。”陈柳俏脸微红，好奇道：“我们真的要去那个大池城吗？”

“嗯。”程凡点点头道：“师父现在身无分文，只有那一百万，打算去买点药材，炼成丹药拍卖，赚一点钱，好给一点好的丹药你。”

“要不要和我爷爷他们说一声，让他们准备一些药材，这样会不会省钱很多？”陈柳坦言道。

“这里没有我要的那些药材，花费的时间也太长了，去那个大池城立即可以买的到，反正你跟我来就行了。”程凡琢磨道：“我一定要让你，也要成为灵尊，可以长生不老，一直陪着我。”

“灵尊……”陈柳微微一怔，喃喃道：“我……真的有那样的一天吗？”

“当然了，你当时可是说，要一直陪着我的，灵宗才有几年寿命。”程凡掐了掐陈柳的脸，故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