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朋友吧。”程凡凛然笑道：“我第一次见你之时，就被你吸引了。”

“哦……”秋月恍然醒悟一般，道：“那你为什么给我那么多宝物，还对我如此庇护……”

“因为我们是朋友呀……我自己已经够用了，给你们有什么不行的。”程凡灵气一动，取出一卷灵技，道：“这是一卷地阶灵技，名为摧心掌，我送给你吧。”

“地阶灵技！你……真的打算送给我吗？”秋月很是惊讶。

“嗯，你还记得我们在青山城的时候吗……那个时候多好。”程凡露出一丝释然，道：“不知道我们当时的五个卓越学子，现在都怎么样了呢。”

“他们都回家族里了。”秋月微微一笑道：“可能现在都超过我了，只有我是最后一个。”

“不要气馁，只要你成为灵尊，便可长生不老，到那个时候你也是一方尊者了。”程凡鼓励道：“先让我来试试看，这月灵泉，能让我提升多少级。”

说罢，程凡取出百烈果，接着月光，将月灵泉一饮而尽，一瞬间，月光越发的明亮，照射进院子，宛如一道大江，洒落庭院，凝聚在程凡身上。

程凡立即闭目打坐，体内灵气磅礴涌动，奔流向丹田内，月灵泉十年才凝一滴，如此之多不知道已滴多少年，能够做到程凡这样的奢侈，世间少有。

看着程凡的全神贯注，秋月微微一笑，眨了眨媚眼，也一起照做，吸收起了月灵泉，有了百烈果的中和，月灵泉的精华全部被释放，在她的体内，飘散开来。

两人端坐一方，借着月光，源源不断的吸收着灵气，时间缓缓流逝，一直到了清晨时候。

“九级灵宗中段！”程凡哈哈一笑，现在的他离灵尊只有一步之遥，灵尊，一方尊者，让人羡慕不已的境界，一旦踏入，寿命无限长，远不是下四境可以比拟的。

自此，才不受天地所控，可虚浮于空，这也意味着，真正成为一个强者，地阶灵技的威力，才能真真正正展现出来，九踏御剑诀，破阵枪，才能真正的发挥出来。

“我也提升了三级！”秋月很是开心，欣然说道。

“我要进入聚灵渊最底部，从而突破灵尊！”程凡兴奋喊道，他有杀神传承，突破只需要灵气，体内达到九级灵宗巅峰，便可引动印记，一步登天。

“聚灵渊的话……你可以去接一些炼丹任务，或者把一些药材给聚宝塔，这样就可以提升你的等级，然后就可以去到最底部了。”秋月笑道。

“好，灵尊，灵尊……我要灵尊！”程凡飞身而起，灵气涌动，直接朝聚宝塔而去。

“哈哈……程凡。”秋月看着程凡背影，清甜笑道，程凡的背影渐渐消失之时，她又摇摇头，露出一丝了遗憾。

……

正灵之内，有一座聚宝塔，里面收集了天下异宝，是正灵的宝库，守卫森严，学子可以进入其中，以钱换宝，反过来，也可以以宝换取等级。

宝塔气势磅礴，塔尖直入青云，多个正灵卫在边，很是警觉的看着周围，平常时候很少有人来此，因为宝物并不是常有的。

程凡一身青衣，缓缓朝其中走入，只见一名长须老者，伸手拦了下来，微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换宝时间已过，现在是不容许进来的。”

“我是来献宝的。”程凡微微一笑，从纳戒中取出一瓶月灵泉，道：“不知这月灵泉能让我提升多少级呢？”

“我看看……”老者接过月灵泉，闻了闻，惊喜道：“果然是月灵泉，整整一瓶，你叫什么名字啊，这来路可是正当？”

“我叫程凡，绝对正当。”程凡笑道。

“嗯……我是聚宝塔长老，你可以叫我白老。”老者微微笑道：“这种宝物……对灵皇之下都有效果，就给你算个两级吧。”

白老轻轻一点，程凡的玉佩瞬间提升了两级，达到第二级，离最高级别只差一级，而成为第一级，可以进入正灵卫，或者是成为炼丹系之人。

“还有什么办法没有呢……”程凡挠头道：“进入聚灵渊最底层，可是刻不容缓啊。”

“你可以为学院炼丹，如果数量上来了，也算作是你的贡献了，只不过太低品阶的，我们是不要的。”白老笑道。

“四品静心丹？可让修炼速度提升。”程凡欣然一笑，取出一枚给白老。

“确实是四品。”白老闻了闻，道：“这有何效果？”

“可在一个时辰内，提升三倍的修炼速度。”

“哦～竟有如此之效果。”白老喜道：“二十枚，完全就可以了。”

“多谢白老。”程凡连忙给出，看着玉佩被升为一级，然后兴奋的离开，直往聚灵渊而去。

“老晨相中的人呐～确实不错。”看着程凡离开的背影，白老微微一笑道：“他灵尊都不到，就已经玉佩一级，以后定然是我炼化系的人。”

……

聚灵渊最底层处，这里是灵气最为猛烈之地，只有一级玉佩才能来此，周围并没有几个人在，多处洞府都是空置。

程凡环绕一圈，只见中间是一处灵气屏障，一团青色火焰在内，栩栩如生，明显是梵灵等人开辟出来的，周围灵气纯粹度，已经达到近乎传功的灵气，恐怕足足有十倍之多。

程凡自己选了一处，如同第一次进来之时，利用玉佩开启石门，周围寂静无声，缓缓又合上，周围灵气涌动开来。

“再次出关之时，去参加比武，拿个前三名！”程凡欣喜想道，他取出二十四枚静心丹，尽数服下。

聚灵渊灵气为提升十倍，算上静心丹，程凡已经提升至三十倍，又唤出青剑，再乘一倍之多，足足在里面修炼一天，便等于外界六十天。

若是修炼六天，便能相当于没日没夜的修炼一年，程凡这次打算一直修炼，不到比赛之前，他都不打算出去，若是顺利完成，已经相当于三年时间的修炼。

程凡的意念，再度来到灵识，体内的灵气磅礴雄厚，源源不断，很快便成为了九级灵宗巅峰，晋升关键之时，这一刻，灵气已经没有用了。

程凡看着那九滴圆满的水滴，如同灵气境界一样，又如大海无量，广阔无垠，灵气到灵宗，好像一个轮回，返璞归真，但如何才能突破呢？

“悟道，以心法为道，走出属于你自己的道。”

一个声音忽然响起，这让程凡回过头来，只见一个血色身影出现，这是杀神曾经留下的印记，现在程凡正是突破之时，印记也自然出现。

但这是一道封印，并无他的意识，只有一句，以心法为道，想要成为灵尊，便是悟道。

悟出属于程凡自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