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

羽天凌回答的很直白。

呵！做过！

他说他做过！

回答的如此干脆利落，一点儿不掩饰是不是？

“殿下就丝毫没有悔过之心么？”墨玉指尖用力。

羽天凌就这样看着墨玉，神色自若：

“有，但是过去了就过去了，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殿下就不怕午夜梦回，孤魂索命？”

墨玉质问了一句。

“怕，但是没办法，杀都杀了，就得承受后果。”

羽天凌继续说了一句。

“……”墨玉。

他是如何神色自若，毫无愧色的说出这样冷血无情的言论的。

“很好。”

“那殿下此时此刻就好好承受承受这后果。”

墨玉看着身下的羽天凌，神色微冷，动作侵略粗暴，蹂躏四起。

红烛摇曳，纱帐之内，若隐若现。

衣袍衣衫凌乱了一地。

指尖探入，享受无比。

蓝色绸带覆上了羽天凌的眼睛，整个人动弹不得。

只能这样任由其动作。

……

“墨玉……”

羽天凌脸埋在枕间，声色暗哑的喊了一句。

“殿下……”

墨玉沉浸在情欲当中，无法自拔。

“你可是恨我。”

他问了一句。

“墨玉爱殿下都还来不及，怎么会恨殿下？”

墨玉抬眼，发泄似的咬了一口羽天凌的肩锁。

“你为何不信我……”

羽天凌突然哽咽出声，说出了自己最想说的话。

“……”墨玉。

“为何……”

“咳……”

“不信我……”

……

“殿下……”

墨玉低头看着羽天凌，羽天凌一声不吭，不卑不亢。

“殿下……”

“殿下……”

指尖划过，手上全是血迹，枕头上也是。

“殿下，你吃了什么？”

墨玉开始慌了，拿过衣袍盖住羽天凌的身子，扯下了他眼睛上蒙住的蓝色绸带。

“殿下，墨玉错了，你别吓唬墨玉。”

“墨玉错了殿下……”

“墨玉信你，殿下，我错了……”

“你吃了什么……”

他将羽天凌抱在怀里，羽天凌还在使劲儿的咳血，衣衫上面全是血迹。

“墨玉……”

羽天凌开始哽咽，神色痛苦。

“你为何不直接问我……”

他神色哀戚，脸上毫无血色，他只是在拿命赌一次罢了。

“殿下，我求你，你不要这样对墨玉……”

墨玉伸出指尖想生挖内丹。

“弑神草罢了墨玉。”

羽天凌捉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时日无多。

羽天凌眼神带笑，笑得墨玉心神颤抖，后脊发凉……

“殿下——！”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墨玉！”

墨玉看着羽天凌，为什么要这样！

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他，现在放手还来得及，你还有后悔的机会……

那是弑神草还未发作罢……

父尊说娘亲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人……

连三岁小孩都不如么！

何苦用性命试探他……

何苦……

“墨玉不值得殿下，我求你……”

“殿下，我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墨玉该死……”

“呜呜呜……”

“我求你……别丢下墨玉一个人……”

他靠在羽天凌肩上，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好不容易才到了这一步，为什么……

他好恨……

羽天凌柔柔的拍了拍墨玉的后背，像是在安慰。

“墨玉……别难过。”

羽天凌靠在墨玉怀里，脸色苍白，已然法力尽失，很快神魂就要寂灭了。

弑神草，一旦发作，无药可救。

弑神弑神，世间唯一可以弑杀神灵之物。

“我年轻时曾游历九离东荒，看尽大好河山。”

“一日修为堵塞差点成魔，恰巧此时袭人一族的松樱路过，为我护住心神。”

“松樱是一位温柔善良的人……”

羽天凌对着墨玉笑了笑，笑得苍白无力。

“殿下……”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