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女主她又咬哭了小少爷
作者:两头飞天绿王八 | 分类:现言 | 字数:40.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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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番外:他是神明永远的信徒
天下英杰排行榜:第一魔教教主宁姝。
第二:魔教右护法东语。
第三:魔教......
“不错,就是要这样才对。”宁姝心满意足地看着最新的排行榜,眼儿弯弯。
就该让天下人都知道,她宁姝回来了。
什么英杰排行榜,都被她抓起来了,那她不就是老大?
合理的,正确的,明白的。
“宋盟主,别偷懒呀,今儿个晚饭是不想吃了?”
“真慷慨啊,那——”
话还没说出口,那边原本偷懒的人立马奋起直挖。
很离谱,但是因为是宁姝要求做的,所以又显得那么合理。
她让他们这么一群武林高手,在这里给她犁地。
“她这是把咱们当牲口呢,这口气我咽不下!”陈舵主抓住锄头的手用力,恼怒至极。
刘庄主擦了把脑门的汗水,叹气:“你咽不下这口气,那女魔头一会儿就让你咽气。”
“赶紧做吧,不然一会儿没做完,她还得打我们。”
他们也试图反抗了,但是被打得太狠了。
有个被打断胳膊的,本以为能休息,结果她还是把人拖出来干活。
还有饭也不给吃的。
他们这些武林豪杰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尤其是之前对那女魔头下过毒手的,现在人都已经躺直了,还是他们亲手抬走埋的。
唉,到底有没有人来管管她啊!
他们之前是打过要将她们姐妹俩做成药人的心思,但是那不是没成功吗?
就不能做人宽宏大量一点,饶他们一命吗?!
显然不能。
她不杀他们,就是使劲儿磋磨他们,让他们给她当牛做马。
原本魔教都已经荒废了许多,现在被他们齐心协力,重新焕发了原有的奢华。
而且就连他们没有被抓起来的家人,都受到了牵连。
她不仅让身边的走狗奴役他们,还让他们的家人缴纳银子,美其名曰:养人需要用的。
哪家不给,就真的不给饭吃。
眼都要饿红了。
这样一片敢怒不敢言的氛围中,宁姝带着她的小漂亮去看曾经生活的地方。
魔教的教址算是很大的了,不止一个山头,好几个山头。
还有自己的河。
第一个地方就是魔教的教牌。
立在山下,很大的石头,足有上百人列正的大小,气势恢宏,上面的字迹被抹除了,看来是那些名门正派的手段了。
宁姝跟身后的西汀州介绍起来:“我们教的第一个名字叫:极乐教。”
当时她跟一个秃驴打架,打红了眼,那老秃驴,满口天下众生,说什么都要宰了她。
她能同意?
打了三天三夜,就在这里,她用秃驴的脑袋,在上面刻字,刻的就是极乐。
送他去西方极乐世界!
魔教那段时间内的教义,就是送自己的敌人去西方极乐世界。
“打得好。”西汀州是无脑护老婆的,更不用说对方曾经险些要了她的命。
要知道那时候的宁姝,年岁也没有多大,便要承担起这样的恶意。
“后来也换了不少名字,主要是敌人太多了,不长眼的凑上来。”
每一个教名的背后,都是一颗坚强脑瓜子的无私付出。
后来江湖上的人也不叫教名了,直接喊魔教。
无论是什么邪教,反正叫不出名字,一律就是魔教,就是宁姝的势力。
平白无故添了势力的宁姝:“???”
“这里是我常待的后山。”这儿树木茂密,山花肆意生长,还有走出后就是满山的花海。
景色动人明丽。
她伸手摘了一朵紫色的小花,示意他低下头来。
他好脾气地低头,弯眸笑着看她。
那花带着淡淡的幽香,小小的一朵,花蕊是淡淡的白。
落在他耳旁的发上,原本清冷的气质,更加幽丽动人了。
她微微眯眼,用一种直白而又审视的目光,从头到脚,看了个遍。
“不错。”
他朝她眨眨眼,指尖落在自己的衣领上,微微理了理。
“娘子想不想看我跳舞?”
他还会跳舞?!
似乎是她的视线过于直白,他轻声在她耳侧解释了两句。
那双灰眸愈发明亮。
舞蹈,有两种作用,一种是祭祀,一种是求偶。
前者向神明,后者向心上人。
他让她猜猜,他要跳的是什么。
满山的山花成为他的陪衬,他腰身劲瘦而有力,身上跟她同款的长袍随风而起,眼神每一个动作间,都会望向她,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
衣领不老实地散乱几分,抬手回眸,挑眉弯唇,旋身侧腰。
她干脆抬手一挥,那满山的花随着风起,而四下飞舞。
有美人兮,求之不得。
他看不清她的眼神的含义,只想让她知晓他全部的心意。
她坐在花丛中,手搭膝盖上,指尖勾绕着空气,像是在为他打拍子,灰眸凝着他的身影,唇边的弧度耐人寻味。
“娘子,献丑了。”一舞停下,他立在飞舞的花瓣中,衣袍翻飞。
“我同意了。”她开口,顺便舔了舔微微有些干涩的唇,指尖隔空一挑,他的衣袍便从肩头滑落,露出被阳光照耀得有些反光的肌肤。
似乎还有隐隐的鳞片反光。
他弯起眸来,一点也不挣扎抵抗。
那风像是温柔的手,剥下所有的束缚,从腰身往下,双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渐深的长尾,尾尖试探性地卷上她的脚踝。
见她不仅不制止,反而歪头朝他笑,他就大胆起来。
剥了她的袜子,缠上她的小腿。
漆黑的鳞片将莹白的小腿勒出些许弧度来,人鱼线往下的沟壑,同样深深。
她被送至他面前,坐在他的尾巴上。
指尖勾弄着那些坚硬的鳞片。
鳞片是保护层,他的鳞片除了防止别人的攻击外,还可以攻击别人。
但他毫无反抗之意,手拦着她的腰,尾巴尖不受控制地往她衣领里钻。
“可以吗?”
他贴着她,声音低哑暗沉,像是藏了无数的钩子。
“当然,我的小信徒。”她大方允诺,指尖勾弄着对方滑动的喉结,笑得像个妖精。
他为她跳舞,只为告知她:永远为爱意折服,他是神明永远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