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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后妈的快乐你们不懂!

作者:慕齐 | 分类:现言 | 字数:49.2万

第184章 四年前

书名:豪门后妈的快乐你们不懂! 作者:慕齐 字数:2021 更新时间:2025-02-13 02:06:38

“盛南屿……”沈明溪小心扶着盛南屿,见他回头,才小声说,“应该是四年前那件事。”

盛南屿的脸色骤变。

四年前……盛宴周并没有毫发无伤地离开!

他当年选择躲起来,除了误会老爷子找人杀他之外,是不是……是不是他一直在养伤?

但这伤……时隔四年依然没有痊愈。

盛南屿的呼吸粗沉,胸口不自觉地起伏着,连侧腰的伤口似乎也疼得更厉害了。

沈明溪忙扶他坐下:“你别急,不会有事的,这些年一直都是韩先生在照顾他,他知道怎么应对的。”

盛南屿的脑子却乱得很,盛宴周那张虚弱又苍白的脸怎么也挥之不去。

药吞下去差不多快十分钟了,胸口的剧痛才稍稍消退下去,盛宴周浑身出了一身汗,眼下更是半分力气也没有,他本不想在盛南屿面前这样狼狈,才想着让他离开的。

最后还是自己没撑住。

他垂目微微喘息着,他说不出话来,只能轻轻碰了碰韩季青的手臂。

韩季青垂目轻声问:“是不是要去床上躺一会?”

盛宴周点点头。

身体受到重创之后,四年来一直没有痊愈,加上这次的病情又加重了旧伤发作,他已经没办法再勉强了。

韩季青二话不说直接把人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大步走进主卧。

盛南屿本能起身跟进去:“不送他去医院吗?”

“不需要,我可以照顾得了他。”韩季青将人安置在床上,又去洗手间打了水来。

盛宴周出了一身汗,不马上给他擦干换下衣服,恐怕病情又要加重。

盛南屿就这么呆呆站在床边,看着韩季青熟练地给盛宴周换衣服,突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盛宴周“死”后,韩季青就失踪了,那时候的盛宴周一定一刻也离不了人,一直都是韩季青守着他,照顾他。

衣服还没换好,盛宴周已经昏睡过去了。

“你不敢跟家里联系,是怕暴露行踪,给我小叔带来危险?”盛南屿艰涩问。

韩季青没回头,徐声道:“盛教授的设备被人动了手脚,他是直接从百米高的悬崖上掉下去的。”

虽然当年的事也猜到十之八/九了,但亲耳听韩季青说出来,沈明溪还是被吓到了,她抓着盛南屿的手无意识收紧了些。

盛南屿也是眸子紧缩。

“索性被悬崖边上的一棵树挡了下才保住了命,但他摔下去的时候还是伤得不轻,我赶到那的时候已经晚了。而且,那里还有一个人。”韩季青说的时候不自觉握紧了双拳,“他查看发现盛教授还没断气,想当场灭口!”

沈明溪倒抽一口冷气。

盛南屿压着怒:“那个人就是后来被我们当做小叔留在事故现场的人?”

韩季青咬着牙:“不错,他很专业,被我发现后,打算连我一起除掉。但他没有我对那片地方熟悉,那里是盛教授很喜欢去的户外攀岩场所,我对那的地形很熟悉,我们打斗的时候,那人自己不小心踩空掉下了深坑,直接摔得面目全非,我就将计就计,把盛教授的衣物转到了他身上。”

盛南屿沉默片刻,严肃开口:“事情不是我爷爷做的。”

这回,韩季青没说话。

内室的气氛低沉,盛南屿知道当年的事有人做得那么绝,不是他只言片语就能让韩季青相信的,他也没强求,又过半晌,他转口问:“我小叔的身体……是什么情况?主治医生是谁?”

韩季青深吸了口气,给盛宴周掖好被角站起来,朝盛南屿道:“去外面说,让盛教授好好休息。”

三人从主卧出来,韩季青给他们倒了水。

“当时因为他们都信了那个出意外摔的面目全非的人就是盛教授,所以当时没有耽误我们紧急入院。我给盛教授用的是那个人的身份证,正好当时盛教授的脸上也有不少擦伤,也就没有人怀疑他不是身份证上的人。但他伤的太重,最初的医院也只是先做紧急处理,我马上联系了我之前服务过的部/队里的一个军医,他那时还在军/方医院,我们连夜把盛教授转了过去。”

“他断了几根肋骨,左腿也断了,不过这些都是硬伤,不算什么大事。最棘手的是他有一截肋骨折断时插/进了他的心脏,伤到了心脉。”

“他在手术台上躺了36个小时,命才得以保住,但他的心脏问题没办法解决,医生说唯一的办法就是做心脏移植。”

盛南屿脱口道:“找不到心/源?”

韩季青抿唇:“这是一个问题,盛教授是O型RH阴性血,血型特殊,很难找得到匹配的心脏,还有一点,我们当时身边钱也不多,也就没有好好找过心/源。”

盛南屿本想说,钱是最不是问题的问题。

但他张了张口,又突然想到,对当年假死离开的盛宴周来说,钱的确是个大问题,而他也根本不可能会为了这来找他。盛南屿似乎怎么也无法想象,有朝一日他们盛家的人会为了钱而发愁,而这个人是他关系那么亲密的小叔叔,在盛宴周可能拮据地连药都买不起的年岁里,他却一点都不知道。

盛南屿的喉咙生涩得难受:“我会让人去找心/源。”不等韩季青开口,他又抢先道,“你放心,没有人会知道这是为我小叔准备的。”

韩季青愣了两秒,到底没有拒绝。

这四年,因为病痛折磨,盛宴周到底过着什么样的日子,韩季青最清楚。

曾经到处穿梭在各种山川河流,那样熠熠闪光的一个人啊,就那样在病榻上缠绵了四年。

韩季青垂下的手在轻轻颤抖着。

“我们在军/区医院待了整整两年半,他才能下床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