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变化却是让齐季兴趣大增，这种东西明显就非凡物，无论是从五感这方面讲还是从不同角度观察这个怪异的卵的碎块。

“嘿，所以这究竟是什么东西。”齐季捡起一块碎块，仔细端详，不出意外的，先前的异象并未因为卵的外皮破裂而停止。但又没有出现其他新的异象。

齐季掂量了一下这块碎块，透过碎块看向了雨师，然后轻喝一声，“嘿，接着。”然后就把碎块抛向雨师。

雨师随手接过齐季扔过来的碎块，然后就见到祂手中的碎块就像是冰块遇到熔浆一般快速的化成流体。然后从雨师的手中滴落，但那些液体滴到半空中的时候，就汽化消失了。

齐季看着这样一番情景，若有所思。

“看出什么了吗？”雨师并未在召来其他的卵，而是走到齐季的身边，看着地上的碎块问着齐季。

“不算太多，这些东西应该已经彻底的死了吧。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种伪装的作用就是用来蒙蔽五感的。而且这个伪装还不算是完整。听觉、嗅觉、味觉，嗯，五感之中因为已经死了所以少了这仨。”

虽然这种东西的这种伪装奇怪了一些，但齐季若是换个思路齐季就想明白了。

雨师微微点头，然后看向另一边的洞隙处。“其他的洞穴也是这种情况。这里所有的这种东西都已经死了，你能猜到他们的死亡方式吗。”

“营养不良吧，毕竟在东苍喂养一群虚空生物还是挺困难的，我看那位天道还不至于想当这种东西的奶爸。”

齐季已经看出来了，这种东西虽然没见过，但凭借着他在雨师手中根本没有坚持几秒就汽化的样子是虚空的东西无疑了。

毕竟某种程度来说，天道这种存在还是蛮克制虚空生物的。而且对于虚空生物这个大类来说，并不是所有的虚空生物都是想要毁灭东苍这种地方的。若是所有的虚空生物都有这么强的攻击性，那么多少的世界也不够它们攻击的。

绝大部分的虚空生物对于东苍这种世界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就像是很少有人对于路边随处可见的石子有兴趣，即使是有兴趣也只是浅浅的观察一下，更少有人会砸开石头，看看石头里面的纹理。

它们游荡在虚空，有着自己独特的规则，既不会总是遵循规则行事，也不会随意的破坏自己的规则。

当然，有人去打扰了它们那它们可就不会那么好说话了。对于闯进家门的盗贼，它们当然决定是一口吃下了。

“我已经确定了，这些东西都是那位前前天道从虚空中偷回来的，他有过去往虚空的记录，万幸的是那次他并未被虚空给污染。可却带回了这些东西。”

令人难受的是，东苍就是有这么一个蠢货。竟然亲自前往虚空还偷了虚空生物的一窝蛋。

齐季感到有些难受，他之前还以为上任天道不是个东西，竟然背刺了上上任天道，外边坐着的那个干尸前天道是个彻头彻尾的倒霉蛋。

却是没有想到问题原来出在根上。这上上任天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竟然还敢主动招惹虚空生物。

齐季倒吸一口凉气。他很快就联想到了，与东苍相连的那个世界莫名其妙的整个世界被污染是不是跟那位上上任天道有关。

比如说那个未知的虚空生物分辨能力不太好，因为两个世界有联系就把那个世界当成东苍了。或者是哪位上上任天道故意的。就是为了祸水东引，然后趁机解决那个世界。

齐季赶紧摇摇头，停止了阴谋论。他有些感叹与自己联想能力的丰富，不过他也明白了为什么雨师会如此的肯定那位上上任天道没有真正死亡。

换做是他，看到天道私下里养了这么一群虚空崽子。还能去虚空游个来回还能安然回来。似乎还研究虚空生物甚至还就此创造出了邪魔这种东西。也绝对不会相信这种人还能死的。

“这东苍天道就没好人了是吧，这么久都没被污染真是个奇迹。”

感叹完之后又觉得有些不妥，他身旁的好像就是一位天道。他抬头看了一眼雨师，却发现自己现在雨师全身被金光包裹，根本看不清祂脸上的表情。

不过雨师倒是颇为认同。

“事实上现在所看到的两位天道确实是如此，一位偷偷研究虚空。一位是因为虚空的污染而诞生的意识，而且看后来，也是要逃离东苍，拥抱深空。而至于更早之前还有没有其他的天道，那就不得而知了，这段历史已经被人给抹去了，即使是我想要复原也很困难。”

祂丝毫没有把齐季口中说的‘东苍天道’联想到自己身上。反而是给齐季讲起了天道秘辛。

“后来呢，我是说那老老东西把这窝虚空蛋给端了回来之后发生了什么，不会是直接把他们改造成了邪魔，然后让他们为祸天下了吧。”

齐季现在开始改口叫上上任天道叫老老东西了，他觉得还是这位天道更为混蛋一些，现在所有发生的事情有一半可以说是祂引起了。已经不能再被叫做倒霉蛋了。

他倒是丝毫没有在意雨师所透露出来的有关于以前的天道所干的事情。而是更想听听那个老老东西再带回虚空生物到底是做了什么。而雨师只是看了他一眼，改口说起了有关于邪魔与天道之间的联系。

“事实上那位天道也只是完成了一个初稿，那个时候应该已经是能造出邪魔的最初原型了，不过他并未把邪魔投放到人间。毕竟作为一个正常天道，呃...他当时应该也算正常，不回去做有损他利益的事情的。”

“真正把邪魔投向人间，甚至是发扬光大的其实是上任天道。当初上上任天道在经过多次的改良之后，终于研究出来了作为从天道影子中诞生出来的上任天道。之后祂便把那些技术给封存了。连带着那些虚空生物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