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被魂穿了
作者:赵呦咿 | 分类:古言 | 字数:26.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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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提前
父亲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大哥,与徐家父母商量后,留下人收拾残局,接着便带着两人一同回了苏家。
“天亮后,本王要让整个京里都知道此事,你可明白”摄政王手里把玩着一颗硕大的珠子吩咐道。
“是!属下立即去办”一旁的黑衣人应声,急忙离开。
“哼,苏家老狐狸,让你们尝尝这流言蜚语的滋味”摄政王冷笑。
另一边父亲母亲与徐家父母审问过后,以为他们两个的借口,才刚定亲两人便迫不及待在一起,并未考虑过是否有人蓄意陷害,只能将婚事提前些。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婚前两人没机会再见了。
父亲大哥与徐尚书都派人告了假,重新商议了婚事上的一些事宜,另外又选了近期的吉时,正是三日后,一时间更加忙活起来,府里也忙的脚不沾地。
皇帝只觉得许是婚期将近需要好好收拾,所以便同意了他们告假。
只是刚下早朝不久,他在上书房里头屁股还没坐热,贴身大总管便跑来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气得他当即摔了手里的茶盏。
“朕已下旨上了他们恩典,他们竟不顾礼仪,尚未完成仪式就苟合在一起!当真是不拿朕的圣旨当回事!”
大总管吓得瑟瑟发抖,心里直说这两人糊涂,若是没有告知圣上,也没有讨要恩典,此事如此虽然会有些流言蜚语,到底也不会有太大的变故,可如今圣上知晓了,此事怕要出些变故的。
前几日圣上还说要到时亲临给他们这个面子,可如今,怕是难以善了了。
而大哥与徐媛被分别关在自己的房间里,说是不到结婚那日不许再出来,两人只好认命的呆在自己的房间里。
可街上早已将此事传开,甚至愈演愈烈,更有人编造出谣言说是徐媛为我大哥生了孩子正在庄子上养着,只等我大哥娶人进门,把孩子接回来了。
被关在房间里的两人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可父亲母亲都要被气炸了,分明处理好了此事,怎么外人还会知晓,只是如今顾不得那些,只求圣上不要生气才好,毕竟他们求了恩典,却又出了这种有违常理之事。
可没想到,当天下午,他们就收到了圣旨,徐媛被贬为妾室,一切按照妾室的规格办理。
大哥气得要撕了圣旨,父亲急忙让人捆了他关进柴房。
徐家听闻后更是上门讨要说法,父亲急忙进了宫,在宫里跪了一天一夜,才求的皇帝松了口,妾室不变,规格可以按照正室来办,再跪便让人把徐媛充做官妓,把大哥流放,永世不得进京。
父亲不得已,只得磕头谢恩。
大哥也仿佛失了魂,呆愣愣的瞧着一处。
“大哥,如今先要徐姐姐嫁进来才是,等日后时间长了皇帝忘了,再把她抬上来就是,好在如今外人还不知晓,到时大摆宴席,十里红妆,旁人许是觉得父亲求的皇帝收回成命,不会知道徐家姐姐是妾的!”我无能为力,只能尽力安抚。
好好的正室成了妾,哪个好人家的女子能接受呢。
“好,好”大哥似乎打起了些精神,着手操办一应事宜。
徐媛的嫁衣因着此事不得不多招了人手,开始快速缝制,多花的钱由徐府补上,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徐媛虽然气愤不已,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行尸走肉般绣着盖头上的并蒂莲,可到底心里不痛快,绣了一半便扔在一旁。
徐暖瞧见好说歹说才宽慰好她,两人说了好一会子话,徐暖还打趣的问她那日是何感受,她想起来又气的哭了几回,这才说到初时痛些,后来便如飞仙,她累极了,可他却不肯罢休,一边说,一边她又红了脸,惹得徐暖也脸红心跳的,急忙借口困了,跑了出去。
不知不觉便到了成亲那日。
这几日徐暖打岔让她宽慰不少,罢了,不过是个妾,只要他日后真心待她,不找旁人,那就算是妾,她也认了。
那日万里无云,十里红妆,她在轿内娇笑晏晏,他在马上英姿勃发。
街上皆是道喜之人,府里派人赏了铜钱和糖点,一路无不是祝福,无人再提几日前那件事。
府里除了宴请宾客,还另外在后门外的巷子里摆了二十桌宴请那些平头百姓,一时间府里热闹异常。
虽然顶着妾室的名头,可一切都是按照主母的规格办理的,无论是衣着用度,还是那些洒果子的仪式,一样都不少。
大哥喝的醉醺醺的被下人搀着往回走,一边还有些世家公子起哄说要闹洞房,一群人呜呜嚷嚷的,吵得我离得远远的还觉得心烦。
只能躲进了离得更远的慧姨的房间。
慧姨同我说了会子话,便哄我睡下。
喜房里的徐媛娇俏明媚,正等待着心上人掀开自己的盖头。
大哥被簇拥着刚进院子便让人关了门,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挡在了外头。
接着有个红衣女子跑过来掺住他,他以为是徐媛,只是那人身上的香味刺的他有些烦闷。
“媛儿,你身上的香怎么这么刺鼻?”大哥靠在那人怀里迷迷糊糊的问。
“今日成亲,母亲怕我不够得体,这才替我抹了香膏”那人声音闷闷的,含糊不清的说。
“哦,你是不是身子不适,声音怎么也有点不一样了”大哥醉到底看不清东西,说话也含含糊糊的,差点要睡过去。
“我没事,我们回房休息吧”不等大哥再说什么,那人便把大哥带进了房间。
徐媛左等右等,终于等到了门打开的声音,她欣喜的等着来人给她揭开盖头,可她被却人喂了颗什么,苦苦的。
她原以为是自己的夫君怕她饿才喂给她。
可她吃完后却浑身发软,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只能无力的躺在床上。
红盖头盖着,她也看不清来人,只能在心里无声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