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离府前我搬空库房气死继母
作者:金沫儿 | 分类:古言 | 字数:114.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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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衡州老家来人了
此言一出,院中众人纷纷循声望去,便见门房处的小厮一路跑来,说道:
“将军,大老爷与姑奶奶来了。”
小厮这话刚落,便见垂花门外走进几个人影!
走在最前面的二人,可不正是司骏山的大哥司骏远与司骏山的姐姐司骏鸿。
司骏远躬身一拜,说道:“母亲,近来可安好?”
司骏鸿则大步上前,将老太太扶起来,上下打量一番,皱眉问道:
“母亲,为何这般模样?”
老太太上次见这两人,还是三年前!
今日一见,她先是一怔,旋即便将二人认了出来。
她抹了一把泪,哽咽道:
“我的儿啊!为娘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后头还有几个年轻人,纷纷行礼,叫着:
“见过祖母/外祖母,见过二叔/二舅舅!”
老太太闻声看去,顿时泪眼婆娑的说道:
“这是昌哥儿,这是铭哥儿,这是......”
她看向一个粉衣少女,却是一时想不来名字!
不想,那女娃儿却是娇笑一声,上前来挽住老太太的手,说道:
“外祖母,我是蝉儿啊,您竟是将婵儿忘了呢!”
老太太一听,这才是想了起来,她被这孩子的模样逗笑了起来,说道:
“都说女大十八变,婵儿这样貌实在是让外祖母不敢认了!”
祖孙几人,在一旁说起了话。
而司骏远却是脸色一沉,转头看向司骏山,埋怨道:
“二弟,虽说你官居一品,是咱们司家最有出息的!
可即便再有出息,也莫要忘了母亲的生养之恩!
你如此忤逆不孝,就不怕被百姓们戳脊梁骨不成?”
司骏鸿将老夫人交给吕妈妈,走了过来,翻了个白眼,说道:
“怎么?为了那死去的二丫头,二弟你是要连母亲一起打?
哼,那母女二人真是祸害,人都死了,还搅得咱们司家不得安宁!
我说二弟啊,咱们终归是一家人,你眼前的这些人才是你的至亲啊!”
司骏山听着这二人不分青红皂白,便对自己一通指责,眉头微微皱起。
在他幼时,父亲便离世。
兄长与长姐对自己都很好,而后他投军征战成家,兄姐对他一直有求必应。
只是后面,他忙于军务,只回乡祭祖,见过两次面,想来也有三五年没见过了。
今日得见,司骏山本还心生喜悦!
可听得这些话,却忽觉,自己与他二人之间,竟十分陌生!
他声音冷淡的说道:
“不知兄长与大姐,此番来府,所为何事?”
这话一问出口,方才还与几个孙子外孙女谈笑的老太太便第一个急了!
她指着司骏山的鼻子说道:
“他们好歹是你的哥姐,你说这话是何意?”
司骏鸿则接话道:
“还能是何意?二弟这是不欢迎我们呢!
也是,他如今连母亲都敢忤逆,我与大哥那点子拐着弯儿的亲戚情分,又算得了什么?”
司骏远如今在衡州城做些买卖,在当地也算是个十足的富商!
可毕竟跟自家二弟这个镇远大将军比起来,还是差的多。
他扫了眼府邸中的景致,终是没忍住,说道:
“二弟,莫不是怕兄长是来打秋风的吧?”
司骏山看着兄长鬓间的几根银丝,不禁心下有些不忍,说道:
“自然不是。只是方才我要责打司槿皓,母亲应是要拦,这才被兄长误会。”
司骏鸿拿着帕子擦掉司槿皓嘴角的血迹,说道:
“皓儿还是个孩子,你竟下手这般狠!”
司骏远将目光转向司槿皓,说道:
“今日看在为兄的面子上,先饶过侄儿这一回吧。怎的不见弟妹?”
当年,在得知自己的二弟迎娶的妻子,乃是三朝元老,重臣家的独女,有才又貌美的千金小姐时,他心中着实很不是滋味。
毕竟,自家的婆娘是个大字不识一个,见识浅薄的平头妇人!
后来那蓝家女儿死后,二弟扶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做主母,,倒很是对他胃口!
妯娌之间,身份相差甚远,便更显自己的无能!
司骏山不想因着周氏再惹得众人不快,便说道:
“她身子不适,不宜出门。兄长与大姐莫不如先与母亲一道回院子?”
老太太一听,立即将司槿皓护在身后,说道:
“叫皓儿与我一道回去!你休想趁我不在,对他杖责!”
司骏远摆摆手,让司骏鸿与几个孩子一道陪着老夫人与司槿皓往后院走去。
而他自己则站在原地,看向司骏山说道:
“骏山,你为何变了这么多?前些年你年少轻狂,少不得有忤逆母亲的时候。
可前几年,你已然对母亲言听计从,是个十足十的恭孝之人,为何今日会这般行事?
方才母亲跪坐在地上求你,你竟毫无愧疚之意?”
司骏山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却忽的皱眉,方才他若没瞧错,那个三女儿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得意?
她在得意什么?
只是还未等他多想,便听得司骏远的问话。
他负手而立,说道:
“大哥,若母亲不插手管我府上私事,我定不会如此待她。
你也莫要拿母亲一人拉扯大咱们三个之事,恩情我没忘。
你若看不惯,母亲也并非只养了我一人,你大可带她回衡州几年。”
司骏远一听,顿时拉下脸来,训斥道:
“母亲帮你管理家事,你竟如此不知好歹!
依我看,皓儿此事并没做错,若非那二丫头惹是生非,招惹了恒王,怎么会有皓儿辱骂皇室之罪?
我倒是要问问你,即便当时你有伤在身,却不至于动弹不得!
为何不进宫面圣,哪怕去京兆尹大人那里求个情也好,生生让皓儿那孩子在狱中捱了三个月之久!
孩子今日刚出狱,你不仅没有好生安抚,竟还想杖责他三十板子!
别怪为兄多管闲事,我只是好奇,往日你对皓儿不说有多疼爱,却也不是棍棒相见的。”
司骏山垂眸听完,拧眉问道:
“兄长,不是今日才进京吗?
如何知晓的这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