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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我乃梁山一匪兵

作者:米虫250 | 分类:历史 | 字数:177.2万

第28章 祸事!

书名:生存:我乃梁山一匪兵 作者:米虫250 字数:4000 更新时间:2024-11-25 23:23:06

春来秋去,时光飞逝。转眼间,秋叶落尽,人们也换上了厚厚的冬装。

水阁酒店里,一个大大的炭火盆,里面满是烧的通红的木炭,熏得酒店温暖如春。

不过酒店里,除了张枫三人,别无他人。

现在已进冬季,虽然外面大湖尚未冻结,不过天寒地冻的,湖中实难有所收获,所以大湖上的渔民都歇了,这酒店自然冷清了不少。

在山上,张枫依旧是闲人一个,倒也方便他没事下山,找去阮家兄弟,喝酒聊天了。

“二哥呢?”

张枫端起酒碗,一口烧酒下肚,身体顿时暖和了不少。

“二哥被保正叫去了,不知又有什么鬼差事。不必管他,事了他自会寻来。”

阮小七喝了口酒后,摆了摆手道。

这段时日,阮家三兄弟的日子过的不错。虽然无法下湖捕鱼,但是通过张枫,三人倒也吃喝不愁,阮小五和阮小七时常还有闲钱,出去耍上两手。

酒店冷清,阮小七打发走了店小二,三人围在火盆前,聊些江湖勾当,绿林趣事,倒也方便。

“五哥近来可曾得彩儿?”

张枫押了口酒,笑呵呵得问道。

“嘿嘿……”

听到张枫得话,阮小五立马喜笑颜开,酒也不消喝了,放下酒碗道。

“嘿嘿,得了一些,得了一些。嘿嘿……”

虽然阮小五嘴上说的谦虚,不过张枫看他得意洋洋的样子,料想他应该赢了不少。

“那就恭喜五哥了,七哥呢?”

张枫对着阮小五抱了抱拳,随后又扭头看向了阮小七。

听到张枫的话,原本端起酒碗的阮小七一愣,随即苦笑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而一旁阮小五则是嘿嘿一笑,同样没有说话。

阮小七看着一脸笑意的五哥,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最近也不知咋了,自己的赌运极差,每每赌钱,必定输的血本无归。

其实自己的运气如此,阮小七早已习惯。输钱这种事,原本也没什么。可是偏偏最近,阮小五的运气却是极佳。每次和阮小七去赌钱,总是阮小七直输,阮小五直赢。两相对比,阮小七的郁闷可想而知了。

“休说,休说,惹人气闷!”

阮小七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哈哈……”

“哈哈……”

张枫和阮小五只管笑,阮小七郁闷的猛灌酒。

“二哥……,二哥……”

就在张枫三人说笑的时候,突然一个人慌慌张张的跑了上来。

“呵呵,六子来了,来,一起吃几杯。”

看到冯六子来了,阮小七仿佛见到救星一般,赶忙起身招呼道。

经过这几个月的厮混,冯六子早已和阮家三兄弟混熟了。见阮小七招呼自己,冯六子一边跑着,一边摆手。

“七哥,下……下次吧。……”

“二哥,快……快回寨子,寨主找你呢。”

跑到张枫他们桌子前,冯六子气喘吁吁的说道。

“寨主找我,何事?”

张枫一皱眉,问道。

自己这段时间在寨子中,完全就是个透明人的存在,山寨中有什么事,王伦也不用找自己商量。这次王伦急急火火的找自己,难道是有什么大事吗。

“朱贵头领给山寨传信,好像是有人要来寨子入伙,寨主找你回去商议。”

具体的事情,冯六子也不太清楚,只能把自己知道的大体情况说了一遍。

“果真?”

冯六子的话音刚落,张枫满脸通红的站了起来。

“真……真的。”

看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张枫,冯六子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

“太好了!”

张枫激动的高声叫道。

张枫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要飞出胸口了,自己苦等的风雪,这一刻总算到了。

“两位哥哥见谅,小弟山寨有事,先行一步。”

张枫对着阮家兄弟抱了抱拳,起身离座,朝楼梯口跑去。

“六子,会账!”

阮小五,阮小七和冯六子,还没反应过来,张枫人已经跑到了楼梯口。

“哥哥有事自管去忙,些许小账,小弟理会便是。”

阮小五这一阵确实没少赢钱,见张枫还惦记着会账,急忙开口叫道。

“如此多谢五哥了。”

“哥哥客气了。”

“六子快走!”

听到张枫的叫声,冯六子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见张枫早已跑到了楼下,慌忙的抱了抱拳,转身朝张枫追去。

看张枫二人火急火燎的跑出去,阮小七和阮小五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张枫平日里多稳重的一个人啊,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显得如此慌忙, 难不成是官兵攻打梁山了。

想了想,两兄弟又感觉不可能。现在天寒地冻的,那些官兵老爷,绝不可能在这鬼天气里行动。

“刚刚看到六子慌慌忙忙的跑了出去,可是梁山出了什么事吗?”

阮小五和阮小七正在纳闷的时候,满脸愁容的阮小二上了楼,皱着眉头问道。

“二哥来了……”

见阮小二来了,阮小五和阮小七急忙站了起来。

“不清楚,刚刚六子来,说是梁山有人来入伙,呵呵,应该无甚大事。”

阮小五一笑道。

“对了二哥,保正找咱甚事?”

等阮小二坐了下来,阮小七给二哥倒了碗酒后,迫不及待的问道。

“哎!……”

听到阮小七的话,阮小二叹了口气,端起酒碗,一口灌了下去。

“二哥,到底怎的了?”

看阮小二的样子,阮小五也坐不住了,急忙追问道。

“哎,祸事啊。刚济州知府门客寻来,着咱办二十尾十五六斤的金色鲤鱼,言明知府大人七日后办筵需用。”

“二十尾?……”

“十五六斤?……”

听完阮小二的话,阮小五和阮小七也傻眼了。

“你应了?”

阮小七性直,盯着阮小二喝道。

阮小二苦着脸点了点头。

“呵呵,我的好二哥啊,这种差事你也敢应。二十尾十五六斤金色鲤鱼,呵呵,哪里去寻?石碣湖狭小,哪里存的住大鱼?”

阮小七炸了,直起身来指着阮小二叫道。

“哎!……”

阮小二扭头看向阮小七,嘴角动了动,什么也没说,只是叹了口气,举杯喝了口酒。

“小七坐下!知府衙门派下的差事,哪个敢推辞!”

阮小五瞪了一眼冒冒失失的阮小七,沉声道。

“哼!……”

阮小七虽然还有些不忿,但也知道阮小五的话没错,只得愤愤的坐了下来。

“俺说保正这老泼才为何只寻二哥去,哼!如若寻俺小七,俺把他的老鸟捏爆!”

“休要鼓噪了,我寻你们,也是要个办法。”

阮小二眉头紧锁的放下酒碗,沉声说道。

“办法?有甚办法?湖底无鱼,咱们还能给他变出来不成?”

阮小七只觉心中烦闷,吃了碗酒,愤愤道。

阮小二闻言,原本阴沉的脸,更加难看。有心训斥几句,不过想想阮小七说的本就是实话,有加之自己心里苦闷,只得叹了口气,端起面前的酒碗灌了下去。

“二十尾?……如果斤数再少一些,咱们弟兄加把劲儿,兴许能够对付?”

阮小五皱眉沉思片刻,试探的说道。

“呵呵,少一些?少多少?咱兄弟都知道,这石碣湖中,五六斤的金鲤倒是能寻来一些。不过和州府需的十五六斤,相距甚远,如何交差?”

阮小七今儿也不知怎的,好像吃了枪药一般,沾火就炸,对谁都是一通冷嘲热讽。

“你!……”

阮小二怒了,气冲冲的站了起来,手指阮小七,想要说些什么。不过看到阮小七那双满是不忿的眼睛,突然感觉意兴索然,叹了口气,颓然的坐了下来。

“……那你说怎办?”

“怎办?哼!要俺说,咱兄弟三个,手段本领不屈人下,何必受他那个鸟气!倒不如趁此机会上梁山 ,也好逍遥几日!”

阮小七怪眼一翻,冷声笑道。

“小七慎言!”

“二哥!都到了这般时候了,你还有甚可思量的。就算今日你拼得性命,捕来了二十尾金鲤。那日后呢,如果再来这种要命的差事,你再去拼命!呵呵,我的好二哥啊,俺就问问你,你有几条命可拼的?”

见阮小二还是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阮小七不耐烦的说道。

“二哥,这次小七说的不无道理。……”

看到阮小二依旧愁苦的样子,一旁的阮小五也开口劝道。

“此时天寒地冻,想要打到金色鲤鱼,需用咱们兄弟性命去拼,稍有不慎,丧命湖中只是常事。与其拼了性命去伺候那些狗官,倒不如索性放开,痛快几日也好。”

“这…………”

见两个兄弟都如此说,阮小二也有些心动了。不过自己和他二人不同,阮小五和阮小七都未成家,没有妻儿拖累,想要上山,无须计较。而自己不同,不得不为妻儿考虑。

“呵呵,二哥,俺就问你,与张枫哥哥相识后,这几日过的痛快吗?”

看到阮小二似有心动,阮小七继续添火道。

“当然痛快!”

阮小二不假思索的说道。

“照啊!既如此,二哥还在思量甚?”

“小五,小七,张枫哥哥虽为人仗义,但是在梁山,张枫哥哥也只是五头领。梁山真正的管事人还是白衣秀士王伦,两位兄弟应该知道王伦那厮的为人,咱们兄弟如果上山,要是那王伦百般刁难,兄弟能否受得了这等鸟气?”

“俺受他的鸟气!如若王伦那厮敢来撩拨爷爷,爷爷一刀结果了那厮!”

听到阮小二的话,阮小七怒火中烧的说道。

“那张枫哥哥如此自处?”

“这…………”

阮小七有些傻眼了,王伦好杀,但是因此陷张枫于不义,就非大丈夫所为了。

“呵呵,二哥多虑了,咱们上山可以直接投奔张枫哥哥。哥哥也是梁山寨主,手下多几个小兵,也非大事。只要咱们不过分张扬,理应惹不到王伦那厮头上。”

见阮小七被阮小二将住了,阮小五笑呵呵的说道。

“嘿嘿,五哥说的没错。爷爷宁可在哥哥手下做个小兵,也好过在此窝囊过日。”

听到阮小五的话,阮小七立刻来了精神。

阮小二皱眉沉思片刻道。

“小五,你的意思也是上山?”

“二哥,我同意小七的意见。梁山八百里水泊,正是咱兄弟一展身手的好去处。难道哥哥愿意守着这身本事,在此打鱼终老。往日咱们没有进阶之路,如今张枫哥哥惜咱儿,爱咱儿,二哥还有什么可考虑的,与其在这里费尽心思的讨好狗官,倒不如痛痛快快的活他一世!”

听完阮小五的话,阮小二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了。最后点了点头,咬牙道。

“好!既然你们心意已决,如此明日咱们便上山!”

“如此甚好!”

见阮小二同意了,阮小五大喜道。

一旁的阮小七却眼珠一转,摆摆手道。

“等等,上山不急,暂等两日,俺要送张枫哥哥一份大礼。”

“哦,小七的意思是……?”

阮小五看着阮小七一笑,似乎明白了阮小七的想法了。

“嘿嘿,济州知府那个狗官不是要金色鲤鱼吗,呵呵,爷爷这次让他吃个够!呵呵……”

阮小七端起酒碗笑呵呵的说道。不过眼中的寒光,却怎么也遮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