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谋天下绝色帝王妃
作者:一只薄荷精 | 分类:古言 | 字数:33.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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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你怎知西戎进犯。”
“夜观天象,本小姐算出来的。”
南宫御眸色微沉,也不拆穿她的假话,抿着唇打量褚念夕许久,才道:“即便如此,且不说朝堂上的事儿不是本王做得了主的,就说这褚家兵马一事,又岂是你这个褚家小姐能作数的?”
褚念夕笑了,她拿出一份名单,展在南宫御面前。
“我褚念夕自幼长在兵营,褚家玄甲铁骑有多少兵多少将我比我爹都清楚,若王爷能谋下这个差事,我有办法说服我爹,增派这些部将随王爷出征西戎,定保王爷凯旋。”
看得出来南宫御动心了。
可他生性多疑,怎么会这么轻易相信褚念夕呢?
褚念夕也不着急,毕竟距离西戎进犯还有些时日,褚念夕可以等南宫御慢慢想。
她太了解南宫御了,他是个极其极端的赌徒。
只要让他看到那么一丁点儿的机会,他根本不怕以身犯险,也正是因为这一点。
他能从一个最不起眼的失宠王爷,摇身一变成为大梁国的九五之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褚念夕决定推南宫御一把,她笑了笑,作势要收回摊在南宫御面前的纸卷,可惜道:“既然王爷不愿意,那便算了……”
突然,南宫御按住了她的手。
褚念夕勾唇一笑,嫣然倾城,“怎么?王爷改主意了?”
南宫御眉心猝不及防的一紧,抽走了褚念夕手下的纸卷,抬眸对上她清澈的眼睛,沉道:“我可以答应,但有一个条件。”
褚念夕大气,一挑眉道:“你说。”
“本王替你哥挂帅出征无妨,但你要推掉与离北王的婚事,不许嫁给他。”
话音刚落,还不等褚念夕回答,就听厢房外传来一阵窸窣,房门被踹开,离北王南宫霈裹着一身寒气赫然站在门外。
这会儿南宫御的手还覆在褚念夕的手背上。
南宫霈看在眼里,鹰隼般的眸子惊起一片寒潭墨色。
他负手而立,冷嗤道“你们聊什么呢?”
两人皆是一愣。
褚念夕当即吓坏了,面色惨白如纸。
忽觉一记寒芒朝着她射过来,就听南宫霈压着怒气骂道,“褚念夕你那爪子不想要了可以剁掉。”
褚念夕一惊,连忙把手缩了回来,南宫御手下一空,眉心猝不及防的起皱,眸子里就渗出寒气来。
还不等她缓口气,南宫霈已经大步流星走过来推开她,坐在她的位置上正对南宫御,眸下生寒道:“九弟方才说什么?什么婚事?不嫁给谁?”
南宫御沉默的看着他,面沉似铁。
两个人就这么对峙,褚念夕要吓死了,心怦怦直跳,大气儿都不敢出,刚才面对南宫御的沉稳自若荡然无存。
南宫霈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锦盒上,褚念夕就想,还好那梅花镖和纸卷儿已经被南宫御收起来了,不然她煞费苦心的借刀杀人之计,怕是要付之东流了。
不过这也没好到哪儿去,南宫霈当即眼眶一窄,嗤笑着伸手去够,“这什么破玩意儿?”
南宫御终于说话了,他一把抓住南宫霈的手腕,声音冷的跟冰块似得,“别碰。”
“有什么是本王不能碰的?”
南宫霈又伸另一只手去拿。
“我的东西你都不能碰。”
南宫御也用另一只手去拦。
气氛有一瞬的凝滞。
突然,南宫霈伸脚踢翻了桌子。
南宫御抬脚阻挡,两个人直接打起来了。
褚念夕又不是傻子,可能自幼生在军营长在军营,打架见多了,最会脚底抹油。她才不关心他们两个人脑子打出狗脑子呢。
见没人注意,她就脚底抹油溜了。
左右都是王爷,谁出门还不带个亲卫什么的?听见里面的动静,溟西王和离北王的随从也不嫌事儿大的跟着打了起来。
好好地四方食酒楼,一下子就因两位王爷大打出手陷入的混乱之中。
因为来这吃饭的都是达官贵人,这事儿不可避免的传到了勤明帝的耳朵里,勤明帝当即就怒了,大骂成何体统!
于是派了御林军,也不管谁对谁错,先把人抓到御前再做定夺。
南宫御虽然打不过南宫霈,可碍于南宫霈没下死手,勉强也算是有来有去,直到韩统领冲进屋里,手中金黄色的手谕啪的一展,喝道:
“住手!两位王爷跟卑职走一趟吧,养心殿有请。”
两人这才鼻青脸肿的停了手,各自闷声跟在韩统领身后。
一同经过窄门时,还互不服气的怼了怼对方的肩膀。
傍晚,褚守江带着两个儿子从宫里回来,饭桌上提起这事儿,褚泽羽还忍不住窃笑,当乐子讲给弟弟妹妹听。
“念夕啊,你是不知道,这两个王爷被皇上给揍成什么样儿,说是还打了鞭子呢。”
褚念夕手一顿,筷子差点掉了。当即就有些吃不下饭了。
挨了鞭子呀,南宫霈能不来找她算账吗?
褚辰希也啧啧称奇,“竟不知两人是为了何等事打成那副样子,去养心殿时各自脸上都带着伤,虽然皇家的兄弟不比寻常,手足之情淡薄,可大庭广众之下大打出手终归是不好看的,也不怪皇上发火。”
褚泽羽察觉到褚念夕心虚的表情,拧了拧眉心,“念夕,你怎么了?”
“啊……没事。”褚念夕放下筷子,笑的比哭都难看,装作好奇道:“就打了鞭子?”
褚泽羽眼睛一亮,就笑的更大声了。
“哪里?由于两人谁都不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皇上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落了重罚,皇上骂那离北王久居漠北学了副草莽子样,入京也不知收敛,足足罚了一个月禁足离北王府,非召不得外出。”
褚念夕眉心微动,暗自琢磨着,这“禁足”能否管得住我行我素的离北王?
“骂了一个不成,也骂了溟西王,说离北王刚回京不懂规矩还有情可原,可溟西王自幼生在梁都,即便是封了属地西疆也未去西疆受过一天苦楚,倒养的这般跋扈,敢跟自己的哥哥动手。”
褚念夕一听,哭的心都有了,苦道:“不会也禁足了吧?”
若是南宫御也禁足了,到时候如何去西戎平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