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火葬场!神医王妃跑路忙
作者:胖小花 | 分类:古言 | 字数:92.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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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她的自由永远归属于自己
青竹的语焉不详没人细究,景稚月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她是真的起不来。
眼皮子千斤重,睁眼的时候都觉得还在犯困。
一夜好眠的谢珏早就醒了,小娃娃听到屋里的动静着急地咿呀呀,被抱进来更是着急地冲着景稚月伸自己的小胳膊。
“凉凉!”
娘亲一上午都没理她!
景稚月呼出一口气把她接过来放在身边,忍着困倦说:“王爷呢?”
空心笑着说:“王爷去岭南王那边了,早上还是抱着小郡主一起去的呢。”
小郡主睁眼就要找王妃,可王爷却舍不得让王妃受累,左右为难之下,索性直接抱着孩子去了议政室,是估摸着景稚月醒了肯定要找孩子,这才刚刚把人送回来不到一刻。
景稚月听完好笑道:“他抱着珏儿去议政了?”
这一路招摇过去,得有多少人在笑?
空心忍笑说:“王爷说小郡主乖巧,带着去也是无碍的。”
而且那边都是把小郡主当成眼珠子的人,也不会不识趣多说什么。
景稚月捏了捏谢珏的小鼻子,打趣道:“你爹带你去办正事儿了,你听懂他们都在说什么了吗?”
谢珏晃着小脑袋表示自己的脑袋是空的,抓着景稚月的胳膊支棱起两条腿,气壮山河地喊:“猪猪!”
她还看到猪猪了!
景稚月:“不是猪猪,是祖祖。”
谢珏不服气地瘪嘴:“猪猪!”
这下景稚月彻底无奈了:“得,跟你爹一样倔。”
都是不听劝的驴。
谢珏还不知道驴是什么,可蹿进了亲娘的怀里就龇出自己的小米牙咯咯乐呵。
景稚月带着她吃了一点儿辅食,可却迟迟不见谢空青回来。
她至今都不知道谢空青和岭南王达成的协议是什么,想了想突然就有些不放心。
“福子。”
“奴才在。”
“你去那边留个心眼儿,留意一下王爷跟父王有没有起争执,不对劲儿的话就赶紧过来跟我说。”
万一这俩吵起来了,她还能带着珏儿去打个圆场。
福子应声去了。
与此同时,岭南王神色古怪地看着谢空青,微妙道:“你是说不举登基大典?”
谢空青轻飘飘地说:“只是从王府换到皇宫去住,登不登基无所谓,这样的形式没必要。”
他有了登基的实力,就算不要这个名头也无人敢跟他叫板。
他更在意的是另一个。
“我与月儿成婚仓促,当时一切都办得紧凑,缺失该补的东西不少,再成一次婚不实际,不如封后大典隆重办一下。”
封后大典一办,自岭南风光至望京。
他没能给景稚月一个十里相迎的大婚,可他愿意补给她一个无人能及的封后大典。
他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谁才是他心尖子上的人。
改朝换代新皇临朝,却简略了登基的流程只注重封后,谢空青在挑战的可不仅仅是朝中的文武之臣。
苏城沉吟片刻,迟疑道:“那您亲至岭南,是想将王女从岭南迎至望京?”
“不错。”
谢空青淡声道:“我携大军亲迎,红妆千里铺至望京。”
如此往后谁还敢小瞧了景稚月?
不得不说,饶是岭南王心里一直对这个女婿不满,听到这话后也属实是挑不出错的地方。
他想了想说:“那稚月成了中原之后,往后的自由可就比不得岭南了,若她想回来你当如何?”
“我自然会陪她前来。”
总之从今往后,不管景稚月想做什么要去哪里,他都会一步不离地跟着。
谁都别想作梗把他们夫妻分开。
岭南王不知他话中若有若无的敌意从何而起,惆怅了半晌苦笑道:“既如此,那我的确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谢空青做出的让步已经够多了。
再得寸进尺倒显得他这个岳丈不是个东西了。
谢空青说完了该说起身离去。
岭南王目送他走远,缓缓闭上眼说:“人家给的聘礼够多,咱们也不能小气了。”
“去准备一下吧。”
苏城低声应道:“是。”
谢空青到的时候,景稚月正在跟桑念悦说话。
她也没想到桑念悦会在回王城的次日就来找她。
不过跟之前相比,出去历练了一场大战的桑念悦看起来的确是与之前不太一样了。
她看到谢空青就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王爷。”
“嗯。”
谢空青颔首应了,伸手就去接赖在景稚月身上的谢珏。
“珏儿,来爹爹这儿。”
谢珏忙不迭地伸手,被抱住就去伸手揪谢空青的鼻子。
可在外无限威严的淮南王也就这么任由她揪。
谢空青笑着作势要咬谢珏的小手,惹得她咯咯地笑才对着景稚月说:“你们聊着,我带她出去转转。”
“注意别晒着,还有不许给她吃磨牙的奶棒了。”
“好。”
景稚月和谢空青如若无人地说了几句家常,看得一旁的桑念悦目瞪口呆。
若非亲眼所见,她是真的很难想象谢空青还有如此温和居家的一面。
他居然还会带孩子!
也许是她脸上的惊愕太过明显,以至于景稚月忍不住笑道:“很奇怪吗?”
桑念悦一言难尽地说:“不奇怪吗?”
别说是堂堂淮南王了,就是寻常人家的夫妻也鲜少有父亲会主动带孩子的好吗?
再一次开了眼界的桑念悦心情复杂地抿了抿唇,感慨道:“不过看你们感情好,父王或许就能放心一些了。”
“你真的想好要回望京了吗?就不担心你在望京的时候,我会暗中做什么手脚?”
“你想搞什么把戏?”
景稚月懒洋洋地看着她说:“父王一时半会儿还不打算退位呢,你搞什么也只能是二王女。”
桑念悦被她的直白戳了一下,搓了搓脸闷声说:“就这么走了,不会不甘心吗?”
“我听说中原的规矩繁琐,与岭南很是不同。”
“在中原男子主外,女子只能被困在内宅大院,别说是一展抱负,就连出门都要受到多重限制,在笼子里当金丝雀,怎会有在岭南当翱翔的雄鹰来得快活?”
养着金丝雀的笼子再好,那也只能是束缚自由的笼子。
景稚月这样的人是能束缚得住的吗?
她话声沉沉像是真的在为景稚月担心。
可景稚月只是笑道:“我从未当过金丝雀,从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如果有笼子,那我一定会打破它。”
她的自由永远归属于自己。
任何时候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