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妇稳拿虐文剧本全员躺枪
作者:剑吟挽歌 | 分类:古言 | 字数:22.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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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二世(解蛊)
挺身而立的蚩宁,目光狠厉的扫过一脸玩味的舒心十,道:“没你的事了,你先回去。”
“谁想和这个狐媚子在一起似的,别染我一身味。”
“啪……”
银装颤动,舒心十捂着脸颊跑了出去,一滴滴水珠散落屋内;蚩宁的手掌通红,血液充斥着手间每一条血脉。
怀瑾不可置信的望着扇动的门扉,蚩宁方才狠狠的打了舒心十一巴掌,她嘴角渗出的鲜血染在了他的指尖。
“哥哥······”
怀瑾红唇微颤,若是说蚩宁厌恶玉无常是因为前生的执念,那么他对舒心十是为何,那可是他前生最爱的妻子。
蚩宁胸腔撼动,即刻又沉了下去,从怀中掏出一张方帕,缓缓将手上的血渍擦净。
继而看向怔住了的怀瑾,当是怀瑾不悦舒心十方才所言,急忙解释道:“心十这丫头就是这样口无遮拦,怀瑾莫要因她动气。”
怀瑾微微张开抖动的唇齿,轻声道:“心十她心悦于你,你可知?”
蚩宁不为所动,目光流转。
“我···知。”他深沉的眸子对上怀瑾的视线,柔声道:“可我喜欢的是你。”
“表兄······”
“你的母后早已将你托付于我,七日之后,我们便可成婚。”蚩宁说着。
神情激动的握住怀瑾的手,“今后有我在,再没人能伤害你分毫,再没人能将你从我身边夺走。”
这样的话,怀瑾上辈子不知在信中看了多少遍,这一世怎得成为了他的执念。
他还是那个一心想要守护她,接她回家的大哥。
如今,无论是为了玉无常,还是上一世与蚩宁的亲人之情;她绝不能接受这样的安排。
怀瑾抽出被握住的双手,语气平和的说道:“我已有心上人,恕我不能与表兄成婚,还请表兄莫要在我身上浪费功夫。”
“你只是中蛊了,他并非你所爱,只是你的仇人罢了。”蚩宁听不进去怀瑾的任何话语。
紧接着说道:“成婚之前,我自当为你寻最好的蛊师为你解蛊,如今好生在西部休养才是重中之重,其他的别再思虑了。”
怀瑾知道正面是说不通蚩宁了,只能暂时将此事作罢,日后再想法子。
无论如何,在玉无常归来前回到别院便可。
她顺着蚩宁的话说:“那好,只是这成婚仪式,是否能先行取消;我并没有成婚的打算。”
“不可,你做什么我都可以依着你。但这婚约已经昭告整个西部了,无法改期或是取消,我也不想夜长梦多。”
蚩宁的情绪汹涌波动,语气也急促了不少。怀瑾暗自盘算着,也知此刻再说下去,也是毫无意义,只能适得其反。
她微微点头回应,蚩宁见她默认了这一切,露出欣慰的笑容,拥她入怀,“往后我定会用生命守护你,哪怕万蛊噬身……”
西山绯红印月,蚩宁与怀瑾告别之后,她一直靠在窗前观察着。
偌大的一个部落疆,守卫如此稀疏,换班与交接的间隔时间很长,足够她牵上一匹马。
可是细辛与江迟也被舒心十带来了西疆,若是他们出了什么事,怀瑾也是不得安心。
她不能一人逃离,但他们此刻在哪她尚未可知,需找人打探一番才行。人生地不熟的他乡,谁又可信?
黑夜蒙蒙,不见星月。
怀瑾悄悄游走在各个房屋之外。
漫天乱飞的虫儿极其厌人,她挥着手臂赶走了一阵又一阵;因飞虫的缘故,她无心盲目寻找。
一处亮着烛光的小屋传来“咣当”一声,怀瑾剑指屋中缩在角落的男子。
“今日舒心十带回来的两人现在何处?”
那人双腿发颤,面色惊恐的望着怀瑾,“不···不知。”
剑光闪耀,怀瑾举着剑搭在那人脖间,“再给你一个机会,说!”
“在圣女住处!”
伴随着话语落地,黑压压一片飞虫撕扯着窗户钻了进来,一并出现的还有一位带着牛角面具的女人。
她手握诡异可怖的权杖,臂弯上缠着一条黝黑却散着七色光彩的小蛇。
怀瑾望着她,手里的剑无端落地,如前几日在西京别院的情形相同,又是这一派奇异打扮,她就是西疆大祭司了。
“怀瑾,你这是做什么?”
蚩宁的声音在大祭司身后响起,怀瑾的目光顺着声音传来之处看去。他是一副难以言喻的疑惑模样。
今夜的行动还是太过莽撞了些,可一路上也没遇见个守卫,他是如何知道来到此地的?此事不弄个明白,日后如何逃离也是个问题。
怀瑾对着大祭司问道:“祭祀如何知晓我在此?”
大祭司嗤笑一声没有言语,蚩宁走到怀瑾身前,握住她的手腕说道:“先行与我回屋,解了这蛊再说。”
“可我真的没有中······”
怀瑾试图解释,不觉间怎得说话也没了气力,头晕目眩晕倒在蚩宁怀中。
“中蛊之人所言之词,不可信。”
低沉的女声从面具的缝隙间发出,蚩宁恭敬地微微颔首,“知晓了,大祭司。”
沉沉昏去的怀瑾,被抱回了她的屋舍中。
屋内舒心十像是等候多时的坐在屋内床榻边,见到蚩宁那副忧心忡忡的神情时,不禁撇起了红唇。
大祭司谈谈开口说道:“蚩宁你先退下。”
蚩宁也没问些什么,看了一眼躺在榻上的怀瑾悠悠走开了。
舒心十目送着蚩宁消失在视线中,转而为榻上的怀瑾宽衣解带,彩锦胸带取下,心口那一道醒目的疤痕显现。
“师父!她心口有道疤痕,是新伤。”
大祭司手捻着一只鲜红的蛊虫,注视着那道疤痕,猜测问题出在此处。
她将蛊虫放在怀瑾心口前,嘴里念念有词。蛊虫剧烈的抖动起来,直直钻入了怀瑾的肌肤之下。
不到一刻,大祭司的显得有些吃力,有一股子力量阻拦在了心房外。
“心十!笛子。”
舒心十慌忙从腰间取下竹笛,“给,师父。”
“傻丫头!自己奏曲。”
大祭司无奈的摇摇头,对她这徒弟也是没什么好点子,痴情,天真,现在还多了一个傻。她戴着面具如何吹笛?
“······师傅莫怪!”
竹笛一乐起,远在万里的昼锦心头一震,煞白骨感的手掌,揪住了心口。
“这么快···就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