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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穿越后系统说它绑错了人?

作者:六迁 | 分类:古言 | 字数:77.3万

第30章 震惊!系统又被锁进小黑屋啦!

书名:震惊!穿越后系统说它绑错了人? 作者:六迁 字数:2237 更新时间:2024-11-16 13:11:26

“吭——吭——吭——”

楼中人问:“来者何人?”

朗月抬头望去,“开背虾。”

她歪了歪脑袋问:“你想看看我的虾线么?”

——

系统:

[十岁、崎城北城区土楼、四月、登记入场。]

[十岁、斗角场、四月、首战:捷、重伤。]

——

[宿主,宿主,我们逃跑好不好?]

[这里……这里的人都是疯子!明明是比赛为什么不能认输啊?]

——

朗月看着眼前这个同她差不多大却瘦骨嶙峋的小女孩,她望向裁判。

还没有宣布我胜利吗?

她望着地上失去意识的对手,缓缓退后。

就在她转身准备爬下擂台时……

轻微的脚步声?

“嗒、嗒”

后心传来刺骨的冷意,朗月下意识重心右移。

“噗呲——”

带着铁锈的利刃透胸而出,系统的声音在脑内炸响。

朗月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胸腔中的利刃在持刀者的控制下开始拧动。

会死……

重心后移,迎刀而上!

“噗嗤——”

刀刃完全完全没入朗月的身体,背抵刀柄。

我比那个女孩矮……

朗月双手向后,“咔——”,拧断了对手的脖子。

“嘭……”

听见尸体倒地的动响,朗月抓着胸口透出的刀刃,捡起掉落在一旁的自己的匕首,她补了两刀。

胸骨角平对第二肋,在三四肋间隙贴着左右胸骨外侧下刀,管这人心脏是偏左还是偏右?

确认自己的匕首扎破了对手的心脏后,朗月才松了一口气。

她完成了两世为人的第一次杀人。

朗月拿到了自己的战利品——金疮药。

她拔出了那把锈刀。

没有做噩梦,也不曾回忆起那个女孩空洞的眼神,朗月平静得可怕。

她再一次被自己提醒:你对生命缺乏敬畏。

——

[十岁、斗角场、四月、次战:捷、重伤未愈。]

[十岁、斗角场、四月、三战:捷、重伤感染、高烧不退。]

[十岁、斗角场混寝、五月、因故屠寝]

——

三日一战,新人三站过后就不再能被单独关押。

朗月站在腐尸与骨血间,耳边是隔壁铁笼中女孩的哭喊声,再远些的牢房里传来了混乱的吟阿,其间还混杂着一些兴奋的秽语……

“哐哐——”

狱卒敲了敲铁笼,朗月回头,她的左眉上方有道裂口一路蔓延至发顶,细碎的黑色头发间混着鲜红的血,扒在森白的颅骨上。

她问:“是他们先准备动我的,我没违反规矩吧?”

狱卒沉默了一会儿,“没有……”

苍蝇在耳边嗡动,她置身地狱,仿若恶鬼,却波澜不惊。

血水滑落,朗月用力地眨了眨左眼,眼角溢出一滴泪,混着血液一起从脸颊划过。

她问:“我可以要一份针线吗?”

狱卒警惕,“你要干嘛?”

她指了指自己有些凉快的头顶,“处理一下自己。”

——

[十岁、斗角场、五月……]

【您已将您的系统智能管家关进小黑屋】

【是否确认删除您选中的系统记录?】

【是】[否]

——

“哗——哗——”

朗月踹着脚底过长的铁链,狱卒在她身后五步。

“你不要再搞事了。”狱卒看着这个背上有条长疤的女孩,深感烦躁。

“这不能怪我。”朗月的语气透着些许的委屈,“是他们吵我睡觉。”

狱卒“啧”了一声,将朗月挪去了新的牢房。

他很生气,他上次赌这小孩能在那个牢房里呆一个月,没想到只三天她就又屠了寝,害他输得血本无归!

这群邪修都是吃软饭的么?这么多人搞不定一个小姑娘?!

——

崎城北城区土楼——斗角场。

多用于关押罪孽深重或过于麻烦的邪修,并利用邪修的好斗性举办生死擂台。

初级擂台:

三日一战。

上台者多为新增犯人、邪修狱中所产子嗣、低龄犯人。

中级擂台:

逢初一十五开启。

上台者多为破坏土楼内部秩序且屡教不改者、受天罚者……

高级擂台:

收监两位拥有天道讨伐印记的人时开启或由《崎家杀人术》传承者主动开启。

备注:《崎家杀人术》传承者仅有在杀死至少一名被天道打下讨伐印记的修士后,才可以离开土楼,否则一律视作犯人。

——

狱卒将朗月推进满是肌肉壮汉的囚笼里,“你要是再惹事你就要上中级擂台了知道不?老实点!”

铁门被“嘭”地一声关上,朗月转身抬头看向有她两个那么高的巨人。

他们发出了不太友好的笑声。

虽然年纪小了点,满是疤,但没有关系。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女人了……

“小妹妹,知道该怎么伺候哥哥们吗?哈哈哈哈……”

朗月歪了歪头,余光瞟见角落里有一个衣不蔽体的瘦弱男孩,他被用床单撕成的布条,套住了脖子,拴在床尾。

牢房里没有任何武器,只有上擂台前他们才能接触到武器。

徒手杀死六名强壮的男性很困难,不过……

朗月在他们的虎视眈眈之下解开了裤腰带,掏出了之前悄悄藏起来的一根从他人那“借”来的断了的肋骨。

幸好,这次来押送她的是一名男狱卒,因为狱卒禁止与囚犯发生关系,所以那位狱卒并没有在检查时让朗月脱掉衣服裤子。

一个时辰后,朗月扶着自己的肩膀,“咔”地将骨头复位,力量上的悬殊让她在击打他人时很容易震伤自己,今天只是脱臼而没有骨裂,看来最近对力道的掌握越来越好了。

她随意地洗了洗手,选了一铺干净一些的床,抱着被她当做武器的肋骨安然入睡。

被捆在床尾的男孩望着她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安静了下去,他没有解开自己脖子上的布条,他依旧坐在床尾,抱着膝盖无声的哭泣。

朗月再醒来时发现男孩在很努力地自杀,于是她问:“要帮忙吗?”

男孩愣了愣,摇了摇头,以一种很难受的姿势将自己吊死在了床尾。

朗月盯着他看了五分钟,还是决定在他心脏处补两刀谨防诈尸,然后才将他脖子上的布条解了下来。

她不过是一介凡人,“怜悯”一事,应当留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