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娇滴滴:裴侍卫你就从了我吧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41.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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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裴侍卫别欺人太甚
“罢了,是她又如何。她若识趣就该好好躲起来,祈祷自己别被本公主发现。否则,本公主定活埋了她。走,出宫。”
离开珍宜宫,桂月跟上前问道:“公主,咱们真要出宫?您还是先回去吃点 早膳吧。”
“不了,出宫吧。去外面吃,叫上霍媛和余姐姐她们一起。”
“是。”
马车行驶出宫,两侧跟着严肃威严的禁军。
路过的行人中,有过半的人都在暗中观察着路锦幼的马车。
禁军神色冷漠,四处打量着路过的每一人,唯独漏了今日的车夫。
“驾!”
一声令下,马车骤然加速,差点将车内的路锦幼和桂月甩出马车。
“怎么赶车……的,啊!”
“桂月!”
桂月推开车门正欲询问,立马又被一个急转弯甩进车内,要不是路锦幼及时出手接住桂月,这一下桂月得撞晕过去。
禁军大喊道:“杀了车夫!”
话音刚落,马车周围的禁军齐齐朝车夫砍去,车夫灵活闪躲,手臂却还是硬生生挨了一刀。
车夫神情严肃,单手驾着马车在集市横冲直撞,眼看着禁军朝他攻去,车夫扭头俯身随手抓住一个慌乱逃窜的百姓朝禁军扔去。
禁军顾及百姓性命,只得收刀先接住百姓。
场面被这伙人带的十分混乱,有不少百姓以为禁军杀了人,吓得六神无主又喊又叫。
禁军在城内因着百姓的关系束手束脚,眼看着马车即将驶离集市,朝城北门而去。
一直暗中关注路锦幼的恭元照现身跟在马车后,一边飞身追逐一边传音给悯先生。
城南这边是裴也今日最后一场对决,只要胜了这轮,他就能跻身三甲,争夺武举人之位。
‘师父,五公主被劫,城北方向。’
悯先生耳见了恭元照的传音,神色突变,看了眼刚上擂台的裴也后将柳鸢拉到一旁,低声道:“你女儿被劫持了,云鹤方才传音告知于我。”
柳鸢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二话不说就急忙离开。
裴也注意到二人离开,见柳鸢步履匆匆的样子像是有急事。他扭头看向高台,路锦澜他们四个都在,唯独少了路锦幼。
如今已到巳时末,她即便不来也该是会让人来探问他的情况。
裴也越想越不对劲,尤其是柳鸢的样子,虽然带着面具和斗篷,看不清表情,但看她离开时的步伐有些慌乱紧张……
“裴也!”路锦易叫住突然离场的裴也。
裴也顿住脚步,转身看向 高台。
“你干什么你!你要是下了台可就输了,你……”
裴也拱手朝路锦易作揖,然后踩着擂台上的武器架飞身上了房顶,追上柳鸢和悯先生。
“君,君上。”
悯先生突然看到他,紧张到结巴。
“是不是公主出事了?”
“不……”
柳鸢完全不给悯先生说话的机会,答道:“是。”
“城北。”悯先生如实说道。
“走。”
裴也转身就要走,又被悯先生叫住:“等等,云鹤传音了。”
两人十分紧张的看着悯先生。
‘对方早有预谋,备好马车混淆视听驶往四个方位,我已追向北方。’
“云鹤说有四辆一样的马车往四个方向走,他往北方去了。”
“分头追,我去南边。”
“是。”
裴也迅速出城往南边追,在天穹谷内,悯先生曾说过玉佩是从安竹音手里得到的,就连安竹音突然回国也是他出手相助。
南阳国在东启以南,他认识安竹音数十年,安竹音不了解他那是因为他打从心里就看不上自己,不屑去琢磨裴也是个怎样的人。
可裴也不同,他爱慕之人喜欢安竹音,他没法不去观察注意安竹音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爱琢磨,攻于心机,凡事都会揣测他人目的的人,一定不会改道。
对付反其道而行之最好的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裴也的轻功本就不错,得了悯先生指点后更是突飞猛进,一路丝毫不停歇的沿着马车轨迹朝前,终于看到了马车的身影。
裴也提气,速度快到他人只能看见重影。
“吁——”
车夫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立马勒紧缰绳停下马车。
“你找……呃……”
话未说完,车夫就被一剑封喉,血迹飞溅,里头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和男子的安抚声。
裴也提着剑挑开车帘,和安竹音四目相对。
马车不大,能容纳四人,一眼就能看到全貌。
程黛云显然是被吓坏了,缩在安竹音怀里发抖。
“裴侍卫?”安竹音故作惊讶道。
“把人交出来。”
“人?什么人?”
“莫要与我装傻,再说一遍,把人交出来。”
“裴侍卫如今当真是一朝龙在天,凡土脚下泥。”
裴也微微蹙眉,他实在没耐心听安竹音文绉绉的和他咬文嚼字。他抖了抖手中的剑,震飞剑刃上的血迹,啪嗒一下溅到了程黛云的脸上。
“啊!”
安竹音一下子就皱紧眉头,眼神愠怒:“裴侍卫别欺人太甚。”
“我对你,向来没什么耐心。”
说话间,裴也挑下车帘,单手发力将剑推进马车,直冲安竹音。
安竹音也不躲,任由剑刃划过他的手臂插入车壁。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都不能杀了我。”
“是吗?那你试试。”
裴也隔空抽回长剑,又再次发力把剑推向安竹音,这回对准的是他的脖颈。
“殿下!”
程黛云惊慌失措的捂住安竹音的脖子,鲜血从她的指缝中流出。
“再不说,下次我也不知道会刺向何处了。”
程黛云顾不得那么多,虽然怕的发抖,但还是怒视着裴也大喊道:“裴也!你疯了不成!马车就这么大,人在不在一眼就能看见!”
安竹音紧咬着牙关,他还不能还手,一日不到南阳国都城他就得多装一日,忍了装了十几年,不差这一下。
裴也看着安竹音隐忍的模样,像是看见了一只蓄势待发等待时机的野兽,此人不除必有后患。
思索间,裴也已经收回长剑,清冷凌厉目光落在安竹音的胸口。
剑刃泛出寒光,一声铮鸣后,飞快朝安竹音刺去。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