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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之鉴茶虐渣

作者:派大瑆 | 分类:古言 | 字数:78.7万

第220章 他要考我

书名:嫡女重生之鉴茶虐渣 作者:派大瑆 字数:2148 更新时间:2024-11-16 12:58:20

这些日子,其实她心底早就有些明白了,她并不是瞿长卿的女儿,只是她心底里还有些期望,不愿意去想,去承认而已。

德妃笑了,“你是瞿皇后的女儿,我们的公主就足够了,不是么?”

瞿兰亦只觉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让她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德妃的声音充满了诱惑,“这包血根碱,你带在身上,放在香襄里,每天只需用了一点儿,普通人不会有丝毫的影响,也察觉不到,可他会渐渐离不开你的,这样不就好了?”

瞿兰亦苍白的脸现了丝苦笑,“母妃,你以为我会稀罕他?”

“你不稀罕他,那最好不过了,咱们只要他手里的权力就好了,来,我会帮你的,帮你重现瞿皇后当年的风采,连皇上都不得不向她俯首贴耳,连她的私生孩子都不敢动!”

瞿兰亦一颗心几乎冻成了冰凌子去,她要双手互握才觉得暖些,“不,我不愿意这么做!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便成了,他做他的太子,我做我的太子妃!”

德妃一下子站直了腰,声音尖利,“瞿兰亦,你怎么这么傻?亏你还是瞿皇后的女儿,怎么生得你这么蠢?你以为你还有退路么?太子娶了你,不过因着瞿家,他恨着瞿皇后,恨极了你,只要瞿家兵权到手,便是你死期!”

瞿兰亦垂头道:“娘娘,姑姑欠他的够多的了,报应到我的身上,也是应该的。”

德妃冷笑起来,语气中满是失望,“瞿兰亦,你可真让我失望,也让你母亲失望!”

她声音渐渐变冷,“瞿兰亦,连你四弟的性命,你都不顾了么?”

瞿兰亦的手紧紧地捏住了裙摆。

德妃直直地盯着她,“今儿晚上,为了维护你太子妃的面子,他会去你那儿一趟的,这包血根碱,撒一小撮在香炉子里,没有人能闻得出的。”

她瞧了孙盈巧一眼。

孙盈巧从袖袋里拿出个绣襄来,塞进了瞿兰亦的手里,低声道:“太子妃姐姐,我们可都是为了你好,你可得记住了。”

瞿兰亦接了那香襄,默默地站起身来,垂了头,往屏风处而去。

云贵人眼底流出泪来,道:“姐姐,你何必这样逼她?”

德妃脸色变冷,一步走到她的跟前,一捏她的下巴,把一颗药塞进了她的嘴里,“妹妹只顾着过自己的小日子,忘了瞿皇后的教诲,我可没忘!”

云贵人慢慢儿坐了起来,看着瞿兰亦的背影道:“姐姐,今时已经不同于往日了,你何必还如此执着?瞿皇后已经死了。”

“瞿皇后死了,可我们还没有死,这后宫之中,不拼个你死我活,又怎么能得到一线生机?”德妃道冷笑,“瞿希墨这些日子生病,不也因着你们?”

“姐姐,你早就在谋划这一切,是么?”云贵人道。

“没错,我才不会像你,活成这副模样!”德妃道。

孙盈巧悄悄上前,“母妃,如果瞿兰亦不愿意,那可怎么办才好?”

“不愿意?”德妃脸上笑容慢慢儿绽开,“她如果不顾那瞿四爷了,不还有一个王忆之么?她的底细,咱们知道,也不怕她站在那边去!”

孙盈巧打了个寒战,慢慢退了下去。

瞿兰亦不知道怎么回到住处的,回到了喜房坐下,身上已经是汗透了,她紧紧地捏着那香襄,看了那香熏炉子许久,却是慢慢儿站起,找了个盒子出来,把那香襄放了进去。

这才舒了一口气,坐了下来。

容青冲了进来,道:“姑娘,姑娘,您还好吧?”

锦桦也急步走进,见瞿兰亦好端端地坐着,这才放心。

容青道:“也不知哪里来的公公,无端端地让我们去见懿贵妃娘娘,带着我们绕了一个大圈,这时才能回来。”

锦桦四周围看了看,见并无异样,便出去了。

容青看了看瞿兰亦,道:“姑娘,您饿了吗?奴婢给您拿起点心来吃吧。”

瞿兰亦哪里还能吃得下,道:“你且先出去吧,我想独自一个人呆会儿。”

该怎么办才好?

她不会像上次那样,让人利用摆布,可当务之急,就是要出宫,查出四弟的病症来。

血根碱?夏侯旭体内有血根碱的毒瘾?

德妃如果在她这儿没有得手,一定会派了其它人再下手的。

血根碱?

是用罂粟提取精纯之物,上瘾之后极难根除,要用红花,白菊,黑枣等七种颜色药材,配成彩虹丸可事先预防。

她虽然不喜欢夏侯旭,但也不能让他被人这么害了!

一定得找齐这七种材料,制成药丸之后给他服下,让他不受任何人的控制。

她又想起了四弟的病,出门之时,他一定是强忍着的,她后悔起来,如果知道这样,她当时就应该替他瞧瞧了。

正想着,容青满脸喜气地走进了屋子,道:“姑娘,快把盖头盖上,太子殿下来了。”

说着,把瞿兰亦扶到了床上坐下,又把盖头拿了来,替她盖上。

说话间,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瞿兰亦的心忽然间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你们都退下吧。”夏侯旭道。

屋子里的人全退了下去。

从盖头底下看去,他明黄色的厚底靴越走越近,在她跟前,便停住了,往一边拐了过去,紧跟着,她听到了椅子移动的声音。

他竟然坐了下来?

瞿兰亦身子忽然间放松了,在心底苦笑,没错,他来到这里,只为着给外人看的。

她垂下头去,玩起了手指。

忽地,屋子里响起了笛子的声音,她怔了怔。

他在干什么?

新房里边吹笛子,脑子进水了?

瞿兰亦和着那乐音对起了手指。

乐曲总算吹完了,她等着他给她揭盖头。

“这曲子,你能听得明白?”夏侯旭道。

“明白。”

“是个什么意思,你懂么?”他语气平淡。

怎么?想在大婚之夜考较她的琴棋书画?好嘲笑她一番,让她有自知之明不是做太子妃的料子?

“这曲子么?”她咽了一口唾沫……她怎么知道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吹个曲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