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酒厂找琴酒
作者:六块钱一个 | 分类:其他 | 字数:45.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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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失联多年的富豪爷爷找到了我
乌丸小姐?
有着良好身体机能,随时准备为侦探事业牺牲奉献的工藤新一眼神投向克莉丝。
老爷子是在和小池姐说话吗?
……
看别人出丑就这般好笑吗?
感受到工藤新一新一投来的疑惑目光,克莉丝瞬间笑不出来了,心里一咯噔。本就素质不见得有多高的她,内心对着已经坐上警车的濑羽尊德一顿臭骂。
何以见得?何以见得啊?
要是能说话,早就和你一起八卦了,恨不得,把一年的天都聊完。
但自身没有这条件,克莉丝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看着顶着一张苦瓜脸的濑羽尊德,硬生生憋出了四个字:“好自为之。”
哇塞,我在别人眼里是不是超冷酷?
克莉丝被自己的高冷发言惊呆了。
在一个装逼名侦探面前过于装逼会造成什么后果?
警车没有让濑羽尊德续说几句,在车门关上后便奔驰而去,想要扬克莉丝一身泥水,却被她开伞挡下。
和目暮警官叙旧完,本要回家的工藤新一心里念着刚刚的事情,朝着正在低头收伞的克莉丝走来。
“方才一直在忙案件,没有好好和小池姐叙旧。近些日子不见,奈落姐是和朋友一起在国外寻宝吗?”
和克莉丝相遇的次数不多,待在一起最久的就数撒丁岛寻宝那次。
工藤新一眼睛捕捉克莉丝身上的细节,试图猜测出她的职业,可是克莉丝身上没有任何长期从事某种职业留下的痕迹,他只能拿寻宝当做在东京长期见不到克莉丝的原因。
“是在度假。”
听到此时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克莉丝收伞的动作一顿,淡定地摇了摇头,表面平静如水,内心极为炸裂。
是该继续隐藏下去还是直接坦白我说不了太多话啊?我是i人,勿戳谢谢!
想着自己现在搬到了米花町住,和眼前这小子是邻居,以后会常见面,克莉丝果断舍弃了痛苦的A选项。
她左手提着雨伞,右手拿起手机,单手疯狂戳弄打字。
想问的话被克莉丝的迷之操作拦住,工藤新一一头雾水地看着克莉丝打完字,然后将手机屏幕怼到他的面前。
【实在抱歉,我嗓子有些不太舒服,最近说不了太多话。不过……这个点,应该是帝丹中学刚下课的时候吧,所以你是逃课出来办案的?】
看到第一句时,工藤新一抽出思维担心了一下下,直到看到后一句话,他的担忧瞬间变成无语。
“小池姐,你要不要关注点这么独特?还有,你为什么对我们学校的上下课时间这么熟悉啊!?案件都解决了,就不要在意逃课这种细节了喂。”
【所以你是真的没请假,果然是逃课出来办案的。】
工藤新一体会不到一人带俩娃,特别是给大娃转过两次学校的克莉丝的经历,果断地打断了她对于上不上课的执念。
“诶对了,刚刚濑羽尊德为什么都称呼你乌丸小姐啊?”
克莉丝打字的手静下来,她就知道工藤新一不会放过这个问题。
但好在她经过刚刚的拉扯,已经编好了故事。
……
“所以你是孤儿,以前一直被邻居接济,长大后以接别人的任务委托为生,四处寻宝的同时也在寻找其他还在世的亲人?而现在你的爷爷找到你了,并且还立你为乌丸集团的继承人?”
天呐,这是什么天降……重任于斯人也,工藤新一想想自己还在接无偿的案子,而相识多年的朋友已经被有钱的爷爷接回了大别墅,就感觉世事无常。
说不定哪一天他的父亲会突然告诉他,他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他真正的父亲是*——
工藤新一还没幻想太久,模糊间好像看到他的父亲工藤优作敲了他的聪明脑袋,好疼。
这痛感挺真实,他小声念叨。
“我只是想想而已,你用不着从美国跑回来揍你儿子吧?”
边打字边走,已经走到家附近的克莉丝还在低头给工藤新一打字,听见“砰”的一声异响,放下手机回头一看,瞧见睁着眼走路都能撞到柱子上的工藤新一正在捂着头嘴里念念有词,一副中邪的样子。
“你没事吧?”
克莉丝好心关怀了一下未成年人的人身安全。
工藤新一也缓过了劲,知道自己只是撞到了一根柱子上,摆了摆手,倒退到走超两步的家门口,笑着对走到前面的克莉丝说。
“我没事,谢谢小池姐送我回家,今天不早了,以后有机会请你吃饭。”
克莉丝看了一眼自家楼下还在灯的甜品店,对已经退进院子的工藤新一欲言又止。
罢了,有些误会还是误会着好。
有人在盛大的宴会中看了一场闹剧,有人在一场闹剧中掀起绚烂的火花。
组织的黑寡妇酒吧中,伏特加坐在吧台椅上,安静地喝着杯中的酒,身边的人却不是琴酒,而是另一个组织成员,他的衬衣上还有着雨水沁湿的痕迹,能看出是一路淋雨跑到接头酒吧的。
相比一年前,现在的伏特加稳重了不少,他只点了点手指,刚坐下没多久的男子摸出搜查到的东西交到了他的手中。
“给,这就是那个公司倒卖枪支的证据。”
伏特加没有确认,从怀里掏出了一沓钱交换给男子。
“你不确认一下吗?”
男子被伏特加这副不检查不质疑的姿态惊讶到了。
“哼,你以为如果是假的,你的小命还保得住?”
这一年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伏特加变稳重了些,说话的口吻也越来越像大哥琴酒。
两人沉默了一会,这时调酒师推到男子面前一杯酒,男子举起酒杯,刚想喝上一口,就被人打断了。
两人旁边空着的座位不知何时坐上了一个人,在他开口说话时,男子才注意到他的存在。
“最近有只老鼠,在组织里干些见不得人的事。”
琴酒的脸隐藏在高礼帽和零碎的长刘海中,他剪短一些的头发经过一年多再次长回原来的长度,气场也变得越来越令人生畏。
刚落下的心又怦怦跳动,男子克制住紧张,附说道。
“那么接下来我的任务就是抓出这只老鼠?”
闻言琴酒似是笑了笑,但他的眼睛藏在阴影里看不清楚,只有嘴角的弧度供人揣测他的心情。
“不用了,我已经知道那只老鼠的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