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红楼:黛玉有个内卷哥哥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91.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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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搅局诗会
裴云星小心翼翼的轻声道,“那个致远啊,绑倒是可以绑,但是那么大庭广众的真的好吗?”
朱深皱着眉,轻咳了一声,“那个你带麻绳了吗 ?我们要不先计划计划。”
林致远觉得好笑,心里也很是熨帖,这种无条件的偏爱实在是太好了。
之前,在现代社会时,他是个孤儿,靠着政府的扶持活了下来。懂事时,他便想要报答对他好的人,所以他努力挣钱,认真读书。每次考第一时,院长妈妈就很高兴。没想到快熬出头时,院长妈妈走了,他因为救人死了。
到这里也挺好,没必要回去了。之前院长妈妈一直遗憾没能给他找一个家,现在应该放心了。他现在有了父母,妹妹,兄弟,先生。他们一直温暖着他。
院长妈妈,我很幸福。
朱深一脸惊悚,手在林致远眼前不停的晃,“你傻笑什么呀?”
林致远拍开他的手,脸色也恢复到之前的冷冷清清的模样。
“对对对,就维持这样,刚刚太惊悚了。是吧,裴云星?”
裴云星点点头。
林致远没好气的瞥了他们一眼,刚才的感动真是喂了狗。
“我的意思是怎样让先生一会儿心甘情愿的跟我走,去我家住。”
朱深一脸八卦,“这简单,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温先生去你家住?”
林致远笑道,“因为有土匪,温先生家不安全。”
裴云星等着楼下的诗会,头也没回地笑道,“你就直接说吧,还卖什么关子啊。忘了你父亲要你参加的诗会了,快说,我们好早点布置,早点解决。”
“简单,只要现在致远回去装病,温先生马上就到。”
林致远一惊,高声道,“不行。”
上次的约定他还没忘呢,卧床半年啊,这不是要命吗?
“为什么不行啊?我觉得挺好的。”
“我与先生有约,生病一次,卧床半年。你若想半年见不到,你就可以试试。”
朱深一脸尴尬,“你们还有这约定呢?”
裴云星淡定地说,“一会儿我上去答题,假装失手把墨泼到你先生衣服上。你先生去换衣服的时候,你带你先生走。我与朱深留下,处理后续。”
朱深嫌弃,“这能行吗?你要不太明显的话,就是不敬师长的大罪了。”
林致远不想连累他们,自觉开口,“我去,你们好好答题,不然我继续去你们家住个十天半个月的。”
裴云星手中的茶直接掉到了地上,朱深捂上了嘴,两人都是哀怨的看着他,一点心思都不敢有了。
林致远被他们看得心虚,咳了一声掩饰扬起的嘴角,故作冷清的开口,“你们先比赛,我看着你们比。”
两人的神情更哀怨了。
林致远上去,就是搅局去的。他自然不想耽误了他们扬名,于是多加催促。
台上已经过了十个人,还是没有人闯下第三关,有些人已经了解到了题目的难度,自然就望而却步。
裴云星作为三个中第一个上去的,第一关过得轻轻松松。
然而,三人刚刚都没关注的第二关的场景作诗居然是作三句,这让裴云星慌了一下,马上又镇定下来,拿起笔写了出来。
待裴云星落笔,便有人将他写得念了出来,“明月眏孤雁,满堂烛花红。”
“华光追秋色,清风吹月波。”
“今宵寄秋月,菊袭满身香。”
众人有的欣赏,有的批评,不过第二关算是有惊无险的过了。
只是第三关,一位先生拿出了一打纸,裴云星抽了一张。只是看了一眼,他便放弃了。
朱深没着急上去,等着裴云星下来,便问他第三关的题目是什么,怎么看一眼就放弃了。
“我抽的题目是做出关于稻谷增产的策论。我知之甚少,便放弃了。”
朱深生无可恋的瘫坐在椅子上,“策论啊,短时间谁能张口就来呢?致远,你可以吗?”
林致远淡定的喝了口茶,“有点难,但可以试试。”
“变态!”
朱深看着林致远似笑非笑的脸,马上改口,“天才!兄弟,发达了别忘小的我啊。”
林致远看着他装得一脸谄媚,满脸嫌弃溢于言表。
朱深不知道从那里拿的手帕挥舞起来,假装拭泪,“呜呜呜,我不是你共患难的兄弟了吗,你竟然嫌弃我。”
林致远白了他一眼,矫揉造作的声音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裴云星没忍住拍了他一巴掌,提醒道,“那是致远刚擦桌的帕子。”
戏精终于恢复了正常,林致远提醒他下去等着。
只是朱深的运气不大好,第一关就夭折了,一脸生无可恋的进入包厢,求安慰。
林致远裴云星安慰了好一会,甚至一人赔出去一顿饭,才作罢。
林致远不慌不忙的等着上去的人差不多了,才上场。虽然自己是搅局的,但也要有点素质不是,不然别人都没法比了。
温览看着林致远,脸上的惊奇是藏也藏不住。
“学生林致远,前来学习,望众位先生不吝赐教。”
温览笑道,“你怎么来凑热闹了?”
“学生难得见此盛会,故来一试。”
有先生问温览可认识,温览大方承认是自己的弟子,为比试公正,他退出评委席。
众先生商量后同意了,不过,只是让他坐得远了些。
林致远皱眉,他不好下手了。
“夫人何处去,打一字。”
“二。”
“开花结桃,桃不能吃,打一物。”
“棉花。”
……
“日近黄昏,打一地名。”
“洛阳。”
“上联:人影欢移花树下。”
“蟾光高桂玉楼头 ”
咚咚咚。
“恭喜公子,第一关过关。第二关,场景作诗,三句不得与之前雷同。”
林致远赶时间,笔都没拿,直接开口,“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秋空明月悬,光彩露沾湿。”
“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
林致远说完,趁着大家不注意,就往温览身边靠,假装脚步一滑,手上扒着砚台,往温览身上扑。
楼上的朱深扶额,假,真的太假了,这有人信吗?
温览被突然出现的人拉开,眼睁睁地看着林致远扑倒了地上。
砰的一声。
响。
是真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