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甜宠:炮灰女配在海岛致富了
作者:朝南山 | 分类:现言 | 字数:54.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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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不服
才开心没多久,隔天田婶的任命通知下来,便有人提起了不满。
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这是钱秋霞指使大家挑起矛盾,但她没出头,这事儿就算不到她头上。
第一个提出不满的人叫王明华,二旅旅长的老婆。
军属欢迎会那天她没来,说是回娘家去了。
之后也没机会和梁苏接触。
说起来,这是梁苏第一次和她正面对上。
王明华同时也是军属委员会的副主任,她和钱秋霞交好,两人把持着委员会,让别人插不进手去。
“论资历,我们钱主任不比田姐差,她当了这么久委员会主任,比田姐更有信服力。”
王明华这话一出,便有人从旁附和。
但田婶人缘好,身后也站着很多支持者。
“我也不是说田姐不行,只是在陈述事实,希望基地这边可以再重新考虑一下,毕竟成立妇联组织,为的是给大家解决问题,当然更应该能者居之。”
这话,等于是跟田婶直接杠上。
田婶从前不去军属委员会,就是因为有她和钱秋霞。
两人都不是她喜欢的。
另一个委员会副主任瞧着就特别温婉大气,叫孙玉芝。
她说话也是不疾不徐,叫人听了很舒服。
“这个任命,是基地上头开会决定的,王副主任要是不服气,可以叫娄旅长插手提提意见。毕竟你在这里说再多,也没有人听见,改变不了什么。”
同样是副主任,她就像是被排除在权力中心之外的人,仅仅是因为不愿意附和钱秋霞。
倒不是她威武不屈,纯属和钱秋霞性格不合。
一如她现在开口也不是为了田婶,而是想膈应钱秋霞和王明华。
任命已下,不服,要么憋着,要么往上闹去。
王明华脸色气得发青,“你以为我不敢!”
“谁说你不敢了,我就是给你提个意见。”孙玉芝闲闲说道。
王明华不想在大家面前丢脸,高高抬起下巴,胸口挺得绷直。
“我等会儿就和我家老娄说去,这个妇联主任必须重新选!”
田婶撇撇嘴,爱说就说去呗,谁稀罕似的。
当不当得上,她都不是很在意。
“走吧,回家。”她碰了下梁苏的手臂。
梁苏点点头,“走吧。”
她就是过来凑个热闹,没她什么事。
但晚上等沈从霁回来,她还是和他说了这事。
“任命已经下来,还会更改吗?”
沈从霁给她擦着头发,“一般不会。”
一个娄旅长,还没那么大本事。
基地又不是只有他一个旅长,旅长上头还有那么多上级,上级之上还有上级。
他有发言权,但没那么重要。
梁苏这才放下心来,不会被人干涉就好。
“田婶说明天退潮,我想跟她一起去赶海。”
沈从霁脱去外衣,里面就只穿了一件短袖。
他怕热不怕冷,冬天只套一件外套都不觉得冷。
“赶海行,不要注意,早点回来,别等涨潮困住了。”
以前也不是没出现过这种事,被困在礁石上,水涨上来了都不知道。
梁苏道:“有田婶,应该不会有事。等我们捡海鲜回来,就在院子里支个烧烤摊烤肉吃。”
沈从霁点点头,“那明天我去东林农场买一些牛肉和羊肉回来,顺便买些碳。”
梁苏道:“院子里的韭菜也割一些,田婶说烤韭菜也很好吃。”
沈从霁把她说的话都记下了,随后拿着衣服出去洗澡。
不洗澡的话,梁苏可不会让他上床睡觉。
他头发短,没一会儿就干了,基本不会擦。
梁苏拿着干燥的帕子,朝他招招手。
“每次都是你给我擦的头发,今天我给你擦。”
难得她这娇气包愿意动手,他自然乐意。
他长得高,梁苏坐着不方便擦,得跪在床上才能够得着他的脑袋。
他的头发粗粗硬硬,摸着有些扎手。
一点都不像梁苏的头发,柔软丝滑。
“这样可以吗?”
沈从霁道:“可以再重一些。”
梁苏想到他平时给自己擦头发都会按一按,便也想帮他按按。
只不过按到手疼,都没让他感到舒服。
梁苏嘴一撅,把帕子往他身上丢。
“不按了,我手都疼了。”
沈从霁回头一看,她的手指都红了。
娇气包。
他就没见过比梁苏还娇气的女同志。
“那就不按了,以后都不按了。”
沈从霁给她揉了几下手指,不明白怎么会有人的手嫩得跟葱段似的。
这样的手,洗个碗筷他都舍不得。
他穿过梁苏的手指,和她十指相扣,他的手掌比梁苏的大太多。
梁苏靠在他怀里,像个瓷娃娃刚好嵌入他的胸膛,两人的身体十分契合。
明明只是牵个手,却像极了暧昧的缠绵。
随着时间寂静的推移,腰腹后面明显察觉到了异样,烫得她坐立难安。
她双颊通红,挪动了下自己的位置。
“把油灯灭了,我们睡觉吧。”
沈从霁嗓音嘶哑:“好。”
他没有松开梁苏,而是将她转过来抱着,托着她的臀去灭油灯。
身体相贴,那种感觉就更清晰了。
吓得她推着沈从霁的胸膛,想要逃离。
油灯灭了,暧昧在黑夜中升温。
她的目力没有沈从霁好,没有油灯就看不到,只能抱紧他。
“你不准乱来。”软绵绵的声音,一点震慑力都没有。
沈从霁抱着她躺下,压着她深吻。
“别怕,我不乱来。”
他只是想到了一个很棒的主意。
梁苏的手用来按摩头部不行,但这么软,按其他地方,绝对很舒服。
梁苏在这方面就像是一张白纸,书本上顶多含蓄矜持地描写亲吻,已经足够让她脸红。
她就像一只迷迷糊糊的小白兔,不知不觉走到了大灰狼的嘴边,却还没察觉到危险。
大灰狼舍不得将刚到嘴边的肉,不舍得一口吞吃入腹,只能慢慢逗弄。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里想起梁苏埋怨的声音:“好了没呀,我手疼。”
又疼又酸。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感到了手里的放松,她才缓缓呼出一口气。
手上黏腻的感觉让她皱眉,又忍不住好奇。
“我要洗手,你去打水。”她伸出脚踢了下餍足中的男人。
下次再也不做了,又累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