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家的报恩前妻
作者:清欢别事 | 分类:现言 | 字数:38.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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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你不会,也不需要
陆简舟见她进了房间,给尹清雅打了个电话要来那篇帖子,看了之后给司空打了个电话,“去查这个ID。”
“现在?”那边的司空正在享受着周末的大好时光呢,没想到又来了任务,甚至都还不是工作上的事。
“嗯,详细点。”
交代完出来,看见她在沙发上发呆,在她身边坐下,“很棘手?”
摇摇头,“我总觉得是有人在故意针对我。”说完忽然想到什么,“你相信我吗?”她指的是那篇帖子。
“信。”
“为什么这笃定?”她想知道。
“你不会,也不需要。”几个字,是对她人品的肯定,也是对她才华的赞赏。没有多余的语言,没有安慰,可听在顾思悠耳朵里,却像是一颗催泪弹一样,她仰着头眨了眨眼,将泪花逼了回去。
转过头来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这是在夸我?”
“你本来就很优秀。”他如实说道。
在他眼里,她是真的很优秀,年轻漂亮,积极向上。他找魏老了解过,她在国画方面的天赋极高,以她现在的条件,只要她想,早就是新生代明星画家了。可她却一直隐藏着自己,把每一天都过得简单、平凡,在这个浮躁的社会里,有多少人能做到?更何况是一个小女孩儿。
今晚的他,让人安心,是那种可以抚慰内心不安的镇定剂,当然,如果说她在他面前有不安的话,全都是因为自己那些想说却不能的秘密。
她在等着尹清雅给她资料,他就在一旁陪着她,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做着手上的事。
看着那些下载过那幅画的人员ID和时间,果然没有太多,但瞄了一眼,没有那个熟悉的ID,索性啥也不想的直接转发给乔淮深了。
反正大哥会处理,她就不要在这儿浪费时间了。一没了事做,她就将开学以来自己遇到的人和事都在脑子里回想了一遍。
怎么也想不出来,有什么是她触碰到了别人的底线,或者是侵害到别人利益的事。哎!读个书都能惹出麻烦来。
她一会儿摇头,一会叹气的样子,陆简舟放下手里的事,“想什么呢?”
“我就是想不起来最近得罪了谁。”
“那就可能不是最近。”他的一句话,像平地惊雷。
“你是说再之前?”要说之前的话,她更没有什么呀,本科同学都毕业了,谁会知道她开学后的事?说起来她其实大学四年,也没参加过什么社团,认识的人还挺少的。
社团……?
突然,她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不会吧?
“想到什么了?”他问。
“不会吧?”她有些不敢相信,要说她真在以前得罪过谁,最大的可能就是毕业典礼那天的那个表白,可……不至于吧?
“查查不就知道了。”
她拿起手机打给尹清雅,那边的人正准备睡觉,“这么快就找到了?我都准备睡了。”
“还没,那什么……毕业典礼那天,那个人你知道是谁吗?”陆简舟在旁边,她没有直接说明,以为他不知道这件事。
“毕业典礼?表白的那个?”尹清雅的声音拔高了不少,震得她耳膜都快破了,拿着手机抽离耳朵边上,转头看见他脸色渐渐阴郁起来。
“你帮我问下,明早告诉我。”匆匆的说完,她就挂了电话,嘿嘿干笑了两声,“我先去睡了。”
说着起身,只是脚步还没踏出去就被他拽了回来,躺倒在沙发上,囚在他双臂间,“表白?”
他语气微微上扬,还拖着一点尾音,她内心吐槽,这人听力也太好了吧!
“误会,误会。”她不知道怎的心里一慌,赶紧解释。
“哦~是吗?”说着头朝她靠近,“还挺受欢迎的啊。”
“没有,我都不认识。”她说着,头往一边歪去,躲开他唇,只是没想到这一歪头,他温热的唇就落在了她脖子上。
她身子一僵,“只是觉得眼熟,真的不认识。”她感觉到了危险,重复着解释。
他充耳不闻,继续在她脖子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含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逗弄,然后又移到她脸上亲着,从眉心到鼻尖,再到小巧的下巴,最后在她唇边浅浅吻着,“相信你。”
嘴巴上虽然这样说着,陆简舟心里已经给那个男生判了刑,之前没动他是因为她的态度,这次,要还是他的话……
正当他想继续,被一道不和谐的铃声打断了,是他的手机在响。松开她拿起手机接起电话往书房去了。
顾思悠看着他离开,以为是工作的电话,也没多想,正好乔淮深也给她回了消息。
那个ID是美术学院一个女生的,是个大三的学生,看着女生的信息,她冷了脸色。
陈婷婷?盯着照片上她的样子看了很久,顾思悠得出一个结论:不认识。那么问题来了,她为什么要针对自己?
看着时间,顾思悠决定明天起来再说,反正已经知道她是谁了,就不怕查不出她真正的目的。她这两天都快累死了,只想好好睡一觉。
书房里的陆简舟得到的信息要比她多一些,至少知道了这个ID主人和那个表白的男生有关。想告诉她,发现她已经准备休息了。
在她房门站了会儿,离开,没多久又回来了,手指轻叩了两下,顾思悠正睡得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坐起来,半睁着眼,见他径直走进了房间。
“怎么了?”她是真的好困,眼睛都睁不开了。
“睡觉。”两个字说明来意,他掀起被子拉着她一起躺下,然后伸手关掉了她刻意留着的台灯。
“你没有自己的房间吗?”放着自己的主卧不睡,来睡客房?
“你想睡那间?”
……她只想睡自己的这间好吗,这什么人啊。奈何她实在太困了,多一个字都不想说,只好任由他赖着,沉沉睡了过。
半夜,她被渴醒,想伸手去够放在床头柜的水杯,不料手一软,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
将她拉起来,“怎么了?”
“水。”她的嘴张了张,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这么一个字来。嗓子干到有一种撕扯的疼痛感,直教人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