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大小姐马甲又掉了
作者:十安安 | 分类:现言 | 字数:105.8万
本书由零点看书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295章 罪不可恕
江姜坐下来的时候还在生着气,她也是真的不理解这些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难道碰上这种事情不应该是吃个瓜就算了吗,怎么最后还扯到她辞姐身上了。
而且这件事情从始至终的受害者都是她辞姐好不好。
她也去看过这件事情,今天早上刷某博的时候竟然刷到了她辞姐的名字。
本来以为还是高考的事情,还想着不愧是她辞姐,不过是考次试,竟然把某博两个月的热搜都占光了。
结果等她认真再看了眼,才发现哪里还是高考的事。
她辞姐居然差点遇害了!
急得江姜大早上就想给顾辞打电话,还好看到后面说是人没有受到半点伤害,这才放心了下来,没有大早上的去打扰人家。
江姜是看完了全篇某博的,还找了其他的新闻来看,才了解了所有的事情。
明明她辞姐只是走在路上,差点就被一个酒鬼给害死了,还有那个货车。
设计这些的人可真该死啊。
江姜都要心疼坏了,还好她辞姐命大,不然还不能全须全尾的出现在这里,可这些人倒好。
半点不关注顾辞差点受伤的事情,反而是把注意力都落在这种没有意义的八卦上。
还把责任都堆在了受害者身上,仅仅凭借着她们那可笑的猜测。
江姜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群人的邪恶想法给惊到了,但还是会觉得离谱。
怎么会有人在知道事情后根本就不管真相,甚至连新闻上的解释都不乐意去看,只是一股脑的觉得是自己的同学错了。
然后一路的指责......
难道不应该会怀疑是和自己没有接触,甚至压根不认得的另一个人吗?
而且在座的老师作为长辈也没有阻拦的意思,十八班的付芃老师倒是还跟着一起在维护秩序,让其他人不要乱说。
而作为怼人最多的一班人的班主任,老王压根就不管这件事。
还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在边上看着手机。
像是就想着看戏的样子。
一班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一班老师不管不顾只想看戏,就连十八班自己都有很大一部分人在跟着说顾辞的坏话。
只有她和沈言付芃老师在帮忙说着话,江姜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是这样。
怎么好像大家都一副根本不关心真假的样子,好像无论到底有没有冤枉人,她们只想要看到自己想看到的,只想要吃瓜,只想要看热闹,只想要说着那些她们了解到的表面。
只要有人质疑,她们就会像是疯了一样,毫无顾忌的乱撕一通。
上一次是这样,这一次还是这样。
只是不同的是,这次坚定站在顾辞身后的不再只有付芃付老师了,还有她和沈言。
在座的人基本上没有比江家沈家更有地位的,也都闭了嘴。
但也能看出来,虽然现在迫于江姜和沈言在这的缘故闭了嘴,但是她们仍旧固执的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
仍旧觉得这件事情的问题出在顾辞身上,仍旧坚持着那套受害者有害论。
感受到手心被拍了拍,江姜一愣,顺着看过去。
是顾辞。
顾辞把手放在江姜手心上,安抚的拍了拍,“不用搭理她们。”
像是被顺了毛的小猫,江姜瞬间就没了气,乖乖巧巧的应了声。
“要是以后还有人跟你说这些坏话,就直接给她发律师函,有江家在,包赢。”江姜笑了笑,对着顾辞道。
虽然是对着顾辞说的,但江姜的话声音不小,明显不是单对着顾辞说的,是故意说给周围其他人听的。
尤其是一开始那个找事的人......
熊钦钦感觉到那个在传言中很好说话的江家小公主在看着她,眼神里可不像是别人形容的那样温柔单纯。
包间里暂时恢复了和气,但明显是被压着的和气。
席间没有人再说话,只是吃着自己的饭。
气氛异常尴尬。
突然,有人传出来一阵惊呼,“这瓶酒是长露,不是长莫!”
众人顺着那人指着的看过去,确实,虽然长得差不多,但是长露的价格可是比长莫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一般品质好些的长莫要二十万,但是品质一般的长露都要五百多万。
和普通红酒不一样,长露作为酿酒原料的葡萄都是最优质的。是在优良的土壤和良好的气候环境下培育出来的优质葡萄。
并且这种葡萄极难生长,长露红酒采用的葡萄原料不是那种简单易得的廉价葡萄,而是昂贵的黑莹尔葡萄。
这种葡萄对种植的风土条件十分敏感,要求十分高,而且早熟、皮薄,只有少数产区能种植成功。
并且这种葡萄的抗灾抗虫能力低,种植风险相对较大,即便是又专门种植人员,存活下来的概率不到三分之一。
而且这还只是存活下来的,还只是进入了原料的大门。
还有品质也要有要求,要选其中品质好的,但是葡萄的种植状况,如种植密度、浇水、修剪等,都会影响葡萄的品质,所以就显得长露的原料极其的难得可贵。
第295章 罪不可恕
但也有人会觉得这都是多此一举,为什么要采用这么麻烦的原料。
但其实这种原料的口感更好,相对而言做出来的红酒的口感等级也会更好。
而且由于原料选择很是合适,后续的发酵萃取也相对而言更容易,萃取出来的也更高质。
加上长露的酒厂会采用人工采摘,让工人在采摘的时候对葡萄进行筛选,去除劣质葡萄原料,以保证酿造原料的质量。在此基础上还会聘请种植专家、酿酒大师。
在原料的采摘季节时,也不会急于去采摘,而是先根据以往的经验、实验数据和天气预报,制定采摘酿造的最佳时机。
还有酿酒大师亲自指导的酿酒手法,工人们熟练的技术,这些都是保证长露口感的必备因素,也真是它卖得这么贵都没有人觉得不合适的原因。
长露已经凭借着它绝佳的口感赢得了大片市场,一举挤下红酒榜霸榜数十年的榜一。
“长露?!这是长露!”
“哇吼,是那个特别贵的红酒吗?就是那个百万级别的?”
“我怎么记得熊钦钦只是订了六瓶长莫,可没有长露的存在啊?”
“......”
长露的知名度已经到了所以人都认识的情况,众人眼里现在也是十分疑惑,长露的酒可是从来都不会出现在他们这样同学聚会的桌上。
往往都是在大型商务的那种宴会上才会偶尔出现那么一回,大部分情况下还是用来撑场面的,根本不会开瓶。
毕竟一瓶好的价格甚至要上千万,有这么多钱喝什么酒不好,非要喝这一千万。
就连江姜和沈言,也只是见过几次。
也不是家里喝不起,酒窖里也有不少长露的藏品,只是都觉得没有必要,加上也没有那种酒瘾。
平时没有必要喝这么贵的,只有在重要场合时才会拿出来。
“不会是服务员弄错了吧?上百万的酒,不可能会是什么赠品吧。”
“还是先叫服务员过来吧,要是真的搞错了,这也赔不起啊。”
众人惊讶之余,也觉得说得确实很有道理。
这么贵的酒,要是出了点问题,即便一开始确实是服务员拿错了的缘故,那她们也要承担一定的责任。
少说分到他们每个人的也有个十多万。
只是来吃个饭就要赔上这么多钱,无疑是不划算极了的。
众人都在想着这件事情,熊钦钦便开口说先叫服务员过来,从始至终好像脸上都没有什么惊讶,一副只想着快点结束的样子。
服务员很快就赶了过来,包括滕德居的经理,经理先是带着服务员给包厢里的人道歉。
说是服务员上酒失误,因为是新来的员工,可能是不太清楚,不小心记混了两种酒,拿了长莫边上的长露。
一边道歉一边感谢提醒,不然就要亏了几百万了。
经理说着,拿过后边服务员手里的两瓶酒,是长莫的,“真的很感谢碰到这种情况各位客人的提醒,作为感谢,我们这边再多送您们一瓶酒,希望各位客人能在滕德居吃得开心。”
见这边的态度很是不错,也就没有说什么,只是叮嘱说下次要注意一些。
经理和服务员那边连忙应下。
道完歉后,服务员就这边去拿那瓶送错了的酒,但是酒已经随着桌子上圆盘的转动转到了顾辞那边。
“这位小姐能帮忙递一下酒吗?”服务员见隔得有些远,便朝着顾辞问道。
顾辞挑挑眉,拿过了酒瓶,给服务员递过去。
“谢谢,谢谢!”服务员很是礼貌,正要接过。
不料却在中途出了问题。
那瓶价值五百多万的酒“砰”的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昂贵质地的红酒瓶摔在地上,清脆的破裂声在地面上炸开。
这下不仅仅是经理,包厢里所有人都一脸震惊。
“我还没有接到你为什么要提前放手?”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那服务员质问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众人纷纷看向顾辞,眼神不明。
有还处在震惊中的,有担心顾辞的,也有心疼红酒的,但更多的还是幸灾乐祸。
毕竟人的本性就是如此,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本来也不关他们的事,要他们为之感到同情,实属搞笑。
能不幸灾乐祸的都是好的。
“怎么回事?”经理虽然很是震惊,但仍旧冷静下来询问着其他人。
“我没看清。”
“我也没注意到。”
周围几人要么是没注意到,要么就是根本没看清。
现在事实就只有两位主角知道了。
那位服务员连忙把“事实”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就是这样,我本来想要接住的,但是这位小姐不知道为什么在我还没有碰到酒瓶的时候就松了手。”
“这位小姐,我也没有得罪你啊,如果是因为我不小心上错了酒的缘故,我们也来道歉送礼物,并且已经取得了原谅啊。为什么小姐你还是要把酒摔碎呢。”
服务员还挤出了几滴眼泪,美人落泪,可怜得很。
那服务员倒是引起起了不少人的心疼,纷纷把责怪的目光落在顾辞身上。
只觉得这人真的是罪不可恕,又是有那样攀龙附凤的想法,现在又是为难人家一个小小的服务员。
要不是这江姜和沈言一直无脑护着,真想上去把人打一顿。
“这位小姐,既然如此,那就得麻烦你赔付下酒的费用才能离开了。”经理坦言道。
房间里并没有监控,也没有其他人看到。
这瓶酒的负责人只能从两人之间出一个,她这服务员倒是很机灵,一开始就把事情的责任往顾辞身上拉。
虽然也不清楚是真的假的,但是居然这女孩半点不反驳,那这替罪羊不就是她了。
反正无论如何,他是不可能插手这件事情的,这一瓶酒可是要抵他十多年的工资,他也赔不起。
还好从始至终他就只站在边上,根本没有插手。
这是这个经理唯一庆幸的。
“她能赔得起什么啊,就是连五万块钱都拿不出来吧。”
“也是可怜,先是碰上顾家那摊子事,现在好不容易考上了那么好的大学,又要因为一个同学聚会负上百万巨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有这个结果我看也是她自作自受,要不是她插手,顾家哪能那么惨。”
“......”
没有帮着顾辞说话的,要么是可怜一句顾辞,要么就是落井下石。
“我这学生不可能干这种事,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不能就这么判定了就是顾辞的错。”付芃皱着眉头,制止了这经理的无理要求。
“不是她干的,难道还是我?我可从始至终都没碰到过这个瓶身。”那服务员一边哭着一边道。
“不过是上错了酒,也没怎么耽误,为什么要这样报复我啊。”
那服务员也不再执着于说是顾辞先放的手,只是把这件事情归结到是顾辞因为上错酒的问题要找她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