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之女配要上位
作者:十二月花 | 分类:现言 | 字数:46.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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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刘昭番外(青梅篇)
我叫刘昭,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我喜欢邻居家那个男生陈凉,有很多女生都喜欢他,不仅仅是我。
我喜欢在房间里听他在他的房间弹钢琴,喜欢透过窗户偷偷的看他在写作业,喜欢看阳光打在他脸上的样子……
可我不敢和他表白,那么多比我优秀的女生都喜欢他,他凭什么喜欢我呢?
可是后来我做了一场梦,梦醒来的时候我们两个结婚了。
司仪问他:“新郎,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贫穷或是富裕,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那些过去的记忆对我来说有点陌生,但我可以确定的是这一刻是真实存在的,不是梦。
我看见他的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泪,他望着我的眼睛叫我的名字,可我却觉得他好像是在透过我看些什么。
他把金雕芙蓉戒戴在我的无名指上,相比金色我更喜欢银色,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要选这个戒指。
不过这并不影响我的开心,我不敢相信,我竟然和陈凉,这个我一直喜欢的男孩结婚了,我们将会陪彼此一起度过余生,这是多么令人感动的事情啊。
可是当天晚上,陈凉走了,我哪里都找不到他,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的父母,他的父母一同陪着我去找他,可是真的找不到。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我很痛苦,我怕别人问起我为什么结婚了却只有一个人,我怕别人问我你的新郎去哪里了。
我躲在房间里,不管爸爸妈妈怎么叫我我都不给他开门,他们很害怕,把锁撬开,抱住缩在墙角的我,安慰我说没关系的,爸爸妈妈会永远陪着你。
最开始的时候,我一遍一遍的问我自己,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为什么我会被人抛弃呢?
后来我想通了,不是我的错,是陈凉的错,他可能是生病了,也可能是出轨了,我不应该自责的。
半年了,陈凉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谁都没有联系。
我总是劝自己放下,可是每到晚上一个人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去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直到有一天,我正在家中绣一朵小雏菊,这是我给自己找到的消磨时光的新办法,能让我暂时忘掉那件不开心的事。
陈凉给我打来了电话,可接通以后并不是陈凉。
是一个叔叔,他问我是失主的妻子吗,我现在也不确定我是不是他的妻子了。
对方说是在二街口捡到了手机,已经放到了当地的派出所,可以自己拿身份证去取。
二街口
京都的二街口,我们结婚前一直住着的地方,明明我们在那里住了那么长时间,我却没有想起来去那里找他,不知怎么的我好像在潜意识里很讨厌那个地方。
我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要去找他,可是不行,我忍不住的想要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出发坐飞机去了京都,到房子门口的时候我犹豫了,我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他。
最终,我还是敲响了门。
没有人开门,我便自己拿钥匙打开了房门,明明这是我们两个一直住了七年的地方,为什么我会有一种闯入别人家的不礼貌感呢?
进门后的一幕让我都吓到了,地上摆着四五个酒瓶,陈凉烂醉的躺在沙发上,这是陈凉吗?他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这一刻我甚至都觉得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我是不是错怪他了,甚至我都要为自己没有陪他一起度难关感到自责。
我走到他旁边,他刚刚应该是在看他们一起拍的那本恋爱食谱,这么让人害羞的东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起来的。
我拍拍他的脸,他眼神朦胧的看着我了,哭着问我为什么要走。
可是我没有走,走的是他,是他把我一个人留在了那样的尴尬境地,他怎么能来质问我呢?
可是他哭的太让我心疼了,我是真的喜欢他,我也舍不得拒绝他。
我和他说以后会一直陪着他的,再也不会走了。
你不是她——他虽然是在抬头看我,可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是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
他到底在看谁,他凭什么不经过我的允许就在我身上寻找别人的影子。
我到底不是谁——他到底在把我当成谁的替身。
我决定了,我再也不要喜欢他了。
他已经疯了,他已经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陈凉了,他是如此的自私、冷漠、荒诞,我恨他。
我没有在那里等他,也没有用手机给他发消息,我知道他不会看的,他已经困在自己的世界里走不出来了。
我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张纸条:
“回家一趟,我们离婚吧。”
第二天早上他就来到了家里,我的爸爸要去打他,被我给拦住了,我告诉他陈凉生病了,让他不要和一个病人计较。
去民政局的路上,我还是又忍不住的指责他把我当成别人的替身。
如果你爱上别人了,大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不会对你死缠烂打的。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凭什么让我在你的世界里做别人的替身。
他又用那种非常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再有下一次,我是真的会恨他的。
后来我和爸爸妈妈商量搬到了一个新的地方生活。
之前二班那个祁明又来追我了,他不过我现在要搞事业,等到我什么时候想谈恋爱了再考虑考虑他。
对了,随着距离的疏远,我和陈岚岚的关系也没有那么好了。要不然我还是现在就考虑考虑祁明吧。
我和祁明在一起之后,他总是喜欢吃陈凉的醋,不管我和他说过多少次我已经不喜欢陈凉了,他还是喜欢故意在我面前讲陈凉的事,来观察我的反应,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最后一次听到陈凉的消息是在五十岁那年,我在花园里晒太阳,祁明匆忙的走了进来,告诉我陈凉死了。
我并没有什么感觉,甚至我觉得我应该替陈凉高兴,毕竟陈凉来说这其实也是算一种解脱了:
他再也不用去寻找那个人了。
临死之前,我想起来陈凉说的那个她是谁了,原来如此。
怪不得他后来非要去研究人格分裂,他竟然以为她是我的另一个人格。
到头来竟然是我害得他落得如今这般下场。
这一次算我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