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踹开男主和纯情反派HE了
作者:猫是猫猫头 | 分类:古言 | 字数:66.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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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美人,别说话
“那姑娘,是你手下的人……”
阮月有点震撼。
她虽然知道原主的皇帝舅舅风流,若说从他未及弱冠开始,这些年欠下的风流债少说也有几百。
可她没想到是,皇帝的亲母薨逝,棺材还停在殿里呢,他就敢跑到偏僻宫殿青天白日去做这些……
果然,人不可貌相。
刚刚还在灵堂前哭的跟什么似的皇帝,转头就能忘了亲娘的死寻欢作乐。
啧啧啧,阮月叹了口气,果然自古无情多帝王啊。
成帝与太后之间的母子情分,瞧着深厚,恐怕其中有不少算计和虚情假意是旁人不知道的。
叶烬明见她说完话就安安静静的睁着眼,似乎有些震惊于刚刚听见的那些腌臜事情。
真是可爱呢……
阮月的下巴被人提起,她抬头,看向叶烬明削瘦紧绷的下颌。
再往上,便是那翅一般卷翘的睫,在他白净的面庞上投下好看的阴影。
阮月忽然想起,这人长翘眼睫上挂泪的美,当真是让人难忘。
叶烬明正抱着她行走在绯红的宫墙之间,脚下的青石板路随着男人的脚步发出清脆的踩踏声。
“对刚刚的事情好奇么?”
叶烬明垂眸,二人目光相接。
不管阮月提什么问,他都会给予回应。
好奇,但是也不好奇。
阮月对这个看起来就没几天时日能活的舅舅并不感兴趣,他眼下发青,脚步虚浮,没几天好日子可活了。
就算他身体康健有好日子可活,那也要看错综复杂的势力想不想让他活,有没有这个命活。
对上叶烬明探究的目光,阮月摇摇头抱紧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散发清香的肩膀处,以免火辣的日头晒到自己的脸。
阮月不感兴趣,叶烬明也就不说了。
“那……你能和我说说,你以前的事情么?”
叶烬明脚步一顿,抿了抿唇,他眼睫低垂,道:“可我的过去,并不美好,你听了,也许会厌恶。”
这是他心里迈不过去的一道坎。
“不会,我知道你的。”
阮月也知道,让叶烬明这个自小就禁闭心门的人一朝向外吐露自己所有的不堪所有的污点,是很难的一件事情。
她不急于眼前这一时,她只是想多了解了解他,还有……当年他母后的事情。
阮月只能换个方法问,“那你小时候,宫里面有人欺负你吗?”
叶烬明轻轻的抬眼,语气平淡:“有,但是都死了。”他想了想,补充道:“我杀的。”
……
嗯,你杀的。
真棒,阮月默默在心中点了点头。
叶烬明提及过往杀人的事情,似乎有些兴奋,阮月并没有接着问,但是他却想接着说。
“八岁的时候,太后将我从冷宫里接了出来,丢给了一个养马的老妇,那老妇是个刁奴,喜欢拿马鞭抽人。”
阮月额头的青筋跳了跳,那她大概能猜到这老妇敢拿鞭子抽叶烬明,想必下场无比凄惨。
“她对着他人奴颜屈膝,白日被主子打,夜里便用赶马的鞭子抽我泄愤。”
叶烬明说的很平淡,仿佛那些难熬的日子都不是他曾经历过的一般。
“直到有一日夜里,我在给她下了蒙汗药,将她捆了扔进马厩里。”
“说来也是奇怪,马匹不知道怎么受惊发狂,她就躺在马粪堆里,被畜生的蹄子活生生踢死了。”
阮月哑然失笑,无奈摇头,还奇怪呢,奇怪个屁,那不就是你做的么?
不过,这个死法,确实是屈辱。
叶烬明嘴角扬起,眼睫微弯,问阮月:“你说,这是不是很有趣?”
阮月点点头:“有趣。”
没有。
实际上阮月心想:你受了这么多苦难,才得以报仇的那一刻,怎么能当玩笑这样说出来呢?
“她死之前,没叫出声吗?”
叶烬明回忆了一下,对上阮月的眼神,笑着抬手抚摸上阮月的唇瓣,语气森森。
“放心,她叫不出来……”
“只要嘴里塞上抹布,再涂满浆糊和瓦匠特制的泥胶,她的嘴到最后都裂开了,那抹布也没掉出来。”
好家伙,您还真是活阎王。
叶烬明的微凉的指尖按上她的唇瓣,阮月忽然就觉得自己嘴角也疼了起来。
“你知道么?我是亲眼看着她死的,死之前,她看见了站在马厩外的我,那双素日里嚣张跋扈的眼睛里,全是恐惧和恳求……”
叶烬明说这些话的时候是笑着的。
可阮月却能看出来,那笑意根本未达眼底。
他的眸中,是森然的冷。
“不过那不能算什么,一个被主子授意的小喽啰而已……”
叶烬明忽然低头,凑近她的鼻尖:“你想不想听听那些权贵是这么死的?我还有很多有意思的杀人手法。”
微风拂过,吹起叶烬明散落鬓边的一缕墨发,阮月被这绝世的美色迷了眼睛,鬼使神差的捂住叶烬明的嘴巴。
停,先别说了。
美人,这太煞风景了。
叶烬明眉头微挑,他能感受到覆在自己唇上的这只小手有多软,带着微微的凉意。
他的嘴唇恶趣味的贴近阮月的掌心,碾了碾。
阮月被激的差点把自己甩出去,她耳尖微红,刚想说什么就被叶烬明抱紧闪到暗处。
叶烬明在她耳边轻声:“嘘,有人。”
阮月不敢动了,她也听见了不远处有着两道轻轻的脚步声,如果不仔细听,很容易忽略。
她心下一凛,急忙学着叶烬明早先教过她的降低五感的功法,很简单,只需要屏息闭气,运用内力将自己的心跳声压到最低即可。
叶烬明瞧着怀中人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禁有些失笑。
他未来的夫人,还真是格外谨慎。
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在离二人堪堪一墙之隔的地方停下。
“说吧,你到底想我怎么做?”
女子的声音压得很低,有些沙哑,但能听出来,她此刻带着不小的愠怒。
对面的男声却格外尖细,虽然压着嗓音,却不能听出其尖锐的尾音。
“不用姑娘怎么做,只要你将这蛊虫放到那人床榻底下就好,其他的,自然不用你来做。”
“你想让我被弄死吗?那人的房间岂是我轻易能进去的!不行!换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