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德斯的反派演绎系统
作者:澄吃鱼 | 分类:其他 | 字数:58.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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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昆顿子爵的手段--参赛路上的拦路虎
经过这个插曲,再加上明天就要比赛,艾斯德斯无心逛街,直接回了旅店。
发生在巷子里的小风波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艾斯德斯从白天坐到傍晚,一直在旅店和人打扑克,昆顿子爵也没有再派人来找麻烦。
艾斯德斯自然不会认为对方会就此善罢甘休,自己可是拿了他一百金币的巨款,还打了他的人。就算是贵族,也绝不会不眨眼睛就丢掉这么多钱。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比赛一定要参加,就看对方会怎么出花招了。
想到这里,艾斯德斯不禁为这未知的发展方向感到有趣与兴奋。
第二天9点要赶到参赛现场,艾斯德斯头一天晚上睡得很早,5点半就醒了。
当她花了二十分钟穿戴洗漱好来到一楼吃早餐时,立刻注意到旅店的大门已经被两个佩戴长刀的蓝色制服治安官看守封锁,不准任何人进出。
有清早赶着要走的旅客上去,直接被堵住,不让走。
一个中年女子焦急道:“大人,这里出什么事了?我赶着回家照顾我妈,她生病了。”
另外一个明显是领队的治安官站在大厅中间,大声道:“这里发生了案件,在查清楚前,任何人都不能离开。”
住在这的旅客一个个都傻了眼,七嘴八舌嚷嚷:“什么?啊,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不让走啊!”
“我今天要回老家啊。”
一个身材矮小,穿着奢华,眉目精明,约摸五十岁左右的鹰钩鼻男人从领队的治安官身侧走出来。
领队解释道:“这是乔治老板,昨晚入住这家旅店,今早起来身上一枚价值连城的宝石胸针不见了,我们怀疑犯人就在这家旅店里,在找到胸针前,任何人不能离开这里。”
这下,所有旅客才知道自己被当成嫌疑人了。
一个光头男人走出来愤愤不平道:“他丢了胸针就要拦住我们所有人不让走吗?哪有这样的道理。”
领队的语气严肃下来:“诸位,不客气的说,大家都是嫌疑人,为了配合我们治安队办案,请大家暂时不要离开这里。如果你们非要离开,就是阻碍公务,我们可以依法将你们拘留十五天。”
乔治的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打量着现场所有人:“我的宝石胸针可是价值几十个金币,你们这几个这么着急走的,莫不就是偷了我胸针的犯人。”
“呸,你胡说。”光头男人叫嚷。
“既然大家都认为自己清清白白,那就好好配合我们治安队办案。”
今天要比赛,旅店就出案子,拦着不让走。一股意料之中的感觉浮上心头,没想到昆顿子爵的动作还挺快。既然暗中阻止不了自己,就来明的。
治安队和乔治两两配合,拿着妨碍公务的罪名威胁下来,所有旅客都只能忍了,没敢再出声说要走。
乔治和领队的目光在所有旅客身上扫过,当看见艾斯德斯时停顿了好一会,然后才离开。
治安队,可真是好使啊,妨碍公务的罪名随意安插。如果自己强行要走,恐怕就会惊动整个治安局,到时候堂而皇之将自己逮捕。
艾斯德斯思索着到底要怎么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眨眼半个小时过去,治安队来的人仍然在各个房间搜索,一无所获。
中年女子抱怨道:“都这么久了,找到没有。”
治安官敷衍了一句:“哪有那么快。”
“那你们难道要一直关着我们吗?”随着越来越多旅客醒来来到一楼,起了小骚动。
“强制搜查配合办案的时间是6个小时,如果6个小时后还是什么都没找到,我自然会放你们离开。”
6个小时,恐怕今天比赛都结束了。
还真是不给活路。
艾斯德斯几乎确定,乔治丢失宝石胸针只是子虚乌有,找上一年也找不到,他们只是要把她困在这里,错过今天的比赛。
又是半个小时,光头男子嘟囔道:“他真的丢了胸针吗?该不会是骗人的吧。”
安静的只剩下搜查的声响里,乔治听见了这句话,立即反驳:“我昨晚进来的时候,前台的小哥看得清清楚楚吧,戴着那枚红宝石胸针。”
前台点头:“当时您特地向我展示了那枚胸针,因此我记得很清楚,确实是一枚漂亮的红宝石胸针。”
“我也看见了。”旅馆门口值勤的门卫道。
乔治回敬光头男子:“怎么样,听见了吧。我这样的大商人,怎么可能拿这种事来骗人。”
“就算这样,说不定小偷偷了东西早就跑了,你在这里搜我们的行李只是无用功。”
“不,我昨晚入住是10点,门卫和前台可以作证,从我进来之后就没有客人出去过。”
艾斯德斯若有所思,看来这个叫乔治的为了演戏真的准备了道具,还做了全套。
既然这样,他一定把胸针藏到了某个地方。
这样的话,就问出来好了。
就在众人迫于威胁无奈等待治安队的搜查时,艾斯德斯站了出来。
第67章 昆顿子爵的手段--参赛路上的拦路虎
她一动,一直用余光看她的乔治和领队的目光明显跳了跳了,神情比之前更加紧张。
艾斯德斯还没说什么,领队就威胁道:“你要走吗?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乔治也警告道:“如果你非要走,我可以认为就是你偷了我的胸针,请你去治安局配合调查。”
“不,我是来帮你找胸针的。”艾斯德斯摇着头走到乔治身前,直接拎着他衣领把他提了起来。
乔治大惊失色,费劲挣扎道:“你,你要做什么!”
艾斯德斯嘴角勾起一抹冷峻的弧度,一拳打在乔治的老脸上:“帮你找胸针啊,让你脑子清醒一下,自己到底把胸针放哪了!”
嘭!
拳头到肉的声音响起,乔治只是个普通商人,挨了艾斯德斯一记拳头,半边脸都肿痛起来,惨叫出声:“救命啊!”
领队万万没想到,艾斯德斯居然敢当着治安队的面行凶!
就连其他旅客也都看呆了,没想到同住的还有这样的猛人。
艾斯德斯又是一拳打在乔治另一边脸上,打得血沫横飞:“现在想起来没有!”
“救……命!”
乔治仍然艰难地喊着救命。
领队又惊又喜,惊讶的是艾斯德斯居然敢动手,喜的是这下子就能光明正大逮捕她了。
领队喝道:“立刻停止施暴,跟我们回治安局走一趟!”
迎接他的是一团黑乎乎的人影。
砰的一声,乔治的身体被扔了过来将治安官领队砸倒在地,紧接着艾斯德斯跟上一脚将爬起来的领队又踹得趴在地上昏倒过去。
震惊过后,旅客们在一旁战战兢兢,看着这一幕,大气都不敢出。他们佩服艾斯德斯的勇气,但让他们动手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只能在旁边看着这惊人的变化。
“还记不起来是吧。”艾斯德斯暴揍乔治,“胸针到底放哪了。”
砰,砰,砰,砰!乔治被揍得满头是包,嘴里都是血。
旅馆的客人看着艾斯德斯暴揍乔治,这暴力的场景让他们想笑又笑不出来。
但凡有其他治安官要上前制止都被艾斯德斯一拳或一脚踢晕,倒了一地。
“我说,我说。”被艾斯德斯往死里打的乔治终于顶不住了,毕竟能保护他的治安官都被艾斯德斯解决了,再不说他真的要死了。
昆顿子爵交办的任务固然重要,但他不说现在就要被打死在这里。
乔治撑着一口气说完:“胸针就在我口袋里,我的胸针没丢。是昆顿子爵让我陷害你的,不让你去参赛。”
“我已经说了,放过我吧!”乔治呜咽着。
艾斯德斯从他的口袋里摸出胸针,原来藏在身上,难怪这么自信找不到。
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么--时空回溯!
时空涟漪过后,旅馆的一切回到了十分钟前。
…………
治安队在旅馆里到处乱翻寻找胸针,而领队和乔治拦着旅客的同时暗暗观察着人群里的艾斯德斯。
急着要走的旅客们满脸焦急又无可奈何。
“还没找到吗?”中年女子着急道,“我母亲生病了,我急着给她送药。”
没等领队回答,艾斯德斯从人群中走出来,来到乔治面前。
“找了这么久还没找到,说不定胸针根本就没丢,藏在身上才找不到呢。”艾斯德斯意有所指,“生活里有时候会出现端着杯子到处找杯子的滑稽情况。”
听到这话,乔治脸色顿时慌乱了一瞬,手也不自觉抚摸过右边口袋。
“乔治老板,不如在你身上找找,看看胸针在不在。”
乔治语气强硬道:“我当然找过了,就是找不到才丢了的。”
“是吗?不如再找一找。”艾斯德斯逼近乔治。
乔治后退一步,遮掩身子:“我都说我找过了,你想干嘛!”
艾斯德斯抓住乔治的肩膀,大力顿时让乔治动弹不得,直接在他口袋里摸索:“我怕你找得不仔细。”
将摸到的小巧硬物拿出来,艾斯德斯故作吃惊地道:“哎呀,这是什么,这不就是乔治老板的红宝石胸针吗?怎么放在口袋里却说丢了。”
一颗镶嵌的红宝石让这枚金色胸针烨烨生辉,前台也惊呼道:“就是这枚胸针。”
乔治装傻结巴道:“是……是我没……注意,呵呵呵,原来在我身上啊。”
闹了这个乌龙,旅客们顿时都怒了,要不是对着治安官,再加上乔治是个有钱的商人,恐怕就要破口大骂了。
“我要走了!”
“搞了半天,在消遣我们。”
“你们还不让开。”
守门的两个治安官见一大波旅客乌泱泱喊着要出来,虽然接到了命令,但现在根本没有理由再拦着他们,只能无奈放行。
艾斯德斯也跟着走了出去。
乔治懊恼,低声道:“该死,她怎么知道我藏在身上的。”
领队冷笑道:“这下好了,居然藏在身上,你也不找个不显眼的地方藏。现在你搞砸了子爵的事情,你就等着去领罪吧。”
“我--藏在别的地方我能放心吗?”乔治争执道,“就是在身上才放心他们找不到啊,没想到她居然直接翻我的口袋,真是奇了怪了。”
走出旅馆的艾斯德斯为了避免其他事情,在路边买了一个炸面包,边走边吃直接前往比赛的地点,紫溪大广场。
旅馆离紫溪大广场快速走的话只有半个小时的路,然而当艾斯德斯走了二十分钟后,来到中央桥前,只剩下最后十分钟的路程时,穿过中央桥的路却被一群人堵死了。
紫溪城分为东西两个半城,被一条大河分割,艾斯德斯要从西城走到大广场所在的东城必须经过这座中央桥。
一百来号拿着刀枪棍棒,身上纹着蝎子的混混堵在中央桥前,任何路过的人都被这阵势吓走。
“我的天,那不是黑蝎帮吗?”
“快走快走!”
“帮派的人大白天出来闹事,怎么没人管!”
有人跑去向治安局报案,也有人直接被吓得掉头就跑,原路回返。
黑蝎帮是紫溪城有名帮派之一,平日里专干受保护费的事,在自己帮派管的街道晃悠。但这一次,他们却来到不属于他们地盘的中央桥,公然堵桥。
他们已经堵了一个早上的桥了,仍然没有任何治安官过来。
意识到今天不太平,一些聪明的市民自觉离开,选择不在这个时候前往东城。
“这座桥,我们黑蝎帮今天占了,想过桥就给我们一人一克顿的过桥费!”
站在最前面的黑蝎帮的头目乌伯特拿着一把斧头气势汹汹地叫喊。
1克顿并不是很大的钱,有无论如何也要赶到到东城去的市民大着胆子上前交钱,还真被放行了。
又有几个稀稀拉拉的人过来,他们不愿意招惹帮派的人,但必须得过桥,交了过桥费过去。
虽然意识到不对劲,但艾斯德斯还是想确认一下。
当她走到桥前时,乌伯特打量了她很久,又跟旁边的人小声谈论了几句,狞笑着回过头。
“你要过桥?”
“对。”
乌伯特伸出手掌比了个数字,高傲地道:“听着,我看你不爽,你过桥要给我们这些弟兄一人一个金币的过桥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