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兄上任,我成了女县令
作者:洛小仙儿 | 分类:悬疑 | 字数:105.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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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诡异的尸体
“什么?”两人因为太过于震惊,忽略了来报的捕役,那奇怪的脸色。
捕役着急的在屋内看了一圈,“怎么没见着唐县令?”
常青同来义对视了一眼,“来义叔,还得劳你在县衙里坐镇了,我去找唐县令。”又对那名捕役道:“田信,你带几个人去,将现场保护起来,别被人破坏了。”
来义点点头,此举正合他意。
唐十七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大堆古籍,着他帮忙整理之后再送去天工阁,也就是他可以先睹为快的意思,为着这些书籍。
来义是能不出县衙,就不出。
田信却没有动,他的神色越发的古怪了, “常先生,死者在八里村的深山老林里,今日是那猎户,追着猎物进去才发现的。”
所以,根本就不会有人去破坏的。
“田信别大意了,那里是深山,没有人,会有野兽的,万一被野兽叼走了,唐县令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常青提醒他。
田信一抖,忙招呼了几个兄弟,往案发现场赶。
“啊嚏!”另一边的唐十七,终于没忍住,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将面前的粉盆,给喷了出来,她自己糊了一脸,站在旁的人,也没能幸免。
她咳了咳,“不好意思啊,方才实在是忍不住了,要不还是不涂了吧,本县这么些年也习惯了,黑就黑点儿吧。”
卫安本就生得白,糊上了也看不出什么区别,可唐十七不一样,黑白对比 ,委实过于鲜明了,“唐十七你白点儿还真好看。”
唐十七:“......我一位郎君,要那般好看做什么?”
卫安不赞同,“你小心姝儿姐姐不理你。”
唐十七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我是有未婚妻的人了,你不过是一个听相看就色变的人,咱们到底是谁需要好生捯饬捯饬。”
她脸上珍珠一样白的粉,还没擦掉,这一哼,还跟着喷掉不少粉。
站在边上,替她送东西的一位妇人,惊恐的看着她的脸,仿佛那是什么画的皮,开始现原形了一般,“郎,郎君,你的脂粉......”
唐十七见她这样一愣,忙在脸上抹了几下,冲妇人道:“没用过的都帮我退回去吧,我们现在就去结账。”
待看到账单时,唐十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盒粉,怎的就这般贵?”
她完问之后,就想起从前,在家中随便买一盒的价钱,比之今日的可是高出许多,是她这几年’穷‘怕了,每每到手的银子,还没捂执乎呢,又花出去了。
哎,衙门至今就检修了一下,屋顶上的梁柱与瓦片。
花费了一笔,都把她心疼得不行。
又摸了一下,沾了粉似是滑了几分的肌肤,从前在家脂粉类的从不缺,为了隐瞒身分,已是许久不曾用过了。
偶尔回忆起来,好像是上一辈子的事。
她如今也挺习惯这样的生活,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妥。
从前的事,未来再说吧。
也就是卫安,该操心的不操心,不该担心的事,他能管一堆。
唐十七取下腰间荷包,肉疼的付了银子,转头就和卫安说道:“卫七,以后来这里就不要叫我了。”
卫安忙点点头,生怕应得慢了,就会被对方揍一顿。
这几年唐十七出了个‘抠’的名声,力求每一文钱,都花在刀刃上,另一个拨弄算盘的则是‘受财如命’,这俩手里拿一个子儿,都跟要了他们的命似的。
他因为好玩儿,今日却让唐十七白白的花了一笔银子.......
卫安正在想,怎么逃跑秋后问责。
就看到了熙攘人群中,神色匆忙的常青。
卫安的脸色一僵,暗道一声我命休矣,一日遇着两个铁公鸡。
他正要避开 ,就听身边的人问出了声,“常木头,你怎么过来了?”
除了章四和邓七另有要务,离开了凤阳,其他人仍跟着吕师傅等人,四下巡视,这几年的成果。
因为王老先生与天式阁的缘故,凤阳县四面来人,马虎不得。
常青与来义两人坐镇,衙门里还有看管卷宗房的文路,以及当值的捕役,还有常叔、常婶两个。
他们一般没有重要的事,不会外出的。
卫安只能硬着头皮留下,只希望唐十七别提起这件事。
常青是一路跑过去的,此刻气短得不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一气说完:“十七,出事了。有猎户上山打猎,发现了一具死尸......”
“我们立刻赶过去。”
“......”
三人赶到现场时,那里只有两个捕役,还有一个是发现死者的人,唐十七冲几人点点头,便直奔死者了。
常青则去询问那位猎户,卫安老实的摸了一本,随时备着的本子来。
唐十七先检查的是死者的脑袋,首先入目的,是那一双瞪到了最大的眼睛,像是见到了什么不思议的东西。
她同样震惊的看着死者,这死相委实骇人。
唐十七抬手替对方合上了,这才回头道:“卫七,你站那么远做什么?几年了,还是这副德行,平日帮来生抬病人,也没见你这样呀。”
来生学医术,一学就是几年,如今倒是小有所成,为了不让她分心,衙门里的尸体还是她在验看。
闻言,卫安跟做贼似的,一双眼睛四下瞟,见都在忙活,没人看他,这才道:“唐十七你说的什么呢,我一个小郎君没什么,来生可是个小娘子,传出去了她怎么做人呀。”
“哎哟,我这还什么都没说呢,就跟母鸡护崽似的。”唐十七确实是随口说的,因为这死者的死相确实吓人,而且这两人都还没开窍呢。
她低头看了一眼,“这位才是开了窍的。”
卫安一愣,“什么?”
“这话不用记。”唐十七指了指死者的脸,“死者男,年约二十岁,死亡时辰,约莫在昨晚丑时左右。”
“死者胸口被划开,内脏尽数被掏碎,除此之外,还有脖子上有一个血窟窿,暂时不能确定,死者的死因,是因为脖子上的伤,还是胸膛的,两者发生的时间很近。”
“还有一点,特别奇怪......”
“什么?”卫安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