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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阿姐采茶忙

作者:琴筝多少弦 | 分类:古言 | 字数:106.5万

第104章 邓芯草胆小受惊

书名:女尊之阿姐采茶忙 作者:琴筝多少弦 字数:2388 更新时间:2025-02-06 02:07:02

芥童硬着头皮回答:“少主说笑了,奴听不懂。”

“不懂?我可是打听过了,都说你熟的很呢,据说还是祖传的手艺?”

唐憾儿不是诈他,的确是一回来就叫小晃私下查了,说是芥童泰祖家里传下来的,对着树叶念一套词,再将要对付的人名字说上几遍,就能使那人倒了霉运。

唐憾儿不信这个,而且阿坤也还活蹦乱跳的,可这事却叫人心里膈应。

芥童下意识缩了缩膀子:“少主饶命,都是他们胡说的,私下里闹着玩,当不得真。”

“当不得真?所以只是念了出口恶气?”

“是,只是出气罢了,并没有旁的用处......”芥童说完才发现自己已经莫名的认了。

唐憾儿猛地起身,扯着他领口一拉,就将人按到水塘里了。

“唔——”芥童头扎在里面,手脚在外面乱抓乱踢,过了几秒钟才被放开,差点淹死过去,“咳咳咳......”

可才喘了两口气,就又被按了进去:“唔——”

..

如此反复淹了几次,芥童被折腾去了半条命,整个人软塌塌的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脑子一片空白。

而唐憾儿还在训着:“上次打过你一回了,竟然不长记性,表面上看似乖了许多,却在背后玩这些阴招,到底剩几分心思在做事上?”

“少、少主,咳咳咳......”

“说吧,去粗使院呆着,还是叫家里人来领?”

“不,少主,求少主,再给奴一次机会,奴、一定、咳咳......”

这唐庄的正经小厮都是仔细选过的,虽然出身家境不好,但家风都是正的,若是家里知道他因这个被赶,就算领回去也是一顿好打,而且恐怕也再无旁的人家肯要他了,几乎是断了生路。

至于粗使院,更不是好去的地方,那里日夜做苦工不说,他这个年纪的,过去少不了要受人欺侮,想想就绝望。

因此芥童脑子也不空白了,几乎是瞬间就清明过来,抱住唐憾儿脚腕不肯撒手:“求少主,您宽宏大量,饶我这次,咳,奴保证绝不再犯,咳咳。”

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作妖!唐憾儿看他这样虽可怜,亦可恨,抽出脚来又狠狠踹上去。

“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玩些阴的!混账东西还不滚!”

芥童只管求饶,死活不肯走。

..

唐憾儿终于出够了气,把人丢在当院,冲四周扫了一圈,不消说,众人都看见了,开始是当热闹来着,从芥童被按到水塘里开始就不是热闹了,看到少主这么狠厉,几乎人人自危,打定了主意千万别惹她。

因此没人迎她的目光,都假装在一直忙着。

只阿坤一个,呆呆地站在廊下,不但没躲,还吓着了。

唐憾儿走过来,想要拉他的手,却见他下意识退了一步。

“怎么了?”

“......妻主,我、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唐憾儿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半晌,抬脚往楼上走,丢下一句:“跟我来。”

阿坤木哒哒的跟着到了书房,心里还在咚咚跳。

唐憾儿抬抬下巴,示意他关门,才问:“说吧,到底怎么了?”

阿坤扑通跪下来:“我——奴对不起您,妻主饶命!”

唐憾儿看着他:“你依旧不了解我的性子?要么别说,要么别等着问。”说罢不再开口,擎等着他自觉。

阿坤微微直身,抬手按了下胸口。

当初他听阿乾讲过,唐憾儿说自己身上有人命官司,他根本不信,也压根不怕她,后来对她的敬畏也只如同夫侍对妻主本能的那种感觉,更多的只是忠心。

可刚才,他亲眼看见她把芥童往水塘里按,真是稳准狠,仿佛要人命只是刹那间的事,再容易不过,于是他吓住了,想起阿乾说的话来:“你收敛着些,若真惹了她可不好玩的,你怎知她说的不是真的?!唐家又势大,到时把消息一封,谁知道庄子里面人的死活。”

“奴全说,只求您饶我一命。”

于是阿坤把唐照秋派他来看着她,却被韦庭辉掺了一脚缠住的事原原本本讲出来。

这事很久之前唐憾儿暗示过一句,却没再追问,似乎知道又似乎只是诈他,后来把人纳了进来,更是不提之前的事了,阿坤心里惴惴了很久,若不是前阵子韦庭辉又找他,他巴不得把这事忘干净。

唐憾儿却很奇怪,她以为这已经是心照不宣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不知道他怎么此刻又提起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

阿坤战战兢兢:“奴原先在韦侧君那里伺候过,他清楚奴的家世,拿阿姆和小妹的事做要挟,叫奴害您......放宅龙的事,还有上次传的那些闲话,都是他指使的......”

话已至此,阿坤连声妻主都不敢叫了,他不确定唐憾儿还要不要他,“您饶命,奴原是不肯的,可他一再逼迫,奴不敢拿家人性命做赌,只能听他的。奴有罪,求您——”

唐憾儿不耐烦地打断他:“就这些?”

“他原本叫奴传些鬼怪说法出来,还说要扮鬼吓人,奴不肯,一直拖着,就不了了之了。”

“为什么不肯?”

阿坤小心抬眼看看她:“奴当时已经动了心,怕真吓着您。”

“蛇就不吓人了?”

“奴想着不过是个小东西,这边走走过场,韦侧君那里也好交代。”

唐憾儿叹口气,心想你是不知道怕蛇的人有多少,只是万幸自己不怕而已。想了想又问:“你说的这些我早知道了,没想到你还憋在心里成了心事,今日你干脆一起说出来,往后我可就不听了。”

的确,这些事唐憾儿一早猜的差不多了,可亲耳听他说出来又是另一番感觉,尤其此时他的说法十分客观,并没有推脱,该认的都认了,心里也算放下一块石头。

“没了,奴一句隐瞒都没有,就这些...啊,不是,还有一句,韦侧君还曾拿韦家细妹来承诺过......这个奴敢发誓,绝没有同她有牵扯,没做对不起您的事。”

这个事倒是第一次听他说出来,不过现在已经收纳了他,也不至于吃这个干醋,唐憾儿在乎的不是这个,只盯着他问:“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为什么今天突然告诉我?”

阿坤没敢说自己吓着了,顿了顿才回:“这几日韦侧君又叫人来找奴,说要找别的法子闹一闹,奴原不肯,可他威胁奴,因此,因此就应下了。”

唐憾儿心口一滞,看他的眼神里又带了一丝狠厉。

阿坤不敢回视,微微垂了头:“他给了奴一把易燃的火种粒子,叫奴寻个机会纵火......”

“嚯,想烧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