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体修在都市
作者:观之非易 | 分类:都市 | 字数:3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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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背刺
夜晚,柳家隔壁屋的修炼室中,
李正德再次将厉禹教授给他的《玄阴封灵诀》运转了一个周天。
随后从储物戒中拿出一瓶丹药,服下了几颗,加速运转功法。
李正德本就在筑基初期停留了不少时日,如今得到了一本绝世功法,加上刚才服下的丹药,很快便突破至筑基中期。
李正德感受着体内涨了一大截的修为,神清气爽。
他正准备继续修炼巩固一下修为,但随后通讯玉碟上传来的一道消息,破坏了他的大好心情。
看完玉碟上的消息,李正德脸色阴晴不定地走了出去。
“李哥,你这么快就闭好关了?”
叶剑州看到李正德才闭关一天不到就出了关,心中也有些惊奇。
“我有些急事要去办。”
“原来如此,事情麻烦不,需要我帮忙的嘛吗?”
叶剑州这些天被李正德指点了不少迷津,加上李正德昨天治好了他的腿,他现在对这位神秘的李哥也敬若神明,对其的尊敬程度仅次于他的姐夫。
现在看到李正德有急事,向来有恩必报的他自然也想出一份力。
不过李正德婉拒了他。
“不必了,这事有些麻烦,你现在的修为还帮不上我。”
说完李正德便迅速走出门去,御剑飞往了远方。
一座深山中,一个面容削瘦的古装青年看到向这里飞来的李正德,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等李正德落地后,青年冷笑一声说道:
“李师弟,你才来凡世几天,就被花花世界迷了眼,连宗门都不愿意回去了?”
“师兄,我在这里尚有要事,还不能回宗门。”
李正德拱手行了一礼。
然而削瘦青年没发现的是,李正德低下头时,眼中隐隐闪过了一丝杀意。
“不行!你现在立刻给我回去!”
“正德确有要事在俗世未了,还望师兄不要再咄咄相逼。”
青年此时已极为不耐,
“李正德!你不过一个内门弟子,筑基初期的修为,也敢忤逆我!”
“此次若不是赵师姐在门内联系不上你,这次我外出历练,她托我来寻你,你以为我愿意和你废话?”
“要么你现在立马滚回去,要么我先废了你,再把你给拖回去,你自己选!”
李正德仿佛被吓到了,神色惶恐地说道:“师兄莫要生气,是正德不识好歹,正德这就回去!”
说完,李正德便御剑而走。
青年见自己的威胁奏效,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也不再停留,向自己此行的目的地——东海赶去。
就在青年刚飞进东海上空时,突然,一道阴寒的剑光从他背后袭来!
青年匆忙躲避,却还是被剑光洞穿了左肩,整个左臂都几乎被斩下来。
“谁!谁在偷袭老子!”
“呵呵,周师兄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刚才才和师弟分开,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吗?”
李正德见偷袭的手,也不在再躲藏,显露出了身形,戏谑地看着青年。
“李!正!德!”
削瘦青年看着李正德目眦欲裂,咬牙切齿,
“姓李的!你居然敢对同门动手,你这是要叛出我紫华派不成?”
“呵呵,叛门谈不上,只是向想取走师兄你的命罢了。”
李正德淡淡地说道:
“当初周师兄你阴谋暗害了袁师兄,不也依然是紫华派的真传弟子吗?”
削瘦青年听到‘袁师兄’三个字,顿时冷汗直冒,神色惊愕
“你……你是说袁佑康?你是怎么知道……”
“呵呵,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当年袁师兄将我带回山门,又经常指点我修炼,对我有再造之恩!”
“如今我就要取你狗命,祭袁师兄在天之灵!”
说完,李正德便立即施法,向青年击去。
青年运起手中法器,勉强抵御了几个回合,心惊无比。
这李正德不知有什么机遇,修为提升了一大截不说,修炼的功法也极为怪异。
方才李正德那一剑留下的伤口中,不断有一股极为阴寒的气息向他体内侵袭。
很快他的左半身就冻地失去了直觉,而且这股寒气还再朝着他五脏六腑蔓延,偏偏他此时又被厉李正德缠住,无法分心运功抵抗。
就在青年苦苦抵御李正德进攻时,不断地有一股微风吹过他的身体。
这股微风吹在身体上并无不适,所以青年只当是平常的海风。
突然,某一刻累积在他的体内的摧骨神风突然爆发出了来,数道风刃直接将他的躯体毁得七七八八。
“李正德,紫华派对你有授业之恩,你却擅自杀门内真传弟子,你忘恩负义……”
弥留之际,削瘦青年自知死期将至,只能在道德是上谴责李正德,逞一番口舌之快。
“呵呵,紫华宗于我有恩,周师兄你对我无义!”
李正德并不为他的言语所动,捏了个法决,将其残躯焚烧殆尽。
将现场处理了一番后,李正德迅速逃离了现场,连青年的储物戒都没敢碰。
第54章 背刺
不消多时,一个虬髯老者来到了这篇片海域上空。
他虚指一握,一个黝黑的戒指从海底飞到了他手里。
老者看着自己侄儿的储物戒,脸色阴沉,双眼像是能冒出火来!
“谁!是谁竟然敢杀了瑾儿!”
“老夫一定要抓到你,千刀万剐!”
……
金陵,
两个青年正坐在一个烧烤摊前,对着盘中的烤串大快朵颐。
一人穿着黑色运动装,戴着个金丝眼镜。
另一人却穿着定制款的高档西服,看起来与这路边摊格格不入。
“唉,就两个人吃烧烤真没劲,厉禹那小子居然去旅游了。”
“等明天他回来一定要好好宰他一顿,你说怎么样,伯文?”
肖伯文直接白了他一眼,
“没劲,没劲你吃这么多?”
“这里面十串起码七串是你吃的!”
“不过厉禹那小子当初让我们担心那么久,不宰他一顿也说不过去。”
“哈,英雄所见略同!”
俩人吃得差不多了,又开始互相忽悠对方结账。
让陈亭宇惊奇的是,肖伯文这个白嫖怪这此居然这么好说话,没说几句就去把账全结了。
“老肖,你中彩票了?”
“没有啊,你干嘛这么问?”
陈亭宇脸色瞬间严肃了起来:“那你该不会是的了什么绝症吧?要么就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什么跟什么呀,好好的你咒我干什么。”
“不是,你这貔貅这次居然这么好说话,不像你的风格啊!”
“真要有什么事你就说呀,咱们十几年的交情我能不帮你吗?你可别千万想不开啊!”
肖伯文沉默了许久,拍了拍陈亭宇的肩膀,沉声道:
“亭宇,咱俩先不急着回去,找个地方逛逛,我有些事和你说。”
“行,去哪你说。”
“就七溪公园吧,以前我们几个常去的地方。”
七溪公园离这里不远,两人开车很快就到了。
“嘿,说起来我们也有好几年没来这里了吧,这里变化挺大啊!”
陈亭宇看着这里熟悉又陌生的场景,出声感叹。
“是啊,自从四年前厉禹失踪了后,咱们就再也没来过这。”
“嘿,好像是这么回事啊!”
“话说回来,你到底有啥事和我说?”
肖伯文再次沉默了。
内心挣扎了许久,最终他还是决定把心事说出来。
“亭宇,你知道当年厉禹失踪是怎么一回事吗?”
言语间,肖伯文的目光一直盯着陈亭宇的眼睛。
“啥?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嘛,我要知道当年他去哪了还能在山上找几天几夜?”
“真的吗!”
肖伯文的目光依然死死地盯着陈亭宇的眼睛。
这句话并不是疑问句。
听到肖伯文的呵问,陈亭宇气极反笑:
“怎么?你觉得他的失踪和我有关?”
“你凭什么这么觉得?他失踪了我能有什么好处?!”
肖伯文依然在看着他的眼睛,神色间已经有了些悲伤。
“其实这四年来我从没怀疑过你。”
“一开始我是有些怀疑兰英的,毕竟那晚他和厉禹住在一间房里。”
“前几天,贺老师打电话告诉我们厉禹的消息的时候,我才开始怀疑你,而现在我可以确定,厉禹当初的失踪,和你脱不了干系!”
“肖伯文你踏马是不是疯了?什么话都敢说!”
“我们和厉禹高中就一个宿舍,加上大学整整七年的交情!”
“你说我害他?我图什么!”
陈亭宇脸色通红,神情极为愤怒。
肖伯文看着他这副模样,神色更加沉痛,摇头说道:
“亭宇,你说的没错,我们高中加上大学都在一个宿舍,整整七年的交情!”
“但也正因这八年的朝夕相处,我了解你就像了解我自己一样!”
“你每次心里一慌,左眼角就会不自主地跳!”
“就像你现在一样!”
陈亭宇闻言愣住了,他这才感觉到自己的眼角居然一直在轻微的跳动。
只是因为多年的习惯,所以他才没察觉到。
随后,他便收起来刚才伪装出的愤怒表情,淡淡地说道:
“呵,没想到啊,你这书呆子观察居然这么细致。”
“我自认装的已经够像了,你居然还能看出来。”
肖伯文见他终于承认,心中压抑的怒火喷涌而出,上前一把揪出他的衣领,怒吼道:
“为什么?我们三个七年的交情,情同手足,你为什么要害他!”
陈亭宇也不挣扎,任由他抓着自己的衣领,只是看着他眼神中已经带有了一丝不屑。
“为什么?我也不妨告诉你,那天在黄山上有几个人找到我,想让我帮他们杀了厉禹。”
“他们让我晚上找机会将迷香放到他的房间里,他们凌晨会把人悄悄弄出去,扔到山崖下。”
“再让一个和他身形差不多的人假扮他从监控中走出去,营造一个凌晨外出看日出,不幸坠崖的假象!”
“至于我为什么要答应,当然是为了钱了!”
“我虽然也不想厉禹死,但你知道那些人给了我多少吗?”
“整整七百万!”
“所以你就为了钱,拿别人的命做交换!”
肖伯文愤怒至极,一把将陈亭宇推到在了地上。
陈亭宇也不恼怒,缓缓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呵呵,什么叫就为了钱?”
“这是小钱吗?这是七百万!”
“你工作四年,才赚了多少?还是找我借钱,才付了个九十万的首付!”
陈亭宇自顾自地说着,的神色愈发的不屑。
“从小不论是家长和老师,都和我们说读书就是唯一的出路,读书是改变阶级的唯一办法。”
“长大了才知道这都是屁话!”
“你看看你,一个名牌大学的毕业生,每天或者朝九晚六,上六休息一的生活,还要经常加班到十点!”
“过得比狗都累,一个月的工资只有八千,除去每个月的开销还能剩多少?你指望这个跨越阶级?”
“你在看看我?靠着方家给的钱,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在他们都帮助下迅速走上了正轨。”
“现在我在金陵有一套别墅,出门开的车是保时捷,资产过亿!”
“你平平稳稳地干多少年,才能赶上我现在的水平?”
“这不是你害人的理由!”
肖伯文没有因为陈亭宇的话动摇分毫,
“我只知道,人生天地间,当以伦理为基,信义为本!”
“像你这样,为了一己私欲,草菅人命,那与畜生和何异?”
陈亭宇轻蔑笑道:“呵呵,这些文人大话,还是等你还清了房贷再来和我说吧!”
说完他就转身要走,却被肖伯文迅速上前,死死抓住了手腕。
“你今天必须和我去找厉禹坦白,否则我就报警!”
“呵呵,你去报啊,你有证据吗?”
“哼,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当年的事不可能一点线索没留下。”
“据我所知,厉禹的哥哥可是市局出了名的刑警队长,你就那么确定他查不出什么?”
陈亭宇沉默许久,开口道:
“好我答应你,会和厉禹坦白,但如果我能说服他不在追究呢?”
“哼,他如果不再追究,我自然也不会再管你。”
“好,你帮我给他打个电话,我的手机没电了。”
“行。”
就在肖伯文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时,陈亭宇默默地退到了他身后。
右手伸进了口袋中,紧紧地握住了其中的弹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