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团宠:疯批的小撩精是病娇!
作者:小仓角殿 | 分类:现言 | 字数:41.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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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念念,你怕我吗
李家的保镖见状,立马掏出匕首朝施砚凉刺去。
施砚凉嘴角露着讥讽,不到半秒的时间,刀子在他奇特的力道下旋转,锋利的破口对准那人的心脏。
人群瞬间如同死寂,明明被划破手的是施砚凉,流血的也是他,可是所有人却吓得魂都没了。
他冲过去的那架势和要杀人般的眼神,看得周围人一阵唏嘘。
那可是凉爷啊!
就算今天当众了结了人,他们也奈何不了他。
可那个匕首并没有插进心脏。
慕枝言双手轻轻握住施砚凉的手,她的手小,他那么有力气,可她还是轻而易举就阻止了他。
“阿砚,我不舒服,咱们回家吧。”
戚金山说过,施砚凉这种病如果没有诱因,那么很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发作。
他不能受刺激。
女孩眼里没有一点害怕,更没有跟他讲对错,“你受伤了。”
男人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在顷刻间安静下来,眸子对上她干净的眼睛,嘴唇张开又合拢,什么都没说。
她双眼里是掩盖不住的心疼,轻轻扒开他紧握着酒瓶的手,洁白的皮肤上也沾了些血,“去清洗一下?”
施砚凉看向慕枝言,一秒,两秒,女孩的眼睛如小鹿般让他平静。
慢慢地,他松了手,牵着她准备离开。
“施砚凉,外界叫你凉爷,你还真以为自己没人能奈何了?”
被人这么下面子,李老爷子渐渐失去理智,“你不过是个贱种生的小杂种而已,连施家的门都攀不上,你真以为你以后能继承施家?”
“他不能继承施家,需要你一个外人来说三道四?”
慕枝言倏地转身,站到施砚凉前面,“还是说,你七老八十了想施砚凉争施家继承人的位置?想当施家孙子?”
骂她可以,但骂他不行。
于他而言,她身材何其娇小,可她在听到侮辱他的瞬间,想都没想就挡在他前面。
李老头指着她:“你……”
疯了,真是疯了。
这俩夫妻都是疯子!
“开口闭口贱种孽种,难道这就是你李家家教?”慕枝言目光森冷,“如此看来,你的确需要做人孙子,让人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家风严谨!”
施砚凉在她身后,目光一动不动得看着她。
好像有个人,托着他冰冷的心脏,一点一滴将它捂热。
“你问我怎么处理?”施砚凉鹰一样的眼睛看向盛家主母,“欺负我老婆的人,你说该怎么处理?”
这就是施砚凉,光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人脊背发凉!
太恐怖了!
施砚凉双手沾满别人的鲜血,嘴角却带着笑意,“如果你对我有意见,欢迎来找我,但你敢碰她,你就该死!”
之前欺负慕枝言的两李少吓得半死,身下发出阵阵骚味,周围人立刻远离。
李老爷子面色难看,活了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这么丢脸。
可他哪还敢说什么。
等他们走后,周围才有人敢发出声音,他们有太多的疑惑。
慕枝言不是逃婚了吗?
为什么又会出现在施砚凉身边?
施砚凉又怎么会放过一个把他的脸踩在地上摩擦的人!
就因为这两个男人想要强暴慕枝言,就差点施砚凉打死!
慕枝言牵着施砚凉,将所有或恐惧或疑惑不解的目光扔在身后,上了车后给他用药水擦洗。
车外站着一群保镖,是施砚凉的人,全部严阵以待。
楼上,盛炎骋冷然的目光看着楼下发生的一切,手里摩擦着子弹项链,胡彪在身后倒酒。
“老大,我说慕家那丫头片子真是目中无人了,李家是出了名的护犊子,她还敢把人打成那样,倒也是,施砚凉给她惯得无法无天了。”
红酒哗哗流进高脚杯,胡彪拿起来递给他。
窗外,慕枝言和施砚凉已经上了车,车子启动,片刻后消失在视线里。
“处理干净。”
“当然。”
见他不接,胡彪自顾自地坐下喝酒,“虽然有施砚凉护着,这事不太好办,但我可是睚眦必报的人,慕枝言她不死都得脱一层皮,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搞个人容易得很。”
他闭眼享受着乐曲和红酒滋味,眼前高大的阴影覆盖,他睁开眼,盛炎骋拿着红酒,慢条斯理地给他倒酒。
胡彪手抖了下,“您,您这是……”
“李家那小子以后不用出现在海城了。”
·
车内,慕枝言拿来医药箱,戴上手套后去拉施砚凉的手消毒。
他从头到尾一直盯着她,看她着急忙慌将他安置在保姆车里,又跑下去拿药箱上来。
她刚拿起药,就被他一把抓住手,将她手上的手套脱下来,他给自己戴上一副新手套。
“做什么?”慕枝言疑惑地看他,“我在给你消毒上药。”
施砚凉什么也没说,低着头,拿药水给她擦手,将上面的血迹一点点擦干净,再给她消毒,拿毛巾擦干净,最后给她擦干水。
整个过程,他做得极为认真,好似对待一个绝世珍宝。
“我没受伤,这些不是我的血。”慕枝言解释,“是不小心弄上的,估计是那两个人的,你别担心。”
施砚凉还在仔仔细细给她检查,指甲里,手臂上甚至衣服上。
他们的血不配流在她身上。
他也不配。
他戴着手套给她处理血迹,自己却有鲜血从皮手套手腕处流出来,慕枝言看得着急,“我已经处理好了,那我给你处理好吗?”
他这回倒是点头,将手套直接脱下来,双手看起来血肉模糊。
慕枝言看得心惊肉跳,他掌心里陷入许多细小的玻璃渣,需要用镊子轻轻夹出来,她动作很小心,一边给他夹一边轻吹。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些,或许她以前学过,但忘了谁教过她。
施砚凉静静地看着她,手上火辣辣地疼却丝毫没有感觉,她低头的时候眉眼温和,动作温柔怕伤到他。
“酒精会很痛。”慕枝言握着酒精的手一顿,抬眸看施砚凉,他神色如常,“用左边那瓶。”
慕枝言了然,拿碘伏给他擦拭伤口周边。
“你不怕我?”施砚凉双手任由她折腾,“念念,你怕我吗?”
他有病,很严重的病,那天的测评是他装出来的,他就是个极度不完美的人,一旦控制不住自己时,就会想杀人。
她会怕的吧。
“怕你什么?”慕枝言低头认真做事,“我自己选的老公,我为什么要害怕?施砚凉,你是变着法损我眼光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