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福星,大仙女的人间造化
作者:苏苏不姓苏呀 | 分类:古言 | 字数:122.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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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旧事
“学文,你呢?你当时闻见什么香味了吗?”
赵瞻转头问杨学文,杨致远见儿子有些呆呆的,便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文儿,想什么呢?”
“爹,您,您说什么?”
杨致远摇了摇头:“殿下问你呢,你昨天在街上闻见什么香味没有?”
杨学文眼神还有些愣怔,点了点头,道:“香味儿?有,儿子从来没闻见过那么好闻的香味儿!”
赵瞻拧了拧眉,心里有了初步判断。
看来,侍画中毒也是其中一个环节,只是不知道他们的目标到底是谁,是杨家还是皇家?
“殿,殿下——”
床上的侍画发出微弱的声音,他总算醒了。
“你就躺着回话。”
赵瞻见他挣扎着要起来,便示意他躺下。
侍书赶紧上前把他又按回了枕头上,“你就听殿下的吧,这次可是死里逃生。”
“侍画,伤你的人,你看清楚了吗?”
侍画摇摇头,道:“属下只来得及看见他穿着一身暗红色的袍子,袍子的帽子很大,把他的整个脸都罩住了。”
“当时属下眼见着就要追上少爷了,这个穿红袍的人突然就出现了,像是从天而降一样。”
“属下不是他的对手,只交手几个回合就被他的暗器伤了,接下来的事属下就不知道了。
属下无能,请殿下治罪!”
侍画又要挣扎着起来谢罪,赵瞻道:“此事不怪你,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他们一定是事先调查清楚了你二人的情况才下手的。”
杨学文听到这里也算是听明白了,赵瞻他们这是怀疑太真是有意接近自己,而且是太真一伙儿人伤了侍画。
“我想你们可能搞错了,这个跟太真姑娘没关系,她,她可能也是受害者!”
杨学文着急地辩解道。
“哦?你怎么知道她也是受害者?”
赵瞻问道。
杨学文道:“我赶上她的时候她的马车被几个黑衣人围了,后来——”
赵瞻冷笑一声:“你不会是想说是你打跑了那些人吧?”
杨学文一噎,当然不是他打跑的那些黑衣人。
侍书见杨学文有些尴尬,道:“殿下,杨少爷确实受了伤。”
赵瞻这才注意到他胸前确实有血渍,于是示意他让自己看看伤口。
伤口很小,赵瞻看不出来是什么凶器所伤。
“你说你去追那个什么太真姑娘,你为什么要去追她?”
赵瞻问杨学文。
杨学文脸一红,半天没说话。
杨致远眼看着儿子这个模样,又想起来在他房中床底下发现的那条衬裤,不禁哀叹一声。
“唉,都是我的疏忽,文儿也快十七了,我,我跟他娘也没给他说下一门亲事!”
杨致远这话说得十分委婉,但在场的人都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杨学文的脸涨得更红了,结结巴巴道:“爹,不,不是您,想的那样!”
杨致远抬手打断了儿子的话:“文儿, 今天爹就把话放这儿,你想要什么样的姑娘,爹娘帮你上门求亲,但是像你说的这位姑娘,那是万万不行!”
“为什么?”
杨学文激动地喊道,“爹,太真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人,孩儿对她一见倾心,非卿不娶!”
说罢,转身出了屋子。
赵瞻眉毛都拧成一坨了,他想起一件传说中的旧事,想必那时的情形与今日杨学文的情况应该是一样的。
他给侍书使了个眼色,侍书立刻跟上了杨学文。
“杨叔!”
赵瞻叫杨致远杨叔,杨致远吓得赶紧应了一声。
“我推断学文应该是中了某种邪术,或者中毒……”
杨致远心里咯噔一声,颤抖声问道:“那,要不要赶紧通知安安过来?”
赵瞻道:“先不用,我还不需要去求证,等我的消息吧!”
说着拔脚就往外走,刚走出房门又折返回来,道:“杨叔,侍画,你们等我消息,在这之前你们看好学文,不要让他随便出去!”
杨致远和侍画点头答应了,赵瞻大踏步出了门,跨上马直奔皇宫。
赵瞻到寿康宫中时,太后午睡刚醒,听见孙儿来请安赶紧让人请他进来。
赵瞻一路打马飞奔,额头上出了好多汗。
太后一见心疼得不得了,道:“傻孩子,天气越发热了,以后捡凉快的时候再来请安。”
说着站起来,掏出自己的帕子给他拭额头上的汗。
赵瞻答应着,接过帕子自己擦了擦汗,又接过苏嬷嬷递过来的一杯西瓜汁喝了,这才坐下说话。
“皇祖母,孙儿这次来是有一件要紧事要问您。”
“我的儿,什么要紧的事值得你跑得一头都是汗。”
太后一边说,一边已经叫苏嬷嬷去拿扇子。
“祖母,父皇当年可受过伤?”
“受伤?瞻儿怎么突然问起来这个?”
“祖母一定要想一想,此事十分重要,在父皇登基前可曾受过伤?”
太后低头想了想,摇摇头,道:“哀家印象里你父皇不曾受过什么伤,就是小时候有一次淘气爬树,从树上掉下来过。”
赵瞻道:“不是,是父皇年纪再大一些的时候,比如,刚认识淑贵妃的时候。”
太后听见事情牵扯到了淑贵妃,脸色变得很严肃,又认真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回太后,皇上是受过伤的。”
苏嬷嬷正拿了扇子走过来,听见问皇帝受伤的事儿,便接口道。
“奴婢记得皇上受伤正是认识淑贵妃前后,那时候皇上还是太子,有一次在外面受了伤。
跟着的底下人吓坏了,要来禀报太后,皇上拦住了他们,还特意来找奴婢,让奴婢务必瞒着太后。
当时皇上十分求奴婢保密,奴婢不忍便说看看情况,如果皇上的伤确实无碍便不告诉太后。
后来,奴婢找了太医院院正去给皇上瞧伤,院正说伤口很小,已经不出血了,且无大碍,所以后来奴婢也就没告诉太后。”
太后长叹一口气,道:“唉,哀家这个儿子啊,就是心软,说不定就是那个狐狸精搞的鬼,要不然皇上能这么瞒着自己受伤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