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女人，你是想干什么？快点起来干活。”

“娘，她都这样了，还能干啥活？”

“汤二友，你说我们买她回来干啥呢，我们买她回来不就是想让她给咱们老汤家生个一儿半女的。”

“那你也不能天天打她啊娘，咱家虽然穷，她也可能看不上咱家.....”

“汤二友，你给我闭上嘴巴，咱家再穷，也把她买回来了，如果不是咱把她买回来，你看她能在那人贩子手里活几天？”

“娃儿啊，你是不是忘记了，那人贩子刚把她送来那天，都是啥情形。”

“我咋会不记得娘，人贩子带她来的时候，脸都被打的不成样子了，现在那左脸上还有个一指长的大疤呢。”

“娃儿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这过了年都快40了，这刚娶上媳妇，甭管她长啥样儿，那能生娃就行，懂吗二友？”

“我懂啊娘，但是我懂，这女人她不懂啊，你看她疯疯傻傻的，饿了啥都往嘴里吃，这么大冷天光着大脚丫子在地上跑，那脚丫子冻得黑紫。”

“给她穿鞋她还不让碰呢。可更别说生娃娃的事儿了，她懂吗？”

“她有啥不懂的，卖他的人都说了，来之前都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他不懂你不懂吗，这都买回来多久了，你就赶紧吧。”

“娘......我......”

“你什么你，你现在啥也不用干，把她给我看好了，可不能让她跑了，要不然几万块就打水漂了。”

汤二友点点头，看着眼前的女人，虽然脸上有了一指长的疤痕，头发乱蓬蓬的散落在脸上，但是依旧遮不住女人曾经俊俏的面容。

“俺都问你这么长时间了，你到底叫啥名字，你记得不？”

汤二友蹲下身，问着眼前的女人。

只见女人“嘿嘿——”的傻笑起来。

“你说你咋是个疯子呢，不过话说回来，你要是好好的，估计也不会当俺媳妇了，你长得还挺俊嘞。”

“媳妇，要不然俺给你重新起个名字吧，你是这腊月被卖到俺家的，要不然俺叫你腊月吧.....”

“对，你以后就叫汤腊月。”

“你说这名儿好听不，如果好听，你就点点头。”

女人看着汤二友“嘿嘿——”又傻笑了起来。

“行，你能笑也代表你同意，那就这样，以后呀你就叫汤腊月，咱如果生了娃，就叫他汤圆，你说行不？”

“汤圆，嘿嘿——这名字俺可想好十几年了，要不是你来，俺家这么穷，恐怕是一直叫不了汤圆的名字了，买你的那几万块钱，是俺娘和我卖血攒下的钱，还借了亲戚很多钱呢。”

“汤腊月，跟你说这么多，你也听不懂，你都回来这么久了，俺都还没碰你嘞，今晚咱就把汤圆要了吧？”

汤腊月一脸茫然的看着已经满脸褶子的汤二友，默不作声。

“来，跟俺进屋，俺给你洗洗澡。虽然俺比你大个十几岁，但是俺不会亏待你的。快来。”

汤腊月脸上没了笑容，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她不愿意跟着汤二友去屋里洗澡。

她躺在地上，“嘤嘤嘤——”的哭了起来，拿起地上的泥就往身上搓。

“腊月，腊月，你干啥啊，洗澡可不是这么洗的，你进来，俺教你。”

“汤二友，你在干啥呢，这疯女人你让她在地上干嘛？”

“娘，我说给她洗澡呢，她一直把地上的泥往身上搓，我这拽都拽不进屋里去。”

只见汤二友的娘快步走到了汤腊月的身前。

拿起手中的扫把就像汤腊月的身上打去。

“啊——啊——啊——”汤腊月吓的从地上爬起来，痛的直喊，汤二友的娘在后边追，汤腊月在前边跑。

汤二友的娘终于打累了，扫把一扔，坐在院子中喘粗气。

“他娘的，这疯女人跑得还挺快，二友，赶紧把她抓起来，咱来给她好好洗洗，我还想快点抱孙子。”

汤二友听到这里，赶忙跑到了汤腊月的身边悄声说道：“腊月，别跑了，我娘打人可疼了，你要再不听话，她可就要揍你了。”

汤腊月还是不停的“啊啊啊——”的叫，她被吓坏了。

汤二友只得用力抓住了她的手，避免她再跑了，这时汤二友的娘也来到腊月的身边，两人推推搡搡的将腊月送到了屋里。

“你站在别动，我去给她打水二友。”

“你可抓好她，可别再让她跑了。”

汤二友用力的抓着腊月，腊月想要挣脱，但是除了喊叫，她什么都做不了，她挣脱不了一个男人的力量。

“腊月，听话，等洗完澡，俺让你舒舒服服的......”

“你都来俺家这么久了，该适应了，今天你就成全俺一回，行不行？”

汤腊月疯狂的想要甩开汤二友的手，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

当水盆里的放满了热气腾腾的水，预示着汤腊月要彻底沦陷在这汤家了。

“二友，快点，把她衣服脱了。”

二友有些激动，他活了大半辈子了，除了他娘，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跟一个女人在一起。

汤腊月在二友的犹豫间挣脱了，甩开他的手就向门外跑去。

汤二友的娘一把抓住了她，“快，我抓住她，你给她把衣服解开。”

还有些迟疑的汤二友，听他娘这么一说，赶忙来到腊月的身边，笨拙的解开了汤腊月的衣服。

已经很久没有洗澡的汤腊月，随着衣服的解开，身上的恶臭一并散开了。

“快点，你她娘的是真臭，快点——”汤二友的娘骂骂咧咧的把汤腊月往水盆里猛地按了下去。

“二友，赶紧给他身上搓搓，你看身上这泥，到底多久没有洗澡了，真是恶心人。”

“咱这水这么金贵，要不是想抱上孙子，哪舍得给她用，赶紧给她好好搓搓。”

汤二友一边给腊月搓澡，一边贪婪的看着她的身子。

任凭汤腊月怎样在水中挣扎，没有人顾及她的感受。

她的双手在水中不停的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