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嫡女重生,一路直升皇太后
作者:路牙牙 | 分类:古言 | 字数:85.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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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李欢欢将下线,宁舒颜出冷宫
看着李欢欢走出去,絮晚踢了一脚那个锦盒,“天真。”
“她真是狠毒。”静好脸上满是怒意。
“我本以为她只是要让满歌姐姐吃些苦头,没想到她是要置姐姐与贵妃娘娘于死地!”
絮晚倒是相对冷静,“她活不了多久了。”
“她这样的人,留着也是个祸害,我看着也心烦。”
静好握住絮晚的手,“说起来,我总觉得她们奇怪。”
“婉溪,倾臻与月华倒没有什么,其余人总是一副唯她们独尊的模样,哪里有半分觉悟?”
说是觉悟倒也不妥当。
只是静好不明白,为何她们野心都可以这样大,眼看着如今宫中几位娘娘谁不是地位稳固不可撼动,她们却非要撞上去算计一番。
且竟然还有几分屡败屡战的感觉,真让人想不通。
絮晚笑着摸了摸静好的发髻,她被保护得太好了。
其实她们从前又何尝不是每日处在明争暗斗之中,只是那时满歌有先知,身边又有得力的人,因此她们一路走过来显得毫不费力罢了。
何况自废后被废后,后位空悬多时,满歌忽然成了皇后,自然让人不忿。
入了深宫,无宠无爱不会一身轻,而是步步维艰。
而她们身后有着野心勃勃的家族,深宫中的女子哪有真正的为自己而活的。
絮晚垂着眸子,在宫中这样久,如今她虽怜悯,却不心软。
若只是喜欢说小话,挑拨离间有心计却不足以威胁她们还好
可像李欢欢这样出手就是杀招还妄图一石二鸟且什么都想让旁人去做的人,她容不下。
这样的祸害,与其留着祸患无穷,倒不如直接灭了来得干净。
静好在絮晚眼前挥了好几次手,“姐姐,你怎么了?”
“没事。”絮晚握住静好的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那此事我们要告知满歌姐姐吗?”
絮晚点头,“要。只是不知道皇上对李家究竟是个什么态度。”
李欢欢之父那可是定国将军,定国将军府如今是多么荣耀啊。
她的父亲得皇上重用,兼有平定他国来犯的功绩,如今在朝堂之上也是可以说上一两句话的人,想来难以打倒。
有着她父亲的关系,想必皇上对李欢欢的处置也会慎重。
就如同从前一样,说是禁足,可不过过了三日,李欢欢便又开始招摇过市。
絮晚是沉稳安静的性子,东方宇盛一个月兴许可以想起她一两次。
而她又不喜欢主动去找东方宇盛,因此她与东方宇盛接触不多。
因而直至今日,她都无法看清,东方宇盛究竟是真的忌惮李家,还是故意要让李欢欢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再让她自食恶果。
“得与歌儿商量,”絮晚叹了一口气,“你啊,方才太冲动了。”
“太顺着她反倒容易让她怀疑呢,”静好俏皮的松松鼻子,“我自然是有我的一套方法的。”
“好好好,”絮晚一脸溺宠,“都依你就是了。”
而另一边,刚回到欣岚殿的李欢欢也说了一句“天真”。
莫说钦天监本就与后宫隔绝,只听当今圣上一人差使。
就说如今,钦天监的监正可是皇上亲自扶持上位的,哪里能这样轻易就被收买。
可既然于絮晚有这个心思,她也懒得提醒。
若成功了,她亦可以坐享其成;若不能,她也没有任何损失。
……
是夜,东方宇盛照着祖制到了满歌宫中。
彼时,满歌正在就着烛火读书,明亮的火光趁得她尤其光彩动人。
且又因为养育过,她面目比从前更多了几分温婉慈祥,看起来十分人畜无害。
东方宇盛走进去,大手抚上满歌那不着任何装饰的乌黑的头发,“让朕也瞧瞧。”
满歌往旁边挪了挪,“皇上您瞧。”
东方宇盛坐下搂着她,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之上,细细看着满歌正看着的那篇文章。
那是一篇儿子感念母亲的文章。
通篇四字骈文,从细小之事到人生大事,写的情肠动人,叫人落泪。
“从前臣妾总觉得自个是忽然长大的,父亲母亲应是没花什么心思。”
“昔日读到这篇文章的时候,臣妾还不以为然,以为只是他博取同情的一种手段。”
满歌的声音又轻又温和,让人听着如沐春风。
“可如今臣妾养育了元宸瑾琮,方知道一个孩儿的长大,父亲母亲究竟要花多少心思。”
“稍有不慎,身子任何不适都会要了他们的性命,更不要说待他们长大之后,又要操劳他们成亲育子之事。”
“嗯,”东方宇盛听着难受,只得先闷闷地应了一声,“可是琮儿闹你了?”
满歌失笑,回头看着东方宇盛,眸子亮晶晶的,“为何不能是元宸?”
“元宸自小乖巧懂事,自然不会让你我操心。”
满歌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这倒也是。可是,不是他们。”
“皇上,”满歌转身攀住东方宇盛的肩膀,“臣妾想着,为人母是如此艰难。”
“而臣妾如今身怀有孕,所思便会更多。”
“冷……晨熙宫究竟是冷宫,年久失修,宁庶人她身怀六甲,只得银杏姑娘陪伴在那里,臣妾只怕她会熬不过去。”
看着东方宇盛神色开始变得不悦,满歌也学着他的样子,将自己的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皇上,说到底宁庶人也是虚荣心作祟,她害了秦美人与皇嗣自然不可饶恕,可她也曾为皇上养育皇嗣。”
“皇上~”满歌将东方宇盛抱紧了一些。
“不如皇上就将宁庶人接出来,给她一个更衣的位分,将她禁足在宫殿之中,待生下皇嗣后再处置可好?”
“若皇上实在厌恶,便交由臣妾处理,只当臣妾是妇人之仁,也不算损了皇上的英明。”
耐心听完满歌的话,东方宇盛捏了捏她的耳垂,“歌儿,你总是这样。”
“有何事求朕之前,总是要故意说出许多设身处地的道理。”
“可你不必这样,”东方宇盛语气中带着一丝心疼,“有何事,你可直接说,朕定然会理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