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嫡女重生,一路直升皇太后
作者:路牙牙 | 分类:古言 | 字数:85.7万
本书由零点看书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211章 大年初一,其乐融融
明日,年初一。
夜里之时过后,满歌已如往常一样给凤仪宫中的宫人们发了红包,热闹一番过后,今日凤仪宫中似还有余温。
宫禁刚开,凤仪宫中便有许多人不断走动,各司其职却又热闹非凡。
后殿寝宫的门被推开,东方元宸拿着夜里满歌塞在她枕头底下的红包,快跑着扑到满歌怀中。
“母后,谢谢母后!”
满歌还在梳妆呢,当即揉了揉东方元宸的脑袋,“傻孩子,冷不冷?”
东方元宸摇了摇头,“不冷的,母后这里暖和,儿臣不觉得冷。”
听罢此话,若思和桃枝不由得失笑。
凤仪宫中不仅寝宫中暖和,其余卧房等有人走动的地方是一样的暖和。
偏偏东方元宸不知道学了谁的性子,逮着个好的就使劲夸,嘴巴甜得很。
满歌一把将东方元宸抱到自己腿上,“还早着,要么你就留在此处再睡会,要么你就去弟弟卧房中看看弟弟。”
“那我去看琮儿!”
东方元宸一骨碌从满歌怀中滑下来,着急却不失端庄地行礼,“儿臣告退。”
看着她大步跑出去,若思不由得调侃道,“公主这是怕娘娘回来后又拘着她读书认字呢。”
“是尚早了些,”满歌在挑着耳饰,“待再过两年,她便不能这样快活了。”
可女子读书认字也是好事。
正如祝笙所言:“无论男女,读书可以懂事,懂事而后明理,明理后方可大有作为。”
幸而东方元宸她生在皇室之家。
皇室之家向来对皇子公主一视同仁,只看他们自个可以走到多远。
可皇室之家,他们让皇子明理后便将他们推入权力的中心,让他们争斗个你死我活,而后决出一个最优秀的人,让其成为皇权中的最高位者。
可公主呢,她们明事理之后便被高位者或嫁与臣子,或送去和亲,成为他们笼络人心或所谓维护两国和平的手段。
她们与皇子们同龄读书,受一样的教导,却只可以选择在后院中施展拳脚,生前身后皆无名。
皇室尚且如此,那平民百姓家呢?
思绪纷飞之间,满歌已然装扮完毕。
桃枝给她端来一碗刚做好的甜汤丸子,吃完后,恰好辰时正。
今日是年初一,合宫嫔宫妃们没人愿在此时触霉头。
因此凤仪宫正殿之中,人人都说着喜庆话,不见从前隐隐的针锋相对之态。
看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满歌竟一时觉得此景象有些其乐融融在。
可到底也是觉得。
待久了,眼看着一些宫嫔就要装不下去了,满歌终于让她们退下。
出了凤仪宫,李欢欢捻着帕子,眼珠子转了一圈却没有找到絮晚和静好的身影。
反倒是那两个平日里如同狗皮膏药一样黏着于絮晚和游静好的人凑在一处走着。
李欢欢觉得有些疑惑。
她们不会留在凤仪宫了吧?
是池满歌发现了她们的不对劲,特意将她们留下来问个清楚,还是她们从始至终就是和自己做戏?
可方才请安之时,于絮晚和游静好可真是一句话也没有说的。
难道……
有了这个念头,李欢欢不由得加快脚步。
回到了她的欣岚殿,李欢欢随意招来一位小宫女。
只说自己想讨好皇后娘娘却不知道要送些什么,因此让她去凤仪宫旁边守一守,看看人来人往的,旁人都送了些什么去。
说完,李欢欢塞给那小宫女几两碎银,脸上还是十分不好意思的表情。
那小宫女本就是一个粗使宫女,何时见过这样多的赏赐。
何况又只是到凤仪宫旁边去看看,不是做什么要掉头挨板子的事情,她立马就应成了。
而凤仪宫中,絮晚与静好确实是在与满歌说着话。
“忍了这样久,今儿碰上初一,可算是能待在一块了。”
絮晚边烤着火边说道。
“是啊,”满歌将一碗甜汤丸子递给静好,“日日里不得相见,幸而可以知道你们平安,不然不知道还要如何担心。”
静好欢欢喜喜地吃着甜汤丸子,“我和絮晚姐姐自然安好的。”
“哦,对了,婉溪妹妹和倾臻妹妹也安好。”
满歌粲然一笑,“好,快吃吧。”
絮晚回过头,“伯母可安好?”
“安好,”满歌拿起一支簪子在静好头上比划着,“常常念叨着你,说你不过来让她看看呢。”
絮晚抿出一抹笑意,随即转换话题,“宁舒颜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做?”
听到此话,静好也不继续吃了,将碗放到一旁看着满歌。
“南宫墨儿不会死心的,”满歌神色也变得严肃,“得吓一吓她。”
“这些新入宫的宫嫔所向都是皇后之位,没那么容易被打倒。”
絮晚在满歌身旁坐下,温暖的手包裹着满歌的手,“万事小心,不可冲动。”
“有何计谋都要与我和静好说,万万不可独自一人撑着。”
满歌宠溺地点头,“我自然知道,这不是什么都让你们知道了吗。”
“哦,对了,”静好插话,“李才人似乎有些别的心思。”
说完,絮晚与静好将那日李才人说的话一一告知满歌。
“由着她去吧,也不算什么大事。”
满歌拉过二人的手,“若她以为你们如何了,那就让她信以为真。”
“她比贞献妃要沉得住气一些,没那么好对付。”
“不过,”满歌站起来,将一旁的簪子别到静好发髻之上,“旁人做什么,我不会让她伤到我们就是了。”
“往后的日子长着,她们想对我们用什么计谋就用,我们逐一击破就是了。”
静好重重点头,头上垂着的流苏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好。”
絮晚揉揉静好的脸蛋,又拉着满歌坐下,“我还要问你,伯母离宫后第二日请安,你为何心神不宁?。”
“对啊,”静好凑上去,“那日姐姐多次失神,絮晚姐姐和我都担心坏了。”
“我……”
满歌有些欲言又止,若与她们说了,她们会理解自己吗?
还是将自己当成一个疯子,从此就不再像从前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