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夏瑾一
作者:奥特之父咩咩咩 | 分类:古言 | 字数:35.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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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我通通还给你
秦慕川回到地窖跟夏瑾一汇合后,便把自己心里的疑虑说了出来。
“一一,那日……”
还没等秦慕川说,夏瑾一就一把抱住了他,强撑着的夏瑾一此时如同孩童一般,蜷缩在秦慕川的怀里小声啜泣着。
秦慕川知道,夏瑾一强撑着悲痛的情绪忍到了现在,她进宫后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自然也知道她母亲的事。
夏瑾一进宫那日,在沐汐阁的确是将计就计,但是当自己听到夏芷安说到母亲的事,自己确实有那么一瞬间情绪失控了。
不过考虑到大局,自己还是按捺住了自己的情绪,她不想让她死的那么容易,她要让他们百倍千倍的来偿还。
其实更让夏瑾一失控的原因是她的父亲,从小到大,从上一世到这一世,她一直将自己的父亲视为自己心中的英雄。
没想到他居然如此人面兽心,丧尽天良。上一世自己还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都还在心里对着他忏悔。
听外祖母说,那时候自己家的门槛都要被媒婆给踩烂了,母亲是当年无数翩翩公子的白月光,结果母亲早已心有所属,一心非他不嫁。
现在想想,真是恶心无比,同时又为自己母亲感到悲哀,被囚禁在阴暗无比的密室里,任凭那对奸夫淫妇的凌辱和打骂,她当时得多么绝望。
此时的夏瑾一,犹如一只温顺的小猫,卸下了自己所有的伪装,用舌头慢慢舔着自己身上的撒了盐的伤口。
“慕川,我有点累了,我想休息了。”
“嗯,那我抱你回去睡一会。”
“我是说,我想结束这一切了!”
说完后,夏瑾一又将头轻轻的靠在了秦慕川的肩上,还是熟悉的冷香,闻着闻着自己居然有了些许的困意。
不知道睡了多久,夏瑾一醒了过来,地窖里微弱的光还是有点刺眼,四处看了看,并没有找到秦慕川,以为他回到了地面上。
正欲下床,恍惚间自己好像听到了女子的声音,自己这是睡了多久了,居然开始幻听了。
来到桌子前,看到了秦慕川给自己已经备好了饭菜,又看到了桌子上的纸条。
“等夫人吃饱了我就回来了。”
闻着饭菜的香味,自己又摸了摸肚子,确实是有点饿了,看了看桌上的菜,都是自己爱吃的。
吃的差不多了,就在夏瑾一放下筷子的时候,就听到了浅浅的脚步声,由远到近的往这边来了,她知道是他。
“一一,带你去个地方。”
说罢秦慕川便拉着夏瑾一的手往地窖的东面去了,走在路上,秦慕川问夏瑾一,有没有想好,怎么处置那对人渣。
夏瑾一顿了顿脚,接着又跟着秦慕川走了一会才说道。
“他们俩死千次万次都难解我心头的恨,即便是将他俩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也无济于事了,想挽回的怎么也挽回不了了。”
说话间,两人便来到了一处被铁板围起来的地方,还没到里面,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推门而入,夏瑾一就看到跪在地上的夏芷安,此时她已经被铁钉固定住了双手,身下的衣物早已被血水浸湿又晾干了。
听到响动的夏芷安惶恐的盯着来人,口歪嘴斜的死死的盯着来人。
秦慕川将其双手拿钢钉定在了墙上,手脚也被铁链固定在地上不能动弹。
在看到来人之后,夏芷安的神情一瞬间从愤怒转变成了乞求,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结局会是这般。
自己跟夏瑾一母亲的死并没有关系,而且她也没有伤害过她身边的人,更没有对其造成过任何威胁。
为何会被她如此对待,难道是因为那次在魏府的事?可是那次分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后面的的事都和她没有直接的关系,为何她会如此恨自己。
“是不是在想,并没有对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我会如此恨你。”
“其实,你也没做错什么,可能是上一世的仇怨攒到了这一世了吧。”
夏芷安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是哪门子的理由,哪里有什么上一世下一世的,即便是有,她怎么就能认定自己和她上一世结了什么仇,有了什么怨。
夏芷安看着怒意渐起的人,心里的求生欲望也达到了巅峰,一个劲的摇着头,想往后退,结果动一下就被铁钉伤到了。
“姐姐,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把什么都还给你,你想要什么,做太子妃?还是想要祖母,我通通都还给你。”
“那些我都不需要,可能也就只有你才会将这些当做是珍宝。”
夏芷安还打算开口,就中了夏瑾一射来的银针,后者摸了摸墙上斑驳的铁链说道。
“让你感受一下我这新创的针法,等我把其他的事解决了,再下来慢慢地陪你。”
夏芷安见她软硬不吃,便发了疯似的朝着两人嚎叫,各种难听的话充斥在整个地下,夏瑾一掏了掏耳朵,不耐烦的说了一声聒噪。
话音刚落,就听到了一声令人就听到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接着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夏芷安,身体扭曲成了一种奇怪的形状,手上的森森白骨连着肉皮就那么耷拉着。
秦慕川看到地上的人这般,拉着一旁的夏瑾一快步离开了这里,两人易容后直接从地窖里来到了宫里,又从宫里径直来到了赫千季这里。
“川儿,你俩来的正是时候,前两日你送过来的这位妇人已经醒了。”
“师父,那她怎么了样了,身体有没有痊愈的可能性。”
“这位妇人对你很重要?”
赫千季从来没见过自己徒弟这般待一个陌生人,即便是好心搭救下来的,他也不会如此。
“谈不上重要不重要,说出来师父可能不会相信,从我见她第一面的时候,就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就感觉跟她有过什么渊源一般。”
“但是能肯定的是,在这先前,我并没有见过她。”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和前世的记忆混淆了,还是说自己这门跟这名妇人有什么联系。
他没有发现,此时坐在太师椅上的赫千季眉眼间闪过了一个耐人寻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