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刚问她走多久了。

小姜回答：“言董和谈总结婚后，就安心相夫教子，不再过问财团的工作了。”

小姜回答很微妙。

虽然周总也是财团高管之一，但小姜并不是他的人，而谈总和周总关系也没多好，甚至挺差。

周尧自然听出小姜话里话外的意思，还特意把谈易炀搬出来。

他还记得老爷子临终时，收了自己当义子，以及和谈易炀曾经针锋相对。

“他们很恩爱？”

小姜有点意外周总的问题。“是的，谈总和言董非常恩爱。”

非常恩爱？

非常恩爱，那自己为什么会给谈易炀的女人准备婚纱。

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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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总，给您外套。”小姜再次将手提袋递上。

“她的画？”

虽然自己都觉得荒谬，但鬼使神差拿起一本手绘。

“是的，是言董的手稿。”小姜只好回答，请神容易送神难，早知道自己刚才不叫周总了。

“我借本看看。”

“这……”

小姜正想着措辞，不知如何拒绝，周尧直接抄起一本手绘稿件离开。

“周总，您的外套。”

小姜在后面提醒，周尧不在意外套不外套的。“无所谓。”

这算什么事呐……

小姜犯难，她该怎么和言董汇报说自己没看住她的稿件？

怎么回报？！

犯难。

… …

秘书进来给周尧斟茶，便见到他翻着本手绘稿件。

“周总，您喝茶，然后这边需要您签下字。”

“嗯。”

抓起钢笔直接签上。“OK。”

“呃……”秘书看了眼文件，汗颜。“周总……”

“还有事？”

“不是的，您好像……签错名字了，这份文件无需给言董代签的，您签自己名字就行。”

秘书恭恭敬敬，将备份的文件呈上，让周总重新签名。

周尧看了眼刚才自己签下的名字，才发现他鬼使神差，刚才竟然写下了言之昕的名字。

心中微愣。

钢笔重新于文件末页签下大名。

秘书将文件合上，“辛苦周总，您先休息。”

许是周总大病初愈，还没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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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刚走到门口，周尧出声，“等下。”

“周总，您还有何吩咐？”

“你来公司多久了？”

秘书恭敬回答：“将近两年时间。”

“你见过言之昕么？”

“言董？”秘书有点诧异，言董都结婚了，周总还惦记着这茬？“见过的，先前言董还来过您办公室。”

还来过他办公室……

“来做什么？”没来由的好奇。

“嗯……”秘书回想，“有次好像您手指受伤了，她给您送创口贴，后面还给您送过餐点，对了，您也会去言董办公室吃饭。”

“去言之昕办公室吃饭？！”周尧加重音量，这不像他会干出来的事情。

“是的，那时候二位还有婚约，这些来往很正常，不过后来物是人非……”秘书如实说道。

“我知道了，你出去。”

“好的，周总您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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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看手中一页页手绘设计图，画风简约优雅，能看出是个时尚又仙气风格的女生。

不对。

他是来公司上班，而非探听名花有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