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靠着沙发，不屑地问她。

原本是谈易炀和别的女人有瓜葛，现在变成了她要低三下四去求他。

看，她就是这么活脱脱一个小丑。

“求你帮帮他……”言之昕低着眸站在他的跟前。

… …

这丫头倒是搞笑，求人帮忙就是这样空手来，说句白开水的话，求求你帮忙。

“怎么求人都不会？”

“你不是在等我回来求你吗？”言之昕壮着胆子。

他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自己会回来求他。所以别的女人和他什么关系，他都不屑告诉她，反正她就是一个外人。

回答她的是一声轻蔑冷笑。

“言之昕，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天仙？”

“我没有。求你，帮帮他……”言之昕鼻子一酸，竭力克制自己不要哭，哭了又要被他鄙视，被他嘲讽。那她就真的更加坐实，自己是个玩笑了。

“求我？”

“谈易炀，我求你。”

… …

这女人，眼眶红红的，面容有些憔悴，啧，还挺能扛，扛了几天才找上门来。

视线扫过她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裙摆，还挺紧张？跟他还紧张！三年前紧张，三年后还紧张！他妈的！睡了那么多次，还紧张！

见到他就怕！就紧张！这么多次都白睡了？

睡不熟的兔崽子！

“怎么求？”

“我没什么可以给你的……”她低着头，无措，没有底气。

“诚意！言之昕我看不到你的诚意！”

冷漠嗓音，掷地有声。

言之昕不明所以。

“跪这里。”他指了指跟前的地面。

他……什么意思？

她迟疑着。

谈易炀抬手看了眼腕表，无所谓地道：“我只有两分钟给你考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他正要起身离开。

“好。”言之昕走上前，跪在他跟前的地毯上。

她觉得羞耻极了。

… …

他靠坐在沙发，自己则跪在他的腿间。

“解开。”

言之昕红着眼眶，眼泪忍不住掉下来，双手颤抖着放在他的皮带上。

谈易炀掐住她的下颚，将她的脸拉近自己，眸光阴鸷狠戾，嗓音冰冷。

“哭什么？你以前不是吃过么？”

闻言，言之昕的眼泪更加汹涌往下落，滴在他的西裤上。他的左手还戴着那枚坦桑戒指，却对她说着这么露骨，字字恶毒的话。

一定要这么直白地利用曾经的亲密，来羞辱她吗……

“谈易炀……能不能不要这样……”自己在他面前，没有一丁点尊严。

… …

黑眸盯着她通红的双眼。

又开始在他面前琢磨尊严了？

“你自己选。”

大手松开她的下颚。

起身离开，高珣就完蛋了；留下，那就是再一次成为玩笑。

言之昕抬手，用胳膊处的毛衣抹了把眼泪，视线清晰了些，指尖颤抖着去解他的皮带。

谈易炀却一把推开她。

“和别的男人吻过了，我嫌脏！”

… …

言之昕跌坐在地毯上。

绝望地看向他离开的背影。

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念头，鬼使神差的起身跑过去，从后抱住他的腰，“谈易炀，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