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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万人迷:短命白月光美貌撩人

作者:青丝白雪 | 分类:现言 | 字数:60.2万

第254章 被迫卧底的挡箭牌宠妃7

书名:快穿万人迷:短命白月光美貌撩人 作者:青丝白雪 字数:2087 更新时间:2024-11-25 23:21:21

梁王世子的生辰宴排场很大,整个上京的达官显贵基本上都来了。

勋贵有勋贵的圈子,清流有清流的圈子,每个人都有独属于自己的关系网,彼此相熟的人总会聚到一起,不过上京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权有势的人大多相识,见了面也会打招呼问候。

齐怀仁和封瑾年就不同了,他二人所到之处,基本没人主动搭理他们,就算有人和他们打招呼也只是做做表面功夫,好让大家脸上过得去。

齐怀仁是宗室偏支,人也没出息,日后最好的归宿也不过是回到姜地,做一个名存实亡的藩王,终日仰仗他人鼻息,与他结交,没有半分好处。

封瑾年虽是镇南王嫡子,可他幼年离家,与镇南王并不亲近,镇南王对他虽然上心,常常派人约束管教他的言行,可还是没能把他引回正道,他人不靠谱,最要命的是有镇南王这么一个厉害的爹,可谓功高盖主,除非有人不要命,否则都不会选择与他亲近。

这样两个人,大家不论是为着自己的名声,还是为了家族命运,都不可能与他们深交。

齐怀仁和封瑾年也无心与他们结交,今上严禁藩王和京中朝臣有联系,他们这群世子身份尴尬,平日里大都自娱自乐,结伴游玩,鲜少和世家子弟接触,除了梁王世子齐景廉,他深受皇恩,梁王也为今上信任,倒很有些人围在他身边巴结奉承。

他今日穿着今上御赐的礼服,神采飞扬,被一群人簇拥着往前走,见到封瑾年和齐怀仁,脸上的笑容淡了淡,“怀仁、瑾年,我们正说着要去投壶,你们可要一起?”

“景廉兄说笑了,姜王世子和封世子的投壶技术连三岁小孩都比不上,和他们一起比赛,外人岂不要说我们欺负人?”说话的是陈王世子。

他和封瑾年、齐怀仁素有嫌怨,从小就不对付,上次更是因为和封瑾年抢同一个头牌而撕破脸面。

两人大打出手,甚至惊动了齐景珩,齐景珩责令两人在家面壁,镇南王也是为了这件事才找人狠狠打了封瑾年几十军棍。

不过陈王世子也没讨到好处,同样被陈王派人打得皮开肉绽。

没想到他好了伤疤忘了疼,今日还敢来挑衅封瑾年。

齐怀仁脾气暴,当即道:“你说什么?一个月没见,你的嘴还是这么臭,是不是又想打架?”

上回他帮着封瑾年打架,因不是主谋,倒没受什么惩罚,陈王世子本就不忿,听了这话,脸色更难看,双拳紧紧握起,“打就打,你以为我怕你?”

封瑾年没说话,却上前几步把齐怀仁挡在身后,抬起下巴,斜睨着陈王世子。

齐景廉见苗头不对,劝道:“好了,大家从小一起长大,都是兄弟,整日斗气成什么样子,今日是我生辰,你们就当给我个面子,各退一步。”

封瑾年不置可否,身上依旧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反倒是陈王世子害怕了,他撇了撇嘴,“既然景廉兄这么说了,我就不计较了。”说罢,他垂下眸,刻意避开封瑾年的目光。

他刚刚也是一时上头了,说话没过脑子,被封瑾年冷冷看着,只觉不久前才养好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再不敢冒犯。

齐景廉见封瑾年无动于衷,眸中飞快闪过一抹厌恶,转瞬又露出笑脸,“瑾年,陈王世子已经知道错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不要计较了。”

封瑾年嗤笑一声,冷冷盯着陈王世子,“今日看在景廉的面子上,我就饶了你,下回再敢出言不逊,我打死你。”

说罢,封瑾年侧过脸,看向齐景廉,“景廉兄,我身体不适,就不陪你们玩了,先去客厅喝酒了。”

这话说的,既然身体不适,还喝什么酒,明摆着耍脾气,不想和陈王世子同行。

齐景廉眸色深了一瞬,“既然如此,我也不强求,府上刚来了上好的陈酿,瑾年可要喝得尽兴才好。”

封瑾年皮笑肉不笑,“告辞。”说罢,他拉着齐怀仁越过众人,往客厅方向走去。

齐景廉努力保持笑意,但若仔细瞧,便能看清他眼底沉沉的怒火。

*

“瑾年,你胆子真大,连齐景廉的面子都不给,不过也是,世伯手握重兵,哪怕齐景廉受皇上宠信,他也不敢轻易开罪你,只有陈王世子那个蠢货,才敢和你作对。”齐怀仁饮了一口酒,颇有些感慨,他连饮数杯,又说出这样的话,真像是喝醉了。

封瑾年没说话,同样仰头饮酒。

是啊,连齐怀仁这样的草包都能说出镇南王手握重兵的话,那么在别人眼中,尤其是龙椅上的那位,又会怎么想呢?

帝王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现在看起来,陛下是将各路藩王和镇南王府一起视作大患,可说到底他们都姓齐,万一哪一日联合起来,镇南王府便会被齐氏皇族撕碎。

他现在真是举步维艰,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封瑾年想了这许多,心情实在不好,他算计着时间,对齐怀仁道:“我要去更衣,你在此地等我。”

齐怀仁半醉半醒答应,“好,你去吧。”

临走前,封瑾年特意叫上初韫,“跟我来。”

初韫垂着头同他一起出去,他拐到一条小道,同初韫低声耳语几句,又交给她一样东西,初韫诧异地看他一眼,没有多说半句,很快离开。

封瑾年盯着初韫的背影,随手摘下手边开得正艳的牡丹花,拿在手中把玩。

过了会儿,他看见不远处假石旁出现了一只素白的手,知道事情已经办成,便将花狠狠扔到地上,毫不留情踩上去,碾出红色的汁液。

而他本人则朝着假石所在的方向头也不回地走去。

很快,假石后出现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喊叫,初韫则从假石后冲出来,嘴里大喊着,“不好了,有人打起来了,要出人命了,快来人啊!”

她边走边跑,声音很是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