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失忆后,又美又娇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66.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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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别停
沈归荑感觉自己睡了个很沉的觉,还做了个无比真实的梦。
梦里,她是高高在上的郡主,目中无人嚣张跋扈,而段灼则是与她貌合神离的夫妻,两人维持着表面的关系,私下见面连话都说不上几句。
甚至他身上还会有让她害怕的血腥味,令她厌恶退避。
沈归荑想要睁开眼,却沉溺在梦境中怎么都睁不开,直到有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轻轻地喊她:“归荑,归荑醒醒。”
她才陡然间清醒过来,挣扎着睁开眼,就看见个朦胧的身影坐在她床畔。
坐在她床畔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从李玉宽别院又匆匆赶回来的段灼。
他风尘仆仆,面容冷峻,目光却一贯得锐利幽深。
沈归荑还受梦中情绪的影响,一见着他便飞快地扑进了他的怀中:“夫君,我做了个好可怕好可怕的梦。”
段灼宽大的手掌在她后脑上轻轻摩挲着,声音放得更轻了两分:“都说是梦了,自然是假的。”
他在心底轻笑,看着张牙舞爪的人,实则内心还是个柔软的小姑娘,怕打雷怕黑连做梦都会怕,真是半步都离不开他。
而他也尤为享受她的这份黏人劲,让他整个人都跟着变得柔软起来。
他正想顺势亲一亲她,就听见她嘟囔了下嘴,似娇似嗔地抱怨道:“可是我梦见了我与夫君,梦里我们就像是陌生人一般,虽然成亲了却互不搭理,你可凶了半点都不温柔。”
这话一出,段灼嘴角的笑容瞬间僵住了,他的目光微微一滞,连手上的动作都顿了下。
沈归荑环抱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怀中,自然也看不清他的神色,还在絮絮叨叨地道:“那个梦逼真极了,可吓坏我了。”
段灼的喉间犹如鲠了块鱼刺,难以吞咽,若回到她刚失忆的时候,他可以很轻易地就松开手。
但如今,他已经拥有过这世间最美好之物,再让他松开,无异于剜心掏肺。
他的声音低哑了许多,淡淡地嗯了声:“傻蛮蛮,梦与现实都是相反的。”
沈归荑想要听得也不过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安抚,她瞬间也变得欢喜起来,对嘛,梦本身就是反的。
她将他搂得更紧些,还仰着头在他的下巴处亲了亲。
段灼低头与她的目光相触,迟疑了不过一息,理智就被欲念所征服,遵循内心的本能,朝着她兜头亲了下去。
他便是自私了,他想要独占她的喜欢,他不愿意让她恢复记忆。
他的手掌像是带了火,在她身上蔓延着,沈归荑甚至来不及思考,就被放倒了。
她诧异地眨了眨眼,怎么回事……
虽然已经夜深了,但是不是有点太快了!而且她不是这个意思呀!就是单纯的撒个娇,不是邀请呀!
“等,等等……”
可段灼不与她讲半点道理,密密麻麻的吻已经如暴雨般落了下来。
两人亲吻的次数变多后,段灼的吻技明显精进了许多,不再只会蛮横的撕咬吞噬,辗转于她的唇舌之间,很快就将她亲得头晕眼花。
她也很喜欢被他亲吻,有种被完全爱着,不会被抛弃的感觉。
她双手不自觉地攀着他的脖颈,主动地迎合她的吻,细细的低吟声又娇又媚,让原本只想封住她的口,不愿再听到那些关于曾经话题的段灼,双眼愈发幽深,欺身覆了上去。
段灼比之前更要热情也更直接粗重,沈归荑还记得方才的梦,非但不觉得疼,反而很享受他的喜欢。
她微微后仰露出修长白净的脖颈,满头的青丝瞬间泻下,有种羸弱苍白的美感,让人想要更加得欺负。
段灼这般想也这般做了。
他咬着她圆润的耳垂,齿贝细细地摩挲:“你方才说等什么?”
沈归荑这会已经有些神智不清晰了,她就像是湖中的一叶小舟任由湖水荡漾,哪还顾得上等什么。
“什,什么?别,别停啊。”
段灼的双眼愈发幽深,放开她的耳垂又覆上了唇瓣:“好,不停。”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已是隔日天明了,她的嗓子哑了,脚踝处原本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休养了一日反而更肿了!
而那个罪魁祸首还睡得正熟,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她这一夜过去都憔悴成什么样了,可他却满脸酣畅红光满面的,她这上哪说理去啊!
沈归荑不甘心,气鼓鼓地在他腰间戳了好几下。
段灼在她醒来的时候就清醒了,只是很享受此刻两人独处的静谧,不舍得睁开眼,由着她作怪胡闹。
直到她玩腻了,啊呀了一声:“夫君,昨儿你回来的太晚了,我都忘记问了,事情如何了?堂姊人呢?”
其实他也没有李玉宽想的那般算无遗策,原本是真的带着人准备出城去寻,可刚出了院子就碰见了吕承松,还带着那个慧娘。
说慧娘怀了王逸章的孩子,还是王逸章养的外室,或许知道些什么私密,未免又被王逸章灭口,就将人给带回来了。
段灼也只是看了一眼,就让他将人带进院中,再要出发时蓦地想起了什么。
而后交代了这出李代桃僵的把戏,顺便将吕承松给留下守在院外。
若是什么都没发生,只当是他多想了,可要是李玉宽真的狗急跳墙,则正好给了他一个收拾这人的机会。
事情也都按照他预料中的发展。
但只要想到有人对沈归荑的窥觊与执念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段灼便有种将他撕裂碾碎的冲动,好在,此人已落入他手中。
段灼简单地说了过程,却听得沈归荑连连咋舌,脸上的小表情可多了,一会惊讶一会愤怒,衬着那双乌溜溜的杏眼有趣极了。
“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说呀,那我就不吃东西了,也就不用昏迷这么久了。”
她说的在理,也确实是可以避免吃进迷药。可与其她担惊受怕,还会见着可怖的画面,还不如舒舒服服得睡一觉,等醒来便什么事都解决了。
“那堂姊已经没事了吧?”
段灼淡淡地点了下头,而后又顿了下:“但她这会不大好。”
沈归荑立即又紧张了起来,不大好是什么意思:“堂姊受伤了吗?”
身上的伤倒都是轻伤,王逸章把她当救命稻草,哪敢真的伤害到她,只怕心底的伤才是最难愈合的。
“她受了惊吓又奔波劳累,孩子没保住。”